那二老一时竟然不知道怎么回,灸舞还算受的住:“嗯,那小一鸣怎么办?他还小”
二伯直愣愣的看着一鸣:“你是要和我守在重庆,还是和你四姐他们去南京?”
一鸣出来后本就黏灸月,而且由于二伯一下经历了人生大悲,所以时常对一鸣关不够,脾气阴晴不定的,虽说一鸣住院期间,二伯衣不解带的照料,在小一鸣的心目中拉了不少票数,又是亲儿子有加了不少票数。
小一鸣趴在桌子上眼睛于桌子平齐:“爸爸,一起去嘛”
二伯抱起一鸣拍了拍他被剃掉头发的小脑袋:“爸爸不会去的”
一鸣抱着二伯的脖子,他的童声未退:“为什么,一鸣很想和四姐去南京,可是一鸣也很想和爸爸在一起,爸爸为什么不和我们一起走?”
灸舞:“既然如此,您把一鸣托付给我们吧,我会尽力照顾好他的,您放心。”
二伯抱着一鸣的手有些松动,他总是摸摸一鸣的头,似乎在轻叹时光流逝,一鸣眨眼就长高了,下一次见面也许你会不会更高,也许会比我还高,他又欣慰的笑笑。
大伯总是应该要表一下态度的:“你放心,我们再怎么说也不会危难孩子的,有我们一口的,一定有一鸣一口的”
二伯叹了叹气,有时候有些人已是最后一面,那顿饭终究是没吃成,所有人的劝导二伯一概没有听,执拗的守着重庆,守着那四方宅子,守着他心中的世界,守着他的小故事。
船票是2:30的,二伯还有一些时间可以和一鸣独处,那短短的1个小时,没有人知道他们说了什么。
重庆的大街秩序渐渐在恢复,经过一些供电商的时候还能听到他们的口号,誓死捍卫重庆,绝不撤离重庆,让每个重庆人活在光明之下。
码头是人最多的地方,不明所以的外地人扎堆的要来重庆,重庆的人削尖了脑袋的要出去。
船票水涨船高的,一个小时一个价位,好在来之前,灸舞就已经托他医院的同事买好了回程的船票。
江水荡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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