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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项韶龙得益于墨懿的恶趣味,遇上了日后或许能够改变他一世的元宗。》し
项韶龙听得来人如此发问先是一愣随后回答道:“山野之人而已,贱名恐伤了前辈的耳目。”
元宗微微一笑:“也称不上什么前辈,吾看你体格强健,身姿不凡,一表人才,武艺也不差,面上虽有风霜之色,但是却并没有落魄的神情,看来你只是有什么事情暂时落脚于此了。”
随后他心念一转正好这种萍水相逢之人,又兼得良资美材说不得...一念至此,他盯着项韶龙问道:“可有什么拿手的武艺?”
项韶龙也没想到居然会如此顺利一句话间,这位明显武艺不低的元宗就有试探自己武艺之意,按下兴奋的内心,他面上装作是讶异道:“前辈何意?”
元宗不答话自顾的往山神庙后门走去,项韶龙装作愣住的样子,不由自主的跟随了过去,只见元宗进入了那个小石屋,项韶龙虽然来此处时间不短了但是却一直没有进入石屋看过一是志不在此,二是石屋似乎有锁,心念刚转就见得元宗拿着一对木剑出来了。
随手一扔就抛给了项韶龙,项韶龙一接剑就吓了一跳,这木剑比王宫教习给予他们训练的百年铁木剑都要沉重几分,只看剑体黝黑却隐隐有光滑流转就知道此剑非一般木材所能制成的。
元宗眼眸精芒一闪:“此乃千年黄花榴木所铸成的重剑,没想到你拿着居然还能挥洒自如根底不差,来!攻我几剑看看。”
项韶龙握剑之手不时向下摇摆显然是以自己的方式,适应此剑的重量长短,闻得此言摇头道:“吾于前辈素不相识,怎好贸然出手?”
元宗发现此言居然出于他本心,而不是一开始傻愣样子的表演眼中又多了丝欣赏淡淡道:“让你出手就出手,男子汉大丈夫这点勇气都没有么?再说凭你也想伤我?如果你能碰到我衣服我不但满足你所思之事,还助你一臂之力如何?”
项韶龙为之愕然,然后苦笑道:“前辈有言小子如何不敢逢之?”知晓自己的小心思全被眼前这人看透了,只是不知为何他还愿意助他。
随后持剑凝神,渐渐功力提聚隐隐木剑上亦有风雷之声!
元宗见此亦是惊讶,不想这年轻人居然有这等剑术造诣,却不知项韶龙一贯藏拙,此次受得墨懿指点前来寻求机缘内心已经开始激荡,最后发现原来自己的表演不过是随便一戳就能破的假面具而已,终于开始显露本性本心,这一朝返还本来面目剑术之上就再有突破,隐有一种冲破藩篱之感。
只是一个起手已经不同!
随后项韶龙提剑向前,如猛虎下山,剑形剑势悍勇无匹,沙场之感扑面而来,正是楚国项家流传的沙场剑法,虎威!
剑随臂走,一时间老虎的一扑二咬三铁尾,所有攻击手段就向着元宗袭击而来,更是隐隐有着饿虎的惊人杀气锁定其身姿,势要使其避无可避。
元宗眼中欣赏之色越发浓郁,心下亦是对项韶龙的身份有了判断,心动手更稳,见得来势如此凶猛的一招,却脸带笑意手上木剑迎着项韶龙剑招最为薄弱之处攻了过去,使得本来积蓄士气心意至满点的项韶龙,几番都只有半途而废回返防御。
如此一来剑势受挫,锐气便越发不如开始之时,元宗不过几剑就将项韶龙逼了回去,而项韶龙的攻击元宗更是轻描淡写的就化解的一干二净,那样蕴含功力的剑势在元宗手上却风声都没有,身上麻衣都未被吹动,甚至他本人一步脚步都没有移动,另外一只手还负在背后。
守中含攻,无懈可击。
‘卜卜’声不绝于耳,终于再攻了百剑项韶龙力竭重剑脱手而出掉落一旁,气喘嘘嘘的项韶龙颓然认输。
“前辈武艺高强,是小子输了。”项韶龙内心却一片颓唐,机缘就这么丢了,如果被自家那位前辈知晓了估计也会看不上自己这么个废人了吧,浑浑噩噩间就要转身离去。
元宗却笑道:“小兄弟莫要做如此神态,如果你能碰到我衣角才是怪事不是么?”
项韶龙浑噩之间听得此言突然神情一震,对啊自己还是被所谓机缘迷了心智,如果真是自己的机缘我能碰到这位元宗前辈才是奇怪之事了,随后他一扫颓然之气,目光炯炯的看着元宗。
元宗却并未表态,只是淡淡说道:“你先去洗漱一下,现在的样子可太过随便了,我们待你洗漱完毕再谈罢。”说完转身出去,离开了山神庙。
很快元宗又回来此时项韶龙已经打扮干净浑身上下洗漱一新,面容上亦是把胡须剃掉,活生生年轻了书岁的模样。
元宗看着脱胎换骨一般的项韶龙哈哈一笑:“这样才有些年轻人的模样嘛,你的来历我亦是知晓了一些,这样罢我知你心中所欲之事,但是我现在不能助力,这段时间我指点一番你的武艺也算你我相遇一场的缘分,你意下如何?”
项韶龙大礼参拜道:“多谢元师大恩,此后如有需要小子相助之处,小子绝不推诿。”
之后元宗虽然推脱几番不受项韶龙师名,但是言传身授无一藏私,虽言指点其实已经将一身所学尽镶传授,项韶龙有感于内对其更加恭敬有加。
某日见得元宗苦思冥想愁眉不展,他好奇上前询问才知元宗正在思考‘天下大利,天下大害’的墨家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