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翼低头,看着那张毫无血色的俏脸,冷声道:“松手!”
朱彤紧了紧手臂,脸贴着云翼的耳根,低声道:“我做你的女人,你教我功夫?”
云翼不耐烦的一翻白眼,俯身把她放在床上,“我没兴趣,找死明说。”
“你杀了我吧。”朱彤紧盯着他,眼神中带着决然。
云翼彻底无语了。自己也是犯贱,咋就捡了这么个货呢?
他暗叹口气,压下不耐烦,“先把手松开,我先看看你没有修行的潜质。”
朱彤忙松手,平躺在床铺上,满是期待的紧盯着云翼的双眼。
云翼早就在擂台上看过她的体质了。没有灵根,不能灵修。经脉有很大部分已然堵塞,想武修颇有难度,除非有人愿意花费心力帮她疏导经脉。更何况,她年纪不小了,早就过了最佳修行时间。
“你的情况,你应该知道吧?”云翼问道。
朱彤点头,“六岁的时候,我爹就带我检测过了,说我不能修行。”
云翼无语的瞥她一眼,你既然已经知道自己的情况了,那就老实的做个普通人呗,干嘛异想天开的想修行了?心思也太不安分了吧?
朱彤看着他的脸色,委屈的抽噎起来。她也想平静的过日子,找个普通人嫁了。可经历了叶老魔之事,她不想再做普通女人了。她想有实力,最少也要保全自己的性命。
云翼摆摆手,“甭跟我装可怜,我可提前告诉你,修行就是刀尖上跳舞,这是一条不归路。很容易丢掉小命,你可想好。”
朱彤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师傅,你看我还有退路吗?我被坏人掳走,即便回去也没人敢娶我了。就是嫁了人,也会遭人嫌弃,说我不干净。你看我肚子……”
她一把掀起了衣服,露出了肚子上的伤疤,“我解释不清楚。”
云翼一拍眉头,有气无处发的瞪她一眼。这丫头还真是打蛇随棍上啊,这都赖上我了,比我的脸皮都厚啊。老子服气了。
他指指她,想骂她一顿,一想没必要,索性气呼呼的出了屋。
“小子,艳福不浅啊,可以收了当贴身丫头。”唐睿调侃道。
云翼一瞪眼,“滚,你这老东西,净出馊主意。晓梅尸骨未寒呢,当初要不是你撺掇,她现在说不定还活着呢。”
“嘿,你这小王八蛋。当初你在床上疯狂的时候,咋……”
云翼一听这话恼火了,“老不要脸的,你也太为老不尊了。老子瞧不起了。”
“得,老夫不说了。不过呢,你真没必要苦着自己。把她当个丫鬟吧,给你做做饭,说说话,总比你一个人强吧?”唐睿道。
云翼叹口气,去了药园。他要采些药。
经脉堵塞,必须要用通脉丹。这种丹药炼制起来倒是不难,只是朱彤的情况有些特殊。年纪有点大了,经脉几乎定型,还需要用到扩脉丹。
这还不够,经脉哪是说扩就能扩的,力度稍大,就会经让脉破损甚至断裂。这就得添加温脉丹。
有了这三样,修行自然是无碍了。只是想有点成就,那就难了。要自保,最少得到尊级吧。那就得需要聚灵丹时刻供着,还需要悟道丹。
云翼几乎能够想象,若真应允了朱彤的请求,自己啥都不用干了,整天伺候她就行了。这么做对自己一点好处都没有啊。
至于唐睿所讲的,收做贴身丫头,这个还是免了吧。云翼感觉一个人挺好,任何人在身边都是累赘。
云翼这次采集的药材有点多,足有一大捆。药园的主人始终没出现,似乎已默认了他这种窃取的做法。
回到小院,他朝房内看了一眼。好嘛,朱彤已经盖着被子睡着了。
他翻翻白眼,尼玛,老子欠你的呀,你美哉的睡觉,我在这辛苦忙活,为了啥呀?
忙活了整整一晚,他终于炼制出五枚丹药。进屋,一把将朱彤拖起来,在她懵懂之际,把温脉丹,通脉丹塞进了她的嘴里。
云翼等了有一盏茶的功夫,朱彤抱着肚子惨叫起来。她身上开始散发恶臭味。
云翼也不懂的怜香惜玉,也没顾忌她的惨嚎,把她拎起来,投进了院子里的水缸中。
朱彤扑腾了两下昏了过去。云翼把她拎出来,一瞅那缸水,全黑了。
他干脆换了缸水,又把她投了进去,还把最后的三枚丹药一股脑的塞进了她嘴里。
云翼准备饭食的时候,随意的朝水缸看了一眼。朱彤惨叫中醒过来,接着疼昏过去,再醒来,再昏过去。连续折腾了十来次,终于没动静了。
他看着水缸中那奄奄一息的绝色面孔,不由笑了起来。一个丑师傅身边若是跟着一个美艳的徒弟,这场景应该很有趣吧?
朱彤醒了,却是不顾伤痛,爬出了水缸,扑到了饭桌前,毫不顾忌形象的把饭菜吞进了肚子。而后,一屁股坐在地上,不住打哆嗦。
云翼看着她这形象,不由想到了红岩城外,那处宅院。凌清和钱月萌醒来时,也是这副野兽扑食的模样。
“今天只是开始,明天还得继续,你经脉中的杂质最少三天才能清理干净。”云翼看向朱彤道。
朱彤有气无力的抬起头,可怜兮兮的看着他。
连续三天的时间,朱彤始终处于死去活来的状态中。她一看到云翼走近就打哆嗦,生恐又吃丹药。
三日一过,云翼把她拎到了面前,紧盯着她的双眼,说道:“我这有三种修炼法门,一种是灵修,一种是武修,还有一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