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羌笛声响,阵阵狼啸般的长鸣之下,整齐站立的草原步卒终于开始行军了,还好雁门关虽然险峻但是总有关隘可以通行,尤其是崎岖的山路虽然狭窄,但是远距离攻击城墙的攻城器械已经足够运送到攻击范围内了。
得益于雁门关的崎岖长城外围多是爬坡所以第一道防线战军卫在此处所留军士不多,多是一些远程的弓箭手和大刀手,因为外围的长城其实并不高,如果敌人能闯过重重箭雨来到城墙下,哪怕只是个三人小队也可以互相借力攀爬上来。
就在草原步卒行动的一瞬间,霜寒月眼神一凝,随后将左手高举,身旁传令亲卫随即亦是高举信号令旗,随后一阵整齐的拉弦之声响起,角度校准仰射天空,就在草原步卒就要从一条长龙分化成无数支流攀爬长城外的崎岖山道之时!
霜寒月左手用力下压,一阵阵破空之声随即响起,无数带着寒芒的箭雨向着来临的突厥步卒战士袭杀过去!
万千箭雨疾驰在空中,先是向着天空进击,随后到了特定的高度开始下坠,带着天地规则的引力大道,越来越速,锋锐的箭头闪烁着的是夺人性命的寒光。
没有预料到战军卫箭雨范围如此之远的突厥军士,受到了他们成军以来的第一次打击!
无数人不过一声闷哼就到底不起,身上密密麻麻的插满了箭雨,甚至血液都来不及留出人已久死去,倒下之后热血才随着被箭雨破开的伤口缓缓流出,又被冰冷的气候迅速冷却。
不过到底是草原悍卒所成的精锐军队,虽然猝不及防下被箭雨杀伤者不少,但是更多人很快就举起了早早准备好的包铁盾牌,只听得宛若骤雨疾落的声音,打落在盾牌之上,甚至不少包铁盾牌都经受不住这等打击,一个个箭头穿透了过去。
但是亦得益于短时间的训练,这些步卒们终于没有受到更多的伤亡。
不过在第一阵箭雨过去,不少草原汉子看着周遭不过一次远程打击,就有这么多昨日一起喝马奶酒吃干粮的兄弟逝去,心中一种难以言喻的情绪喷薄而出!
满地的鲜血来不及冷却就又再次留出,躺在地上的弟兄如刺猬一般被插满了箭雨,更是让他们心中杀意难平。
不同于一般中原步卒的推进,会组成阵型借用集体的力量缓缓推进,在这箭雨相邻的短短间隙,所有的草原步卒,以小团队为主向着山丘上的雁门关隘攀爬了过来,虽然没有那种宛若坚堡的推进震撼。
但是这种宛若小部队进军的方式亦是快上了许多,甚至作为校准令官的指挥弓手者,都有些摸不准下一波的箭雨方位角度了。
霜寒月眼神一闪,下令道:“所有弓手,以十人一组自由射击!”
随后靠着弓手各自敏锐的感觉,终于将草原兵卒的进军速度缓了下来,只从长城上往下面一望就能看到,无数宛若蚂蚁的士卒正不惧生死的往着山丘上的狭道攀爬,只为来到城墙之下开始真正的战斗。
随着时间的推移,虽然草原的攻城器械因为战军卫的箭雨并没有得到释放的机会,但是攀爬的近五千步兵士卒,终于开始在长城城墙下汇集了,无数蚂蚁似的士卒虽然在第一波和接下来的散射中受伤亡者颇重,但是依旧坚定的汇集在了一起。
三千众的草原士卒终于开始真正的与战军卫开始白刃战了!
只见这边城墙之下,草原士卒搭起人墙,很快就帮助一个又一个的士卒往城墙之上爬去,而城墙上是早就守待已久的战军卫战士,见得有来敌毫不留情的就劈砍下去,但是草原士卒实在悍勇,光凭战军卫此处的人手明显不够,于是第一段被攻陷的城墙出现了。
第二段也出现了,越来越多的城墙陷落,战军卫的军士们缓缓聚集在一起,五百军士面对着一轮又一轮草原士卒对于他们的冲击,不退!不让!不惧!不惊!
死战到底!
随着没有了箭雨的威胁,越来越多的草原士卒的加入,本来稳定的战军卫军士的防御圈终于开始有了崩溃的迹象,随后就在第一位军士眼看就要命丧草原悍卒刀下之时!
“?跃千关,踏血浪,雄震百川,号响万里,一军拦道千将寒。狂涛卷,风波澜,十方霜雪,长啸霄间,九死无悔占狼关。”一阵霸气诗号响彻全场,无匹内劲爆发,围绕着战军卫军士攻击的一方突厥士卒数十人尽数崩飞开去。
倒地的战军卫军士迅速被在他身旁的其他军士救走,一道身披重铠的身影随即显露在突厥士卒眼前,正是战军卫军长‘跃踏十方’霜寒月!
“如此之时,草原士卒战力评估已够,所有战军卫将士,速退!退回雁门关上,大战才刚刚开始呢!”霜寒月一舞披风,对着身后还在作战的战军卫将士命令道。
身染鲜血面有伤痕的战军卫军士,劈杀掉眼前的悍勇草原士卒,大声应道:“尊军长命令!”
随后开始有条不紊的往长城内的暗道撤去,显然这是早已经准备好的东西,甚至第一波的关隘防线主要也是为了真正测试一番草原士卒的战力。
霜寒月手提爱刀‘大帝’站在暗道之前,作为殿后的最后一人,一将挡关!
这时候在后方的康鞘利也知晓了这边的情况,他没料想到雁门关的军士如此精锐,再未复出一人死去只是多人重伤的情况下就让他的步卒们付出了这样惨痛的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