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敢问你们是哪个部队?”我还是记得他们当中是有军人的,比如那个幻,不是南京站长,那个司徒君特务吧。
“抵御外敌不就好了,这么多问题?”黄晓天道。
“那,打个比喻,假设你们那个外星组织a被你们驱逐了,你们和那菏泽两兄弟是不是要干一架,那底下人不得找一个会赢的投靠么?”我说道。
“那么你想去哪个部队呢”黄晓天开始套我的话。
我当然意识到了:“你猜”
“小姑娘要不请你坐坐老虎凳,喝杯辣椒水?”黄晓天客气道。
很快一声炸裂声音再附近响起,船摇摇欲曳了那么几下,桌子上的东西全部都滑落在地上,我就地坐在地上,勉强没有东倒西歪。
黄晓天跌跌撞撞的出门大声问道:“怎么回事?”
“,日本人空袭了,日本人空袭了”外面声音一浪高过一浪。
空袭?找上次经历的那一番轰炸,那还能够活命?
又是一声炸裂,外面的浪炸的几尺高,水花从窗口溅了进来,怎么办,该怎么处理?
船忽然一个受重,一定是被打到了,一个晃荡,我直接顺势要被从窗户甩出,我清晰地看到几尺高的巨浪,还有澎湃的水面,我死死抓着窗框,船几番摇曳,大起大落,我就要抓不出,江水拍打着我浑身湿透,抓着窗子的关节已经泛白。
就在我要支撑不住掉下去的时候,一双温热的手抓住了我,我感激的看着他:“不要放手,我不想喂鱼”
他个文弱小书生,没多大力气,跌跌撞撞的匍匐过来,拉住我的手,我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的脸色涨得通红。
不断的轰炸,船摇晃的更厉害了,我紧张的看着他,船似乎支撑不住,就要翻了,那是我第一次经历一场战争,一场连敌人都没看清的战争,那么静距离的触及死亡,天上呜鸣盘旋的飞机,我那么的渴望活着。
浪不断的拍打,我已经冻到半身不遂,他也好不到哪里去。
“要不你还是放手?”我哆哆嗦嗦的问道。
他咬着一口白牙,没有松手的意思,说真的,我们不熟,我很感激。
也许是活在一个独居自爬的时代久了,对一个陌生人的舍命相救,不敢相信,也许这个时代会给我带来惊喜,将我改变的面目全非吧,我似乎能预料到我的未来。
就近一处浪炸裂,船上的掌舵手一定是个非常有经验的老手,一个转弯稳住了整个船身,尴尬的是,那小书生没承受住,我们被甩飞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