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波:“哥,我跟你说,这女人我上学那会儿就惦记上了,没想到今天在这里竟然碰上了。”
刘丹:“一会儿我先来,要不是我,你能把她灌醉吗?”
方波嘿嘿一笑,“其实咱俩可以同时进行,互不干扰。”
刘丹一愣,随即也笑了起来。
聂平新坐在角落里将两人的对话听得清清楚楚,随即不悦地皱起眉头,趁人之危?可真卑鄙!
他侧脸,视线恰巧落在宋久久的脸上,眉头越发的皱紧,“宋楠的妹妹?”
好像是……又好像不是。
聂平新见过宋久久,是那次宋楠带病上班,宋久久去公司给她送药,只有一面之缘。
所以,他这会儿不能确定到底这个女孩是不是宋楠的妹妹。
犹豫间,两男人带着她已经进了包间,门从里面关上。
“哥,我快受不了了,你快点!”
“猴急什么?不得把她身上的衣服给剥了?”
“我看干脆撕了得了。”
“刺啦--”一声,宋久久身上的白色衬衣在两只咸猪手下生生被撕裂开,黑色的内衣下那发育极好的胸部令在场的两个男人都不由自主地咽了几下口水。
“哐当--”
门在这时候从外面被人踹开,吓得两男人都是一惊,朝门口看去。
“你,你谁啊?”
大概是聂平新的气场太大,以至于只是冷脸站在门口都令包间里的两男人畏惧。
当看到沙发上的宋久久时,聂平新的瞳仁瞬间染上了一层阴寒的怒气,大步走过去,边走边脱身上的西服外套。
两男人以为他是宋久久的男朋友,脱了衣服是过来打他们,连忙抱头躲闪,却发现,他只是将外套脱掉盖在了宋久久的身上。
“别让我再看到你们两个,否则有你们好看的!”
聂平新抱起烂醉如泥的宋久久离开酒吧,原打算给宋楠打电话,电话都已经拨出去了才记起宋楠被他派去外地谈一个很重要的合作项目不在连城,眼下又不知道宋久久的家在哪儿,所以他只能将她带回自己的住处。
翌日上午,宋久久醒来发现自己是在一个陌生的地方,呆愣了老半天才缓过神。
昨晚上她喝了不少酒,宿醉使得她的头很疼,不过却没有影响她的思考。
昨晚上在酒吧的事情她依稀记得,她知道自己喝醉了,至于喝醉后的事情,那就不知道了。
不会是被人给……
宋久久吓得一身的冷汗,连忙掀开被子看自己,一件男士的西装外套落入眼底,她疑惑地拿起来看了看,又低头看自己,身上还是自己的衣服,只不过白衬衣的胸前部位,一片惷光无限好。
该死,她这是被人给占了便宜吗?
害怕和委屈使得宋久久的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一颗接连一颗的落下,正在这时,敲门声响起。
她蓦地抬起头朝门口看去,外面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宋久久,该起床了。”
这声音……似乎在哪儿听过?
宋久久将男人的西装外套捂在胸前遮挡着羞人的部位,然后来到门口,小心地拉开门。
“醒了?”
“聂……聂平新?”
聂平新晲她一眼,转过身,“看来昨晚喝了那么多酒没有烧坏脑子,你还知道我是谁,茶几上放着醒酒汤一会儿喝了,餐桌上还有早饭,想吃的话吃一点,不想吃就算了。”
拿起沙发上的公文包,他转身看宋久久,一字一句地交代,“记得走的时候把门锁好。”
“……”
宋久久有些懵,把她吃干抹净他就这么淡定?她才19岁!
如果她没记错,他今年都40岁了吧!
“你给我站住!”
就在聂平新打算开门的时候,一声怒喝在身后响起,紧跟着他听到急促由远及近而来的脚步声。
他转过身,对上宋久久杀人般的眼神,心里咯噔了一下,没想到这小丫头生气起来还挺吓人。
只是……她有什么好生气的?
她喝醉酒差点被两个人给强了,他把她给救了,她没一句谢谢,竟然还生气,凭什么?
“有事?”不想跟她一个小丫头一般见识,聂平新尽量让自己的声音不那么的冰冷。
“当然有事!”宋久久气炸了毛,双手叉腰,这下遮挡在胸口的西服就掉在了地上。
聂平新连忙移开眼睛,舔了下嘴唇,“有事就说,我还要去公司。”
“我要告你强j!”
“你告我强……”聂平新看向宋久久,却又迅速的扭头,“把你衣服弄好!”
宋久久低头一看,一张脸蓦地涨红,捡起地上的西服反穿在身上,“真没想到你竟然趁人之危,欺负一个可以做你女儿的人!无耻!”
“……”
聂平新的眼睛使劲地跳了几下,深吸一口气,“宋久久,你脑子有病是不是?我强见你?不会喝酒就别逞能!一个女孩子你说你什么好不能学竟然去酒吧喝酒,不知道酒吧是个什么地方吗?昨晚上要不是我,你都被人给轮见了!”
“……”
“嘭--”
用力的关门声带动的强大气流迎面扑来,差点把宋久久给推倒在地。
定了定神后,她努力的将刚才聂平新的话给捋了一遍,再结合自己现在的状况,宋久久知道,自己冤枉了聂平新。
“怎么办?”
宋久久懊恼地挠着头,不一会儿就将头发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