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点看书>军事历史>我要当球长>第五百八十八章 收获喜人
争还不报什么恐惧,但是经历了这么一场冲突之后,留给日本人记忆中最深刻的印象可能不是鹿儿岛的悲剧,而是银行挤兑和股市波动带来的浑天黑暗。

这一场都算不上战争的战争,让日本付出了多么巨大的损失?

所以啊,当一个国家的经济活跃到一定程度之后,没事千万别打仗。除非你能保证打赢,并且保证不让敌人的战舰怼到自家的海岸线上。否则那就是一场悲剧!

日本人现在的结局就无限正确的验明了这一真理。

看那以后的荷兰?现在的阿姆斯特丹,眼下还是欧洲的金融中心,地位稳稳地压过伦敦。但是等到北美战争结束后,英国人压着荷兰风车摁到地上稳稳的摩擦了一阵,立马就萎了。

唐飞鹏现在当然不会想到这些,可他知道自己这是在挖日本的墙角,一个来月时间里他手里的日圆翻了两番,而他相信朝廷在日本埋下来的内线绝不止他这一溜子。所以这次朝廷的收益将会是一笔天文数字。

“仔细关注市场上的股价变化。随时向我汇报!”

“哈依。”月代头武士恭敬无比的向着唐飞鹏说道。

他当然也清楚唐飞鹏这是在收割日本的血汗钱,可是日本的武士道就是如此,他们讲究的只是忠诚于自己的君主,或者是集团,而不是自己的国家。如何评判一个武士行为的高下,并不是以武士的行为是对国家有利就给予正负面评价的。

日本武士道的行为非常狭隘,这是一个注重共性的阶层,而非如欧洲骑士那样注重个性的。但日本武士的这种共性实际上又比欧洲骑士的游侠精神还要狭隘的多。这个‘共性’所孕育的集团精神和普通意义上的团结精神是不同的,也绝非是爱国精神,日本武士既不忠君也不爱国,他们爱的是自己所在的武士集团。

包括所有的日本人在内,他们评价武士崇敬武士也从来不是以是否忠君爱国来评价的,而是看他是否忠诚于自己的武士团,比如战国时期的真田勇士,明治时期反天皇势力的武士集团,日本人都给予很正面的评价。评判的标准不是他们的行为是否对日本有利,而是因为他们是忠于自己的集团的武士群体,贯彻了武士道精神。

就好比小犬,这位是执意去参拜净国神厕,日本人不论是反对参拜的还是赞成参拜的,很多人对小犬只有政见上的敌意,对其人格却都有些敬意。这就是因为日本武士道的影响,因为整个日本的价值观。在诸多的日本人眼中,小犬的行为是因为自己的利益集团,宁愿冒天下之不韪,宁可在实现自己所在政治集团的理想后结束自己的政治生命为代价也要‘执迷不悟’。就好比在日本的现代史上,岸信介等几位右翼人物为冲破《和平宪法》对日本不可有军队的限制的时候的行为一样,他们直接解散议会也要通过自己的主张,通过之后自己也因触犯众怒而倒台,但他们在倒台之后,诸多的日本人对其人格倒反而更加尊重,其本人倒台了,但岸信介派,桥本派所代表的右翼团体势力却更加壮大,这也使得日本的右翼人物更加敢于突破种种限制。那岸信介就是安培的外祖父。

日本武士信奉的这种理念中就有着一种变态的‘牺牲’为美思想。日本人认为樱花最美的时候并非是盛开的时候,而是凋零的时候,樱花花期不长,但凋零有个特点,就是一夜之间满山的樱花全部凋零,没有一朵花留恋枝头。这是日本武士崇尚的精神境界,在片刻的耀眼的美丽中达到自己人生的顶峰发挥自己最大的价值,之后豪无留恋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所以这些人的‘胆量’普遍极大。

他们冒险去‘下克上’,他们冒险去赌博,失败之后的破腹自尽可不仅仅是为了赎罪或是逃避什么,而是因为他们的人生已经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了。

那就像是一场决斗,与一个敌人的决斗。

他们为了面对决斗,穷尽精力刻苦练习,多年准备之后终于有了这个机会,日本武士就会把这场决斗看做自己一生最光辉的时刻,他们的人生就是在为等待这场决斗才生存的。一交手后无论结果孰胜孰负,失败的武士自杀并非因为感到后悔和屈辱,而是感到很大的满足,感到自己一生的目标已经实现了,自己努力了,得到机会了,在决斗中自己的人生放出了最大的光辉,在这光辉之后人生应该戛然而止,不该再有什么留恋。

这是一种源于其自己对自己生命的一种觉悟,一种对自己已经达到顶峰的一种判断,是一种满足。自己已经尽到最大的努力了,自己的心愿已经了结,自己的一生已经不可能有更大的辉煌了,这时候就应该象樱花一样毫无留恋的凋零,是一种对如生命升华到极致之后刹那凋零般的凄美的一种向往。

当然了,这种‘感慨’只是最纯粹的日本武士才拥有的理念。整个日本有几十万武士家族,这当中究竟有多少人拥有着这般极致的理念?谁也不清楚。只能肯定的说那并不多。千万别把千千万万的武士想的都那么高尚了。在日本,比武失败的武士破腹,十个人里头也找不出来一个‘纯粹’的人来,更多地还是为了羞耻,为了逃避,也为了让自己的名声更好看一些。

这就跟孔老夫子传下的儒家是爱仁的,孟老夫子传下的儒家是取义的,可拿到眼下这个时代里,心中有仁,行动中有义的儒家门生,总是少之又少,比珍稀动物都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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