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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句话这么说,六月的天气就像小孩的脸,说变就变。现在虽然还没到六月,但是这天气也有点像是到了梅雨季节的意思。
从老品放出来的时候,半空中已经是狂风卷积着乌云,天色昏暗,没扣上的衬衫被风吹得好像一块系在身后的斗篷,我看了一眼天,笑着道:“这景象可能就差海燕在风中战斗了。”
话音刚落,豆大的雨点倾盆而下。
萧雅韵站在店门口白看了我一眼,“没带伞,怎么办?”
萧雅韵一脸的着急样,我却是不慌不忙,坐在离门最近的一张凳子上,笑着道:“等着呗,雨总有停的一天。大不了在这里吃晚饭。”
这场雨没有持续多久,瓢泼大雨下了十几分钟之后雨势就渐渐小了,豆大的雨点变成了牛毛一般的雨丝儿,天空中的乌云也渐渐散开,阳光透过云层打在地上,照的湿漉漉的青石板发亮。
我突然想起来来西塘时候那个售票员大姐介绍的一项活动,一扒拉萧雅韵的肩笑着道:“带你去坐船,去不?”
萧雅韵扭过头来眼睛一亮,“现在?“
“当然了。千载难逢的机会,你想想,小雨在外面飘着,你坐在乌篷船里顺着河慢悠悠的一路往下,这是画里的画面啊。可别怪我没提醒你,错过了了这个机会要等下一次,说不定就是明年了。”
萧雅韵显然被我描述的场景所打动,这种常常见诸散文里的江南水乡经典而又迷人的场景,真正经历过的人可不多,这对于萧雅韵,无疑有着巨大的吸引力。
坐船的地方在送子来凤桥附近,等我和萧雅韵冒着雨跑到码头的时候身上的衬衫已经重了一倍,没有湿,但是很潮,摸上去和受了潮的布一样。
码头那有几个船夫正坐在船头,我挑了一个看起来最老实厚道的商量好价钱之后便上了船,原本船夫说要凑够十个人才能走,我直接包了船,花枝招展女给的三万块还没用完,不差这几百块。
随着竹竿在岸上轻轻一点,小船缓缓驶离码头。
雨丝很小但是很密,岸两边的路上没有什么行人,就算有也都撑着伞,河面上被雨丝打出一道又一道涟漪,就好像有成千上百个看不见的精灵垫着脚在河面上跳舞一般。
我对江南一直抱有最美好的期待。在书上看过太多文人墨客的赞美,听过太多凄婉动人的故事,想过太多小桥流水的风情。但是作为一个zj人,对于江南的美,我却一直没有机会看见。
一个钢筋水泥构成的城市,就算是地处南方,又有什么水乡之美可言呢,它跟北方的城市比起来也只不过是空气中多了一份湿润而已。
真正的水乡,应该像西塘这样,白墙墨顶,青砖黛瓦,独步之中,摇舟走桥赏柳垂旧才对。
萧雅韵坐在船的左侧,看着船篷外两岸的景色笑着道:“我本来是打算拉着你坐夜游船的,没想到还是白天被你拉来了。”
我放下相机笑着道:“你愿意看的话等晚上我们可以再坐一次。”
萧雅韵摇摇头,“算了,有这个就够了。我怕夜游船坐完之后破坏了我心里面对西塘这点水乡的印象,西塘晚上,太吵。”
我笑着道:“都行,随你。”
船拐了一个弯之后前方不远处出现一道拱桥,桥上有一对打着伞抱在一起的行人,我拿起相机把他们拍了下来。
萧雅韵笑着打了一下我的手,“这都要拍,不怕别人发现说你偷拍?”
我把相片调出来给她看,“如果现在没下雨我就不拍了,如果他们的伞不是那样的我也不拍了,如果那个女的穿的衣服不是那样的我也不拍了,但是这一切都发生了,再加上这景色,我不拍那会后悔一辈子的。”
雨天,油纸伞,女子身上民国时期风格的长裙,面容温婉的依偎在男友怀里,脸上有两抹红晕。两人脸贴着脸不知道在说些什么私房话,再加上他们脚下的古石拱桥和两边的飞檐翘角大红灯笼古建筑,这一切构成了一张堪称完美的照片。
萧雅韵看了一眼照片,耸耸肩,“你当我刚刚什么都没说。”
在船尾的船老大突然一指岸边,用一种zj口音的普通话笑着朝我和萧雅韵道:“那里走进去,就是七老爷庙。”
“七老爷庙?”
我看着萧雅韵,萧雅韵一摊手,一脸你别看我我也不知道的样子。我拿出手机查了一下,才知道七老爷庙是西塘的一个大庙,官称是护国随粮王庙。
明代崇祯年间,嘉善一带闹旱灾,百姓颗粒无收,处处饥民。有个姓金的督运皇粮路经此地,看见嘉善的百姓个个饿的面黄肌瘦,在岸边围着求粮食,顿时动了恻隐之心,将运粮船队所运的粮食全部施舍给百姓。
皇粮放完了之后另一件麻烦事来了,这粮食不是他个人的,是皇家的。现在粮食都给百姓了,百姓是得救了,但是这个金大人却犯了私分皇粮的死罪。他自知逃不过惩罚,就投河自尽了。当地百姓为了纪念这位舍己救百姓的好官,就自发集资造了一座庙,因为那个金大人在家里排行第七,所以这庙就被称为是七老爷庙。七老爷投河自尽后朝廷查清真相,追封为“护国随粮王”,七老爷庙也同时改名为“护国随粮王庙”。
除了这个渊源之外,我还查到了一点很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