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就满足了吗?要不要再来一些?
看到你吃得这么高兴,我也觉得更加高兴了呢。”
等到楚仙将满满两桌子美味佳肴全都填到了自己的肚子里,一直高兴地看着他大吃大喝的喀秋莎又客气地劝了劝食,在他摇头之后这才结束了意识干涉。于是摆满空盘子的大餐桌立即消失得无影无踪,楚仙自己的小餐桌上也只剩下了等待清洗的三个盘子一只碗……还有一双筷子。
“呼……‘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做如是观。’
我已经悟得不能再悟了啊!”
看着令人心里觉得空落落的“现实”,楚仙拍着不管吃了多少也一点不觉得胀的肚皮长叹了一声,整个人都散发出了佛陀一样的光辉。
但这光辉只持续了几秒钟,感叹完后他仍旧需要自己清洗餐具和炊具。喀秋莎虽然很想帮忙,但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给楚仙加油,以及陪楚仙聊天罢了。
“苏维埃的美食还有很多呢!不光是俄罗斯,所有苏维埃加盟国的美食我都能够‘制作’,而露西亚就只会‘制作’俄罗斯的美食。”
“虚拟的美食虽然是性价比最高的享受,但偶尔品尝一次也就足够了,我倒是更希望自己能够在现实中也逐渐获得享受这些东西的资格。
不过这也并不算是我的野心,只能算是……一种更高级的游戏吧。”
迅速刷净了碗碟,楚仙只是甩了几下水便将它们直接放回了碗柜。而喀秋莎则根本没有关注这种卫生的细节的需求,她更加关注的是楚仙口中的“游戏”:
“你想获得能够参加国宴的财富或地位吗?
人类有这种野心是很正常的吧?为什么你要把这当成是游戏?”
“因为在我的价值观里,保证整个人生过程的愉悦才是最重要的。”
正在朝卧室走去的楚仙抬起手点了点自己的脑袋,然后继续说道:
“财富和地位和愉快本身没有必然联系,除了通过攀比产生的愉悦感觉,财富和地位必须换成能够产生愉悦的其它物质或精神享受才能让人感到愉悦。
但问题是普通人追求财富和地位的过程却很少会特别愉悦,如果连彩票都在偷偷作假的话,那么通过一张彩票改变命运的微小可能性也失去了。
所以在这样的现实之下,我并没打算特地去追求财富和地位,而是更多地追求不需要太多财富和地位的愉悦方式,这样才能保证我这一生的大部分时间都处在愉悦中。
结果这种东西只是一个瞬间,我当然也追求一个相对比较好的结果,但我更加看重过程的价值。财富和地位可能带来的愉悦对我来说也不是特别有价值,如果可以轻松愉快地拿到手,我自然不会放过,但要付出一些代价的话,我就得好好掂量掂量了。
不过有了你的帮助,获得财富和地位的过程就变得愉悦了不少,在我看来已经成为了一个还算轻松有趣的游戏,那么我也就随便下场去玩一玩喽。”
“你这……
还真是现实啊。”
听了楚仙的自白,身为女神的喀秋莎接连眨巴了几下眼睛,却只能想到“现实”这一评价。
这“现实”倒不是“势利”的意思,而是……看透了尘世间的一切,大彻大悟之类的意思?
不过就连喀秋莎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想的,她只是觉得楚仙这个“圣人”和她之前见过的所有年轻人都不一样,现实得像是四五十岁、甚至五六十岁的睿智长者似的。
“毕竟人是生活在现实中的人,与其成天在梦中追求虚假的愉悦,倒不如寻找一些可行的方法,让自己在现实里的人生也真正愉悦起来。”
收到喀秋莎那肯定并非褒义的评价,楚仙也只不过是毫不在意地耸了下肩膀而已。随后他不再谈论这个话题,直接带着喀秋莎进入卧室,一屁股坐在了电脑前面。
“你是要玩游戏还是要看电影?”
身穿苏维埃女式军装的喀秋莎虽然是已经“过气”了的落魄女神,但却并非与时代脱节的老古董。即使楚仙的电脑只花了十几秒钟就完成了启动,她也没有表示出一丝一毫的惊讶,只是饶有兴趣地坐在一旁观看。
不过楚仙连接上网络之后却点开了几个华夏著名的,另外还有某著名军事网站,一边注册作者帐号一边向喀秋莎解释道:
“我现在已经开始试着帮你增加信仰了。
苏维埃都解体二十多年了,根本不可能搞什么爱国宣传,更何况这里也不是苏维埃本土。那么我们也只能设法扩大文化阵地,通过戏、影视、动漫、歌曲等形式来增加‘外国人’对苏维埃的好感度了。
例如前几年东瀛制作了名为《少女与战车》的动画,主要宣传的虽然是他们自己,但是作为对手的苏维埃也同样很萌。
而且那部动画让声优们用少女声音重新演唱了《喀秋莎》这首歌,更加符合年轻人的口味,效果……已经可以用‘洗脑神曲’来形容了,就算是对苏维埃感观不好的人,也不能否定这的确是一首好歌。”
“什么?有这种事情?
东瀛……那家伙的国家,竟然现在也还有人特地替我宣传?难道是尚存的‘左(河蟹)派’吗?”
听说东瀛竟然有人重新演唱了《喀秋莎》,还将其放在动画里播出,以喀秋莎为名的苏维埃女神相当震惊地瞪圆了眼睛,但脸上却露出了些许沾沾自喜的笑容。
“不……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