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羊舞把头转向朱达,涩声道:“大师兄……”
朱达几乎不敢看商羊舞的眼睛,支吾道:“你被掳走那天,惜年被师父救回时,已然受了重伤。师父,师父说是神魂受损,虽然被冰魄火晶镇住神魂,伤势没有恶化,不过也没有多大好转。惜年现在非但变成六岁小童,不会说话,恐怕,恐怕连许多记忆都没有了。现在她只是每天非要回花海石屋。师父怕她一个人寂寞,就一直带她去上课,她好象也挺喜欢上课。”
“师父怎么说,难道连师父都没有办法让她完全复原了吗?”商羊舞急道。
“师父说,等你回来治好她。”朱达也不明白,连师父都治不好的,小师弟又怎么治得好呢?
白泽艰难地从沙堆里拔出头,有些怯懦地问:“我,我可以说话了吗?”
秦奈何讶道:“当然可以呀!怎么不可以?!”
白泽看着驻仙台方向,小声说:“尊师说我‘巧言令色鲜矣仁’,恐怕是不喜欢听我说话呀。”
“没事,说吧,师父又不在,你别说他坏话就行。”秦奈何鼓励道。
“小凤凰的病,商老弟当然治不好,只有我,才能治好她啊。”白泽这回没有自称白哥,白大爷,而是老实巴交,自称一个“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