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皇太妃抿了嘴笑,道:“您这也太贪心了!有谁像保宁这么有福气,儿子聪明又健康,夫婿一表人才又能干。你小心犯了贪念!”
“呸!”太皇太后笑道,“大过年的,怎么能说这话。”说完,不由和太皇太妃感慨起来,“我记得安国公府的太夫人比我还小两、三岁的样子,怎么说不行就突然不行了呢?”
人上了年纪,就特别听不得丧事。魏氏千里迢迢地赶回来探望祖母,就是因为安国公太夫人已卧病多时,据说挺不过夏天了。
太皇太妃想着那安国公太夫人自嫁人之后就从来没有过过一天的安生日子,不禁也为她伤心。
两人就决定过了节后每逢初一、十五开始吃斋。
姜宪觉得两位老人家年事已高,吃斋毕竟有伤身体,劝了几次,但两人主意已定,任她怎么说都没有用。
三月初三那天,安国公府太夫人病逝了。
太皇太后和太皇太妃不免都落了泪。原来的那些恩怨也清了,太皇太后让印霞送了一对太皇太妃亲手写的挽联过去。
魏氏磕头谢了恩。
知道安国公府大势已去,娘家再也没有能支起这个家的人。
为了不卷入娘家的那些纷争里去,她给祖母守了头七就带着孩子启程回了宣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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