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洮府的一间府邸。
邵敏既掌控着临洮府的一举一动,自白衣进临洮府的那一刻,邵敏就知道他陷进自己织就的网中。
网有很多种,邵敏的网就是明网,就算知道凶险,也不能够避免。
白衣施展心脉相通秘术,告诉蠕蠕驱使鳞甲蛇逆流到临洮府,鳞甲蛇配合御马术将爆出最恐怖的威力。
锻株、胡斐、白衣在庭院切磋刀法。
“锻兄的刀确是惊艳,如江南的月,西湖的美景,胡兄的刀如东北的一杯烈酒,如凛冽的寒冬。”
锻株收回刀笑道:“周姑娘的比喻都是恰到好处。”
府邸前,一辆马车缓缓驶来。
陆无双百无聊赖坐到门前磕着黑皮瓜子,看着那辆马车眼睛瞬间明亮起来,那是一道极熟悉的身影。
“陆姑娘,听闻叶兄蒙难,慕容昭特来相助,请姑娘代为通报。”
陆无双疑惑看着慕容昭、郭芙,郭芙苍白脸蛋透着股红晕,挽着慕容昭的胳膊,倒显得妩媚可喜。
“你既是慕容世家的,听说慕容复抵达临洮府,要和我师傅为难,难道你这般好心相助我们。”
“我和家兄慕容复同父异母,自幼各自为阵!我想其中道理叶兄自然能够猜到些的。”陆无双笑盈盈道:“有慕容公子相助,自然是极好的,郭姑娘,贵府的二小姐被叶二娘掳走,我家师傅在擂鼓山将令妹救下了。”
“啊!”
郭芙娇躯一颤,迫切地问道:“襄儿在哪里!”
“师傅,他们都在后花园,你们随我……”
她话音未落,一道爽朗的笑声传来。
“慕容昭。”
他穿着奢华的锦袍,清冷的出现到府邸前。
“欧阳询。”
慕容昭笑道:“自襄阳城一别,我时常念叨着欧阳兄,欧阳兄的武功、学识皆非凡品,此番有欧阳兄相助,定能够粉粹那邵敏的阴谋?”
“哦?慕容兄从哪看出来我是朋友?非敌人。”
慕容昭道:“我相信欧阳兄是明白人。”
欧阳询慢慢踱步到府邸前,眯着眼睛看着太阳,随即打量慕容昭道:“此番要杀他的你知道是谁?”
“邵敏带领的蒙古势力,明教势力,大江联势力,七派五岳势力,其他势力。”
欧阳询冷冷道:“你觉得有几成能活着回去的机会。”
“我不知道,既然欧阳兄敢来,我慕容昭有何不敢,想要继承慕容世家,慕容复就是我的敌人,敌人的敌人自然就是朋友。”
“你为何来?”
欧阳询讪讪笑道:“我很是无聊,我来临洮府想找高手过招,想看看我的武道境界能否提升,最重要的是我来寻找快乐。”
慕容昭、欧阳询跟随着陆无双来到后花园。
白衣满面春风,拱手道:“慕容兄,欧阳兄,两位能够前来相助,实属叶某的荣幸,我欠你们一份恩情。”
“你乘我的恩情是自然的,你现在就该还。”
欧阳询旁若无人脱掉衣裳,诸女皆啊地惊呼捂着眼睛,他胸膛、背脊的血肉逐渐枯萎着。
程灵素蛾眉微蹙道:“是毒!”
“是毒。”欧阳询看着眼前如幼童般的姑娘,简短地回道。程灵素白他一眼道:“你这人真奇怪,惜字如金,是怎样的毒,为何事中的毒!”她掏出一粒血红丹药含到嘴中,素白手指戳了戳欧阳询的胸膛,手指瞬间乌黑,随即恢复血色。
欧阳询眼睛闪过一抹诧异的神情,程灵素擦着额头的冷汗,她稍稍触碰欧阳询,就感觉浑身的血液都沸腾起来,似要炸裂开。欧阳询到底忍受着怎样的痛苦?最难能可贵的一点他竟像没事人一般。
程灵素一双大大的眼睛凝视着欧阳询道:“若不能及时救治,你就会浑身血液枯竭死掉。”
欧阳询看着眼前身材较小、弱不禁风的小姑娘道:“我的伤势是为叶兄受的,你既是叶兄的朋友,自然要给我治愈。”
程灵素笑容似春花绽放,秋水般的眼睛眨眨,笑道:“你这人真古怪,你难道不知道回答我的问题。”
欧阳询凝神思量半刻,说道:“是天一神水。”
“咦,那是什么?师傅,你知道吗?”
白衣眉头紧锁,摇摇头。
锻株看着众人道:“天一神水,难道是神水宫?相传神水宫隐匿江湖数百载,难道神水宫出世了。”
欧阳询道:“我赶往临洮府的路途中遇到一群妩媚的姑娘,她们抬着一顶花轿,我暗中窃听她们的谈话,她们抬着的是神水宫的新宫主。”
他说到这,眉头微微拱起,似很是痛苦。
许神爱道:“他是谁?”
欧阳询回道:“少林寺,曾有一僧徒盗取易筋经,他就是七花和尚。”
“难道那七花和尚就是神水宫的主人。”
锻株道:“江湖曾有位水母阴姬,他纵横江湖,据我所知除刀神,没谁是他的敌手,相传神水宫建到长白山天池底,大江联数女都是神水宫来的。”
白衣笑道:“那位和尚既名七花,我想他自然是倜傥fēng_liú,潇洒英俊。”欧阳询道:“是的,他是那种女人见面就会趋之若鹜的男子,男人见面就会结交、供他驱使的奇人。”
“哦,那我倒很好奇,欧阳兄没有结交他,还为我身中天一神水?”
欧阳询道:“我想你们最好一边给我治疗,一边听我将故事,否则故事没有讲完,我恐怕就要归西了。”
程灵素道:“我曾听师傅提起过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