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非要立刻去拿?”绪方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老爹背后的隆起。
“带你回来的时候,听人说这气候还得持续几天,到时候雪再厚点,到哪去找?”老爹说着接下披风,露出背后背着的斩马刀。
绪方没说话,把报纸放回了原处。
老爹把绪方的太刀扔过来,绪方接住,打开。
刀身很脏,上面还留着雪猴子的血迹,在雪地里又粘了雪,化了之后血迹被稀释。结果淡淡的红色布满了整个刀身,样子恐怖。
“早点休息。”老爹丢下这句,没有在客厅停留太久,转身回房间了。
“嗯。”绪方头也没抬,只是这样轻轻的应了声,继续检查着自己的刀。
灯火摇曳,深黄色的柔光照在绪方有些苍白呆滞的脸上,看不到一丝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