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我们来了!”刚刚看到雪原上唯一一片不同的颜色,玄澈就嚎叫了起来。

“混小子,给我闭嘴[hp]父债子承!”话音未落,玄澈的头上就狠狠的挨了一击,“告诉过你多少次了,雪山之上,不得大声喧哗,活腻歪了么!”

极致的速度在过来的路上形成了道道残影,在身影在他们面前停下后,莫小白才看清了来人,鹤发童颜四个大字在她的脑海中闪闪发亮!

“嘿,二师父,这不都是太想你们了吗!”玄澈捂着被打中的后脑勺龇牙,露出哀怨的小眼神。

来人不屑的嘁声,上下无比嫌弃的打量着,“就你?要是这话从老大口中说出来我还能信,你啊,呵……”

玄澈更哀怨了,痛心的指责:“二师父,你……”

“嘭……”爆炸的响声打断了师徒两的对话,五彩的烟气从屋子的各处往外逸出,随着刮过的风飘散。

莫小白目瞪口呆的看着前面被烟熏出了色彩的雪地,忽然有点不能确定自己的安全,在这里待一段时间真的不会没事吗?!

弘离师兄弟三人倒是对这一幕早已习以为常,没有一丝停顿的继续向前走,只有出来的那位二师父懊恼焦急的在原地跺脚,嘴里还不知喃喃的在说些什么。

又是一道残影闪过,莫小白眨眼一看,落后了一段距离的二师父就到了还在冒着五彩烟的房子前,双手还焦躁不安心虚的互相摩擦着。

“子瑜,你出来了!”挺拔的白色身影在彩烟的笼罩下若隐若现,就算是斑斓的彩烟也模糊不了其冷冽的气质。

身影一出现,二师父就迎了上去。

“兰瀚音,能告诉我你刚才你哪里了吗?”烟雾中的身影彻底出现在白茫茫的雪地里,素雅精致的白袍上沾染了缕缕彩色,为不食烟火的主人添了几分人气。

兰瀚音讪笑,讨好的围在白衣人身边,腆着老脸道:“这不是听到澈小子的声音了,出来接接他们吗!”

笪子瑜冷哼,冰山般的眉角显得高不可攀到极致,但当看到背对着他们围在一堆的三人后,脸上冷冽的神色才变得柔和些,低声道:“这事,给我记着,咱们以后再说!”

“你们三个,还用为师亲自接你们过来么!”

“哪能啊!”玄澈第一个嬉皮笑脸的转过身来,扑了上去,“大师父,几日不见,您又英俊了不少,这要是下山,还不知得迷倒多少女子呢!”

莫小白随着弘离的转身,屋前挺拔的俊逸身姿闪瞎了她的钛合金兽眼。

看过师兄弟三人的白胡子白发二师父后,她怎么也得感觉排在二师父上面大师父肯定也会是一个白胡子花花的老爷爷。

可是,可是,她刚刚看到了什么?莫小白不敢相信的揉眼。

屋前的人依旧一头乌黑柔顺的长发,在满地雪花的折射下闪耀着彩虹的光泽,即使是身上惨烈的颜色也不能遮掩此人的一身风姿。

这就是大师父?莫小白震惊的不能自已,是不是什么地方弄错了?

“大师父!”身边两人恭敬的喊声确实了俊逸身姿人儿的身份。

莫小白再次感觉,她果然不懂这个世界的神奇(综)真的回不去了!

“嗯!”笪子瑜头轻点,视线在三人身上一一扫视而过,只是在看到弘离怀中冒着一个毛绒绒的小脑袋时微不可见顿了顿。

“你们三个都进来!”说着,向另一边没受到彩烟荼毒的屋子走去。

二师父兰瀚音贴心的先一步进屋端茶倒水,按摩服侍。

当然,这一切待遇都只是大师父一人享有,另外师兄弟三人,二师父表示,给他们个板凳坐就不错了!

不过,这待遇他们也是习以为常。

笪子瑜冷脸把一直围在他身边转悠的白发兰瀚音’啪‘关在屋外,自己去内室换了身干净的衣裳才出来。

这会儿功夫,火狐已经挣脱弘离的怀抱在屋里蹦跶开来了。

笪子瑜凌冽的眉头微皱,冰色的丝线从近乎透明的手腕上弹出,缠上了静然坐着小徒弟脉门,手指轻抚线身。

“离儿,你服过火狐血了。”平静的音色淡淡的叙述出事实。

“嗯。”弘离点头,配合的把手腕放在桌子上,深邃的眸子却一眼望不到尽头。

笪子瑜收回射出的丝线,垂眸思索,“你现在感觉如何?”

“很不错,现在每到月中已经感觉不到太大寒意了!”弘离回想着最近的几次月圆时的情况,除了当天有些畏寒,其它没什么情况。

是啊,只是每个月她都要奉献一点热腾腾的血液。莫小白在一边默默垂头吐槽。

“师父,师弟的这几次情况确实很不错!”季伯言开口道,眉眼间的温润如同春风般拂过人的心头,让人不自觉的信服其中,“这几次月圆师弟已经能像平日一样不受影响了。”

笪子瑜看了一眼这三个徒弟中唯一一个传承了自己衣钵的人,不由得点头,“火狐的血液自是有这个功效的,但这样也只是暂时压制,不能治标!”

听到提起自己,与屋中另一个插不上嘴大眼瞪小眼的莫小白立刻竖起了耳朵,她月月无偿奉献一杯血液就够了哦,再多她的身体就支撑不住了!

季伯言赞同的点头,但是能够彻底解决小师弟体内每月泛滥的寒气又怎么会是那么容易的呢!想到这里,一向微笑待人的季大城主也不禁皱起了眉头。

笪子瑜把所有可行的方法在脑海中转了一圈,沉吟道:“言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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