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推这波风来很快很勐,但去的也急若流星。更新最快从某种意义上来说,这件事属于‘长期建设’,不用轻易下决断。而且一场更大更勐的风潮已经来临。
自从过了中秋之后,整个南京城就进入到了吸引太皇太后七十七岁‘喜寿’的准备工作中。
南京皇宫的西南角,临近玄武湖的地方,也就是明皇宫内宫诸监的旧址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重新修起了一大片园子。当然那片园子也没有把内宫诸监的地盘全部占了,皇宫边的军营就在那儿。
这片重新建立的园子,那就是太上皇皇太后现在的住所了。
原来他们是在皇宫西宫的,可是太狭窄了。
太上皇还有那么多的太妃和皇子公主呢,西宫他们住着掀狭窄,那就重新搞一个大的。反正皇宫边上就是大片的空地,内宫诸库是捡起来了,可大明朝史上的内宫诸监是永远不可能出现了。
而且陈鸣还想到自己的未来,他可不愿意一干干到死啊。或者说他想定个规矩,大臣们年纪老了还能乞骸骨,告老还乡呢,皇帝为啥子一定要死在龙椅上呢?
不再会出现在史上的太上皇干隆可不失为一个大好的例子啊,还有那梁武帝萧衍,活了八十六岁,还是饿死于台城皇宫净居殿的,这要是没有侯景之乱,肯定能活的更长。而既然萧衍已经虔诚的信奉佛教,还闹着几次出家,让朝廷出钱将他赎了回来,那索性把皇位传给儿子,自己真的出家不得了吗?
说到底还是一个权力闹得么。
而放眼中国史,盛年英明神武,到了老年却疑心大起重用奸邪的帝王不在少数,那李隆基要是六十五岁就退休,说不定就生不出安史之乱了呢。
陈鸣不知道自己年老的时候是不是舍得放下权力,但至少他在修筑这片园子的时候是如此想的他觉得自己能放下皇位。把那片园子当做自己日后的住处来用心修建的。
从鲁山回来后的太上皇就住进了这刚刚竣工的园子里,后者也被正式的命名为延寿宫。皇帝是每三天前来请一次安,皇后是每天过来一趟。
只是这为期一年的鲁山之行似乎耗去了陈惠太多的元气,他在鲁山可不仅仅是祭拜一下祖宗,见一见当初的旧人,还让随行的钦天监官员为他在伏牛山中选定了葬身之地,然后自己爬山越岭,亲眼去看了一遍。
陈惠的陵寝本来说是在钟山的,可陈鸣不愿意,他就喜欢鲁山老家。那陈鸣自好如他所愿。
从鲁山回到南京后,陈惠的身子骨就有点虚了,显然鲁山一行耗掉了他不少元气。
现在陈惠歪在榻上,他身上的衣服空荡荡的就像挂在架子上一样。他捂住胸口,脸上憋得阵白阵红。榻上一个青色的小瓷瓶滚到地上,里面的朱红色药丸散了一地。
赵二喜看着消瘦的陈惠人都要哭了,要不是太上皇还比较有精神,他都抹脖子的了。小心翼翼的捡起青瓷小瓶,“太上皇,要不要传御医?”
陈惠摇头,御医频频出入延寿宫不是个好兆头,而且太皇太后的生日就在准备中,今年是老娘七十七岁的喜寿,要大办特办。而这延寿宫也是开张的第一年,常来御医,太不吉利。
新朝建立还没有几天,皇室当中出了个长寿的老人,寓意吉祥。可不能因为他的胸闷咳嗽就打乱了布置。昨天皇帝亲自来延寿宫请安,说到了东北的军统局查处的线索,那意思是说南京城里也很可能有鞑子的眼线、钉子,他们如果也跟东北抓到的那人一样动了起来,肯定不会放过一丁点给新朝添堵的可能的。虽然危险性很小很小,陈惠却不能不考虑详细。
赵二喜帮他挪正背后的枕头,陈惠指着多宝阁:“再取一瓶来。”
咽下药丸后,陈惠才觉得闷痛的胸口好受多了。
……
皇宫里头,陈鸣还在吩咐着新任顺天府尹萧楼和国安陈光,要求他们务必维持好太皇太后寿辰期间的市井市貌安定,维持好城中的秩序。特别是各属国前来的使臣,这一回虽然没有了朝鲜,可是日本、琉球,安南三家,暹罗、琅勃拉邦、万象、金边、马来诸苏丹国等等,加上凑热闹的英国、瑞典、荷兰等,南京城里是很热闹的。
还有蒙古和青海地区积极向陈汉中央靠拢的部族,此时也纷纷进到了南京。
可不好出现恐怖事件。
萧楼和陈光进来压力都十分的大,这种大型欢庆寿辰的事宜,准备时间太长,听到消息敌人从任何一个犄角旮旯的地方钻出来,跑来南京都时间足够了。现在唯一能制止住这种状况出现的流量就只有破坏分子自己的想法了。
而且除了鞑子方便,在国安部的红名单上还写着‘极端分子’四个大字。
自从当初皇帝行在被炸到现在,这些人已经好几次在中国出手,造成的损失虽然不大,影响力却很轰动的。
不过让国安很奇怪的是,后者似乎拥有超级专业的反侦查手段,几次作案后手尾收拾的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而且最让国安好奇的是南洋,国内的几次极端袭击时间影响力是很不小的,可是作为中国天方教徒主要集中地的南洋,却并没有因此而产生太大的波动。尤其是马来亚,比吕宋都要安定的多得多。
他们简直就是一群顺从的绵羊。
陈光觉得这可能就是权利阶层的本质吧,马来虽然大半个被中国给笼罩住了,可是作为原先的统治阶级的马来苏丹们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