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的天空,很蓝,很蓝。蓝的迷人,蓝的透彻,就像是一块空灵的蓝水晶。没有浮云的点缀,有的之事大雁南飞的景观。抬头仰望,全身呈悠闲地“大”字形,似乎在那一瞬间,胸襟突然宽广了许多,有在此刻惊奇的发现,天空好像变得渴望不可及,这是否是在提醒我们不要做不切实际的梦呢?
郑彦卿舒服地躺在自己院子里的藤椅上,天马行空地想到。
经过将近一个月的精心调理,郑彦卿感觉自己的身子已经快要好了。静极思动,他十分想要到外面走走,看看这明朝的田地、这明朝的溪流、这明朝的风情。只是老夫人像是怕了似的,死活还不同意他再出门。最多允许他在郑家大院里逛逛,就这样,只要出了自己的小院自己的身后都会跟着一大批仆从充当老夫人的眼线,显然郑家人已经被郑彦卿之前发生的事故给吓怕了…
郑彦卿实在不想被那么多人用异样的眼光拘管着,无奈之下就让府里的下人在自己的院子里置了一几副藤椅,闲时就和自己的小娇妻等人,坐到上面稍加休憩。
郑彦卿刚把《狮驼岭》的故事与众人说完,底下的下人们都心满意足的走的七七八八了,剩下的那些个虽然都还在用可怜巴巴的眼神瞅着自己希望能再加更一篇,但是郑彦卿实在没有心绪再多说一个字了。
明朝的天空是那般的纯净、那般的蓝,不带一丝斑杂。成群的候鸟似乎是感到了北风的寒意,都开始往南迁徙了。听着它们欢快的叫声,郑彦卿或是张松有些思念自己的家乡了,或许那个世界的鸟儿也开始搬家了吧,只是天空有些灰暗罢了…
好多人都说古代好,说那里无污染、绿色环保什么的。郑彦卿却觉得离开了信号塔,没有了电脑、手机、msn,真心有些不方便。这一个月,他日出而醒,日落而息,活的像个苦行僧一般。白天他要领着柳墨儿等人研习诗书,还要定时客串一把“郭德纲”讲上一两个小时的灌口;夜里七八点就要洗脚上床睡觉,每当无人时他总是习惯性地蒙着被子在自己的枕头下乱摸一痛,有时午夜梦萦梦到了郑家老宅安了wifi,醒来时却又空欢喜一场…
郑彦卿最近愈发的惆怅了,他觉得自己活在一个不真实的梦里。
柳墨儿蕙质兰心,好像洞察到了在自己夫君身上发生了一些秘密。她总是温柔安静地待在他的身边,有时会陪着他一起发呆、有时会陪着他仰望天空、有时会在听到他无奈而又惆怅的叹息声后暗暗替他担心。但她总是一直陪在他的身边,准备聆听夫君向自己诉说。
“夫君,天气有些寒了,您的身子刚好,咱们还是回屋吧!”柳墨儿见夫君凝望着天上的大雁出神,犹豫地问道。
“嗯!是有些凉了,咱们进屋吧。”郑彦卿恍然地点了点头随口说道。
“锦儿、秀儿两位姐姐将这院中的茶具收拾下,妾身先扶着夫君进屋安歇。”柳墨儿扶着郑彦卿慢慢地向内屋走去,又回头悠悠地吩咐道。
“墨儿妹妹,我的身子已经好多了,你大可不必这般小心谨慎。要不,咱们走快些吧?”郑彦卿觉得二人靠的太近,身子有些不自在,有些尴尬地说道。
“夫君,咱家婆母嘱咐妾身,一定要看紧了您,妾身可不敢怠慢了!咱们走的慢,不也更稳妥么!”柳墨儿柔柔地说道。
“嗯,….”郑彦卿像是同意了她的说法,微微点了下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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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老爷唤你到前厅一叙。”
柳墨儿搀扶着郑彦卿刚要进屋,就听到身后传来了福伯的一声吆唤,便止住了步伐,循着声音打量了一番福伯,才问道:“噢?父亲大人唤我过去?那福伯您可知他是为何事呢?平时父亲可是嘱咐我要多多休息,这些个日子连早晚的问候都给我省了,今日却有些蹊跷!”
福伯见自家少爷只听了自己一句问话,就见微知著地问到了梗概,对这个年少聪慧的少爷颇有些信服,便上前拱手说道:“少爷果然聪慧异常,权不似凡人呢!只是听了老奴问了一句,就知了个端倪,老奴佩服万分啊!”
看到福伯又向自己施礼,还带了一通马屁,郑彦卿无奈地安安扶额,语气淡然地劝道:“呃,福伯您老这是作甚!您是府上的老人,又是看着我长大的,怎么动不动就行礼的。莫不是臊我不成!我身子不爽,无法扶您,您还是赶紧收了礼数罢,在咱们自个家里可不兴这个!”
福伯这才收了礼数,像是没听出来少爷不耐烦的语气一般,乐呵呵地说道:“呵呵,少爷体恤咱家,老奴自是省的。只是这礼不可轻废,自古传之…”
郑彦卿见福伯又要话唠,赶紧打断道:“得了、得了,咱们还是说说正事吧!父亲大人到底为何要传我过去?”
“呃,回禀少爷,今日县上来了两个客人,点名要见您一面。”福伯被打断了由头,话像是卡住了嗓子,无奈吃瘪之下,闷声闷气地答道。
“噢!若我所料不差,这两个客人定有些不同寻常!”郑彦卿盘算了一番,才说道。
这次福伯可不敢再乱拍马屁,直言道:“禀少爷,这二人确实有些不同寻常。他们一个是咱们县上最大的书斋鹤松斋的东家李益白;一个是县上最大一家僧庙、普济寺的知客僧人慧广大师。”
“敢问福伯大管家,这二人却是为何要见我家相公?莫不是讨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