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市东区的一处街道,路旁是美丽的凤凰木和银杏树,一辆普通的奥迪悄无声息地驶了过来。
车速放慢,却没有立刻停止,然后路旁一个戴着棒球帽的男子在奥迪车贴近他的身边驶过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拉开奥迪车的右侧前门,然后一屁股坐了进去。
奥迪车过后,刚才站在道边的棒球帽男子好像凭空消失一般。路旁一个,不停地揉了揉眼睛,咦,怎么刚才站在自己不远处的那个帅帅的大哥哥怎么不见了。
“说吧,是被你甩的女人追杀了,还是被女人的老公追杀了?”坐在驾驶座上充当驾驶员的人正是顾惜朝,他斜眼看着自己的损友,没好气地道。
如果叶红鱼在这里的话,应该能认出这个戴棒球帽的男子,就是当初在飞机上,与扑克牌男子在一起的桃花眼男子白子卿。
“小朝朝,还是你最了解我,我被蛇头的女儿带人今日堵在了宾馆里,如果不是我见机快,你现在都见不到我了,一定被大卸八块,扔到江里喂鱼了。”
“怎么,你上了蛇头的老婆?”
“我说小朝朝,这你都能猜着?对有你的这个世界,我彻底绝望了,什么都被你猜着,活着还有什么惊喜可言。”白子卿做出一个夸张捧心的动作。他昨晚,的确和蛇头的老婆在一起,然后,今早就被蛇头的女儿捉奸了。
想他狼狈地只穿着一件睡衣从九楼爬水管而下,逃避蛇头的小弟围堵,实在有损他英俊不凡,fēng_liú倜傥的形象呀!
“我跟s市的蛇头打过交道,他今年虽然已经五十三岁,可他的老婆才三十五岁,正是你喜欢的shú_nǚ类型,他的女儿才十三岁,我想你还没qín_shòu到对未成年少女下手。
至于要说绝望吗?该绝望的是你家老爷子才是,别怪我没警告过你,你这样的,迟早死在女人身上。”
“小朝朝,你别咒我呀,再咒我跟你急,这世界美女如此之多,不知要祸害多少老实男人,我提前下手,也算为民除害了。那像你一样,活的像个和尚,有什么乐趣?
就算我将来真的不幸就义了,我也希望躺在一个女人的怀中,对她说出最后一句临终遗言:下辈子不要再喜欢我,我只想做一个深情专一的美男子。
好了,不说我的事了,你真的对飞机上认识的那个呛辣玫瑰花有兴趣了9真是不容易呀reads;随身女妖!”
要不然,不会将他从女人身上挖出来,帮他制造风筝炸弹炸自己的家了!
清凉山三号别墅的楼顶,他也上去过两次,上面的风景是真的美,就这么毁了,真是可惜了。
白子卿想到这里,侧身道:“我说,小朝朝,不错呀,从前我以为我追女人给女人丢支票,丢珠宝,丢房子已经够范了,现在和你一比,才发现我那是小儿科,你追女人是丢炸弹呀!”
“向边坐,别靠我这么近,也别和我比,你那是追女人吗?不过是你提供金钱,那些女人提供服务罢了。”顾惜朝更加没好气地道,这个损友身上一股香水味,也不知从那沾上了。
“怎么,难道你最终还不是想让飞机上的那个玫瑰花给你提供服务,而是要将她供在你家当佛爷?”白子卿贼兮兮地反唇相讥道。
“我那不叫提供服务,叫婚内合法身体交流,别用你龌龊的心思定义别人的婚姻。”
“婚内合法身体交流?小朝朝,你别吓我,你结婚了,领证了?啥时候的事情?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我结婚的事情有必要一定告诉你吗?”顾惜朝语气懒洋洋地道。
“小朝朝,你这么说就不对了,太伤我的心了,你不告诉我,我怎么有机会当伴郎呀!”
“不对,我的直觉告诉我,这里面一定有事,距离飞机上的事到今天,也不过五六天的时间,你们两人在这五六天的时间内,不但擦出了爱情的火花,如今还点燃了婚姻的烈火,你们这速度是宇宙光速不成?一定有隐情,马上老实交代!否则,我将绑架你这辆车,我们一起冲到马路对面去。”
“坐好,再吵我把你扔下去。”
“好好,可小朝朝,我觉得你一定被那个姓叶的女人给骗了,像你这样的纯情处男,没有任何经验,最容易被人哄骗了,听哥的话,明天就和那女人一起去民一政局,将那结婚证书注销的了。”白子卿以一种我是大好人的口吻循循善诱道。
“你真的觉得我很蠢到,随便拉一个女人结婚的地步?”红灯亮了,顾惜朝停车,眼神冷冷略带三分威胁地侧身看着身边的人道。
白子卿一看好友说话的语气变的危险起来,很识趣地见风使舵,“我说小朝朝,看来你是玩真的了,你家老佛爷知道吗?”比起自家老娘来,小朝朝的老娘可是一向以挑剔著称的。
小朝朝先斩后奏,真的好吗?
“她迟早会知道的。”
“小朝朝,作为你最最最好的好友,我友情提醒你一句,如果不想结婚后就离婚,还是早点让那姓叶的女人学会讨你家老佛爷欢心吧。”
“啰嗦,管好你自己的事,关于那些猎手,你有什么发现?”
“倒是发现了一个可疑人选。”
“嗯?”
“欧洲十大财团k集团的继承人弗朗斯,在昨天抵达了s市,这位帅哥,是个真正的钻石王老五,今年三十岁,身高一米八七,长相英俊中带点文艺范的忧郁,但据我调查,弗朗斯的曾曾祖父,可能曾经是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