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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锋康鞘利战败自刎的消息传到后方已经是大战半日之后了,看着手上的奏报颉利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他的王牌‘死神’重骑全军覆没?一万五千突厥精骑覆灭?草原步卒更是近乎全灭!
这是我突厥狼骑所能打出来的战绩?颉利面容不知因是恐惧还是因为愤怒涨得通红!
“我突厥近三万儿郎,就这样连雁门关的城墙都没碰到就被灭掉了??!!”颉利将手上的奏报一摔,喝问着前来报信的将士。
将士不敢答话,只有磕头不已,希望颉利可以开恩。
“康鞘利枉我如此信任他,他就是这样对我的?还好他自杀了,不然我会让他知道什么是痛苦!他的自刎对于我突厥损失近三万儿郎的痛苦来说不值一提!”
颉利喘着粗气,大吼道。
随后他无力的挥了挥手,让这个已经磕头磕出血的将士下去,方才坐在大汗营帐内思索,这等败仗如何能向其他可汗们交代。
要知道这里面虽然损伤的大部分是小部族的战士,也有不少他颉利手下的战士和各路可汗交出的投名状,这样一下几乎全部损失掉了,可以说对于颉利的南侵计划是个重大的打击,一个不好这场南侵就要就此止步了。
还有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战军卫,中原何时有这种能和草原精锐硬憾的部队了,而且还能保持以一敌三的傲然战绩,战军卫军长霜寒月所用的战法更是隐隐专门针对我草原骑兵而来,如果中原再多几个这种将帅!
颉利双眼寒芒一现,吩咐人道:“去请国师和尊者过来!”话音刚落颉利想到了毕玄伤势刚复,又叫住了侍者:“让国师来就行了,去吧!”
侍者确定自己的大汗不会再改变主意之后,领命出了帐篷。
不多时身穿黑袍,一副中年文士鹰钩鼻五官阴郁的赵德言来到了帐篷内,只见他对颉利一行礼接着就问道:“不知可汗喊我过来有何要事?”
颉利将奏报递给了赵德言说道:“国师看看吧!”
赵德言一边翻阅奏报,一边面上装作惊讶的神色,其实以他的本事在突厥这么多年自然自有消息来源,突厥大败的消息他比颉利还早知道三刻,只是这时候再看一遍,内心亦是在考虑颉利想要询问什么。
只见他看完奏报之后装作冷静下来以后,问颉利道:“大汗这是真的?我方败的这么惨?”
“千真万确,康鞘利因为冒功急进,已经自刎而死了。”颉利叹息道。
“此事怕是难以平息啊。”赵德言说道:“如此大败,如果让各位可汗知道只怕会一片混乱,到时候大汗的南侵计划又要再起波澜了,而且我怕的是这些消息可汗们已经知道了。”
颉利眉头一跳自然知道赵德言的意思,只是淡淡冷哼道:“知道又如何,我还是突厥的大汗,我的金狼军还是战无不胜的,我的意志就是大草原的意志,无人能违逆!”
“这个是自然的。”赵德言又施了一礼:“但是大汗,草原虽然被您统一了意志,可是那是因为一旦草原出力一切将是无坚不摧的,但是现在已经不是的了,总会有觊觎您宝座的人跳出来挑衅您的威严的!”
“谁挑衅,谁就死!”颉利一声怒喝。
赵德言亦是被吓了一跳一般,闭嘴不言了,颉利无奈道:“国师所说孤都知晓,但是总有解决的方法不是么?”
“大汗,此次先锋锐气已挫,在我看来最近已经不适合再进攻了”赵德言淡淡道:“尤其是风雪将至,此时的突厥战士们归乡之念最为强烈,而且雁门关守卫如此强大,又如此神秘不适合我们再如此情况下继续攻伐了。”
“那国师的意思是,这次南侵就如此算了?”颉利愤愤道:“我好不容易凝聚起来的部族,就这样随意就放弃了?那我在草原上还有何威望可言?”
“当然不是,大汗的南侵只是第一阶段完毕了而已,接下来我们该启动第二阶段了!”赵德言眼中寒芒一闪,淡淡道。
“既然雁门关如此崎岖,守卫之人如此厉害,那么我们就让其他人去啃这个硬茬子吧,马上就是风雪季节了,等到风雪过去我们的儿郎才有更好发挥的空间,这个空隙我们也许可言拉拢一些盟友过来。”
颉利听着赵德言的言语,心思一动:“国师的意思是再拉人入局?”
“对啊,大汗既然我们领头想吃这块肥肉却被崩了牙齿,其他垂涎肥肉的人自然也需要付出代价才能加入这场饕餮盛宴才行,而我们就在这些人进入之后以分肉者的身份,把最大的肥肉分给自己就好。”赵德言嘴角露出了一丝诡异的笑容。
颉利坐回金座思考了一会,眼中精芒一冒:“国师能确定入局者会动手?要知道人越多心就越乱。”
“可是这块肥肉太香了,哪怕是有异议,我想他们应该也要先分割完再考虑吧,不然这块肥肉不是也证明了一般人可碰不了它么?”赵德言淡淡回答道。
“那好就如国师所言,我等会就开启会议,告诉大家修养生息的决定,但是这些可汗和战士都不能离开驻守之地,风雪停息之日,狼神的子民必然要报此血仇!”颉利眼中杀意夺眶而出。
“尊大汗号令,愿狼神的子民在天上安息!”赵德言站起身来也行了一礼。
“联系各国的人就麻烦国师和那些人了,不过国师告诫那些人一下,如果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