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紫杉望着赫燕霞的眼中恨意更甚,像是突然下了决心一般,在她(河蟹)时穆紫杉(河蟹),将赫燕霞的侵略阻挡在外,见了她这样子,赫燕霞却讥嘲地笑了起来。
此时的穆紫杉被她绑在小塌上,衣衫凌乱,(河蟹)尽露,身上布满*的印记,可是到了这时候还是不肯低下她骄傲的头,即便被自己侵略□也不肯放下自尊,不肯有一次在自己身下曲意承欢。
一个人固执到这种地步也着实少见,可是她越不服输,就越是刺激赫燕霞心中的好胜之心,不知不觉那种疯狂的气焰也跟着飞快地增长,几乎要将她淹没。
“这可是你自己讨来的……”
赫燕霞望着穆紫杉冷冷的一笑,冰霜一般冷漠,还带着些莫名残忍,让穆紫杉看了禁不住微微一寒。
只见她又从怀里摸出那只白玉小盒,晶莹柔润的白玉盒,却如满脸残忍的赫燕霞一般,散发出诡异邪恶的气息。
小盒上系着一条红丝带,可以让赫燕霞将小盒拴在衣内不至于无意中掉下,赫燕霞此时却将那丝带系在手指之上,一圈圈缠绕着她洁白的手指,然后末尾系上小结。
赫燕霞又笑了一声,然后缓缓弓身(河蟹)穆紫杉(河蟹)。虽然看起来几乎没用力,那力道大得却让穆紫杉抵挡不住,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就将(河蟹)暴露在赫燕霞眼前。
穆紫杉的脸又红了几分,望着赫燕霞的神情更是愤恨难当,恨她如此专横霸道,也恨自己在她面前竟如此软弱无力。
赫燕霞也不多说,在她(河蟹)(河蟹)片刻之后便猛地把那白玉小盒塞了进去,穆紫杉只觉一阵贯穿(河蟹)的剧痛,再也忍不住叫了出来,那玉盒虽然圆润光滑,可是却跟只鸡蛋差不多大,被人用异物塞入体内,又是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任是她忍耐多时也再忍不住这疼痛。
滚烫的潮热将赫燕霞带着玉盒的手紧紧包裹,穆紫杉的(河蟹)(河蟹),本就难以(河蟹),现在还绑上了这东西,更是移动困难。可是赫燕霞还是毫不心疼,脸上神情愈发冷漠和残酷,只凭着她手上的力道在穆紫杉体内猛力地(河蟹)。
一手捏上穆紫杉(河蟹),在(河蟹)处狠狠掐下,穆紫杉痛极,却在忍不住要叫出声时被赫燕霞封住了双唇,赫燕霞的舌在她口中肆意搅动,像只毒蛇一般死死缠住她的舌尖,用力吸吮,将她所有的声音堵在口中。
(河蟹)的(河蟹)越发猛厉起来,一次次推进她体内最(河蟹),直抵最敏感的(河蟹),让她痛到极致难以承受。
可是却不敢再有任何异动,甚至必须配合赫燕霞的每一个动作,只怕自己一个不小心,那只脆弱的玉盒便会碎裂,那个人的性命也……
于是在她亲吻自己时顺着她的动作移动,于是不再紧绷着身体弓着腰,甚至在她(河蟹)时配合地将腰臀抬起。
赫燕霞也不再一味粗暴地□,而是时而加上些若有似无的挑逗,她的床上技巧一向过人,不多时就将穆紫杉弄得娇喘连连。
不记得自己的身体何时开始绵软乏力,不记得自己是从何时起细汗淋漓,不记得自己第一声□是何时发出,不记得自己是何时……感受到一丝快感……
刺激又危险,痛苦又疯狂,被疼痛击碎所有理智,被危险激发的紧绷神经……
待得她清醒过来,待得她回忆起自己神志迷乱时到底做了什么,她只恨不得将自己千刀万剐,恨不得让自己跌入无极地狱。
不知何时,眼角开始湿润,而后温热的水珠流下脸颊。
那是穆紫杉第一次在赫燕霞面前流泪。
不是因为恨她,却是因为恨自己。
默默无声地让泪水流下,不再执着于那些强力维持的自尊,只任她在自己体内(河蟹),像个麻木的偶人一般,也不再执着于与她这场对峙到底谁输谁赢,只因为自己早已输得彻底,只是一直都不肯承认罢了。
赫燕霞看着穆紫杉流泪依旧神色如常,不悲不喜,不忧不怒,只是低头默默将她泪水舔干,手上动作却完全没有停下。
“你为何要折辱我至此?”
穆紫杉问这句话时,屋外又是一声烟花飞上天的清啸,而后一声巨响,天地间散开一片耀目的光,映得屋内的穆紫杉更明艳动人。
她的目光中恨意更深,她的语气悲愤欲绝,只是不同于往日,除了对赫燕霞的憎恨之外,也多了一份对自己的憎恨。
赫燕霞只是低头吻住身下这人,却什么都没有回答。
屋外烟火漫天,犹如烧尽天地的大火,疯狂的势头无人能止。
那一夜赫燕霞一直都没有停下,任是许多次要把穆紫杉痛到昏厥,她也没有生出丝毫怜惜之意。
穆紫杉的问题赫燕霞一直都没有回答,只在后来穆紫杉神志昏迷之时,恍惚听到赫燕霞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却不知是真实听到还是虚无的幻觉。
“大概是喜欢上你了……”
那人的声音很模糊,穆紫杉听不真切,只是看她脸上冷漠依旧的神情,穆紫杉更认定那话是自己一时恍惚听错。
清风吹动,纱帘曼舞。
屋内二人□爱,浑然忘却了天地万物。
河上行过一艘漆黑小船,船上立着一个蒙面之人,静默地看着河边酒楼的每一个房间。行至中段最繁华热闹的地方,屋内小塌上交缠的二人于纱帘舞动时给蒙面人留下惊鸿一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