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狐狸贴着自己面门朝朝一旁飞了开去,料想定是发向自己那一枚暗器,已打在了狐狸身上。?火然文 .?ranen`循着暗器所发之处望去,见苻融缓缓摇头,示意自己不可做声。心下感激师父之际,连连点头称是。
再朝那狐狸望去,只见它安静躺在离自己不到一丈之地。身子软软瘫倒在地,似已死去。只是这狐狸虽死,但它所带的那股骚气却是经久不散。自己又不能将他远远甩了开去,只得掩住口鼻,瞧那胖瘦二人有何动静。
只见那两人于方才之事全然不知,又谈笑起来。
那瘦子当先说道:“这法子你已然会了,只是练习的少,还不能从声音中分出哪些是山鸡野兔,哪些是黄狼狐狸。待抓的多了,想必也不会抓错东西了。”说完又将葫芦就在口边,抿了一小口。
那胖子得他指点,虽在目不视物的情况下,仍是逮到了一只狐狸。虽对猎物不甚满意,但心下对这瘦子好生钦佩,连连点头道:“刘兄说得是,想不到这野物半夜也会呓语,当真教人不敢相信。”
那瘦子听他所言,连连摆手道:“诶,马兄此言可就差矣了。这动物没什么心思,到得夜间熟睡之际,身子总会有些许不适之处。处于本能,便会用抓挠一挠不适之处,口中亦会发出些许声响来。若非如此,我又怎能听出这野味的所在呢?”
那胖子得了法门,自然对那瘦子奉承有佳。连连称是道:“说的也是,若非如此,我还以为刘兄内功已练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竟能听出里许之地的呼吸之声了。”
那瘦子听得此言,也是颇现惭愧之色,说道:“我要是能有如此功力,在教中又怎会只是一名普通教中,连一个香主的职位都谋不到呢?”
那胖子闻言,倒不觉他言语中略带伤感之意。说道:“我看呐,这做不做香主,也没什么打紧的。你瞧那姓罗的小子,没做香主以前倒是逍遥快活。做了香主以后,整日价的忙里忙外,连和弟兄们吃饭喝酒的时间都没有了。”
顿了顿,又说道:“再说了,这当了香主非但没几两银子可得,反倒是被什么堂主长老的呼来喝去,又哪里有咱们这般逍遥快活。”
那瘦子却摇摇头道:“你眼里是只有吃食,再也瞧不见其他事情了。你可知道,教主派了这许多人来抓这么一个娇滴滴的小姑娘,却又为的是什么?”
那胖子见他一脸神秘,心中已是一片茫然,问道:“为了什么?”
那瘦子朝四周张望了一眼,压低了声音说道:“为了能当上皇帝!”
他此时已喝了小半葫芦酒,说话之时虽将声音压低了几分,较之平时也差不了多少。凌云等人虽离得远,功力又差着一节。这几句话,却是清清楚楚传入了耳中。
那胖子听他说道皇帝二字,‘啊’的一声惊叫出来,问道:“真有此时?”
那瘦子比了个嘘的手势,说道:“你小声点,别让人听了去。此事我亲耳听见,岂能有假?”
那胖子见他这般神色,听他说话之时,声音较自己还大着几分,却叫自己小声些,心中颇不以为意。
但见他一脸郑重之色,似乎所言不假。也不敢出言顶撞于他,问道:“你什么时候听到的,我怎么没有听说。”
那瘦子见他不信,说道:“上个月教主召集三位堂主及四位长老,此事你想必知晓吧!”
见那胖子点头示意,又说道:“当时我只道是教主又看上了哪门哪派的秘籍宝物,这才聚集堂主长老开会。你瞧我这一把年纪了,总不能再跟着年轻人到处奔波,便想着能为教主立下一件奇功,盼教主见我办事得力,年事又高的份上,赏我一件轻松的差事。”
“我见教主召集齐堂主长老,料想此事一定难办得紧。若我独自一人将这件事物弄了过来,教主岂不是要对我另眼相看?想到此节,我便甘冒大险,悄无声息的溜进中原堂去。掩在窗外偷听他们说话。”
那胖子听他自述溜进中原堂去,不禁又是‘啊’的一声叫了出来,说道:“中原堂乃是教中重地,不得教主亲允,旁人入内,若被发现,定要被处死。你为了区区一个香主之位,竟然连性命都不要了?”
那瘦子凄然一笑道:“我又怎不知这其中的厉害干系,只是我年事已高,早年又落下了病根,若是再行这般奔波,过得三年五载,纵使旁人不来取我性命,我也非死不可。”
那胖子似乎知他所言不虚,微微点了点头。见到让风烛残年模样,心下甚是同情。不再打断那瘦子所言,任凭他说将下去。
那瘦子此时酒意正浓,谈性大发,见那胖子不做声,又说道:“便是在那时,我听到教主询问众位香主长老意见,才得知他有谋取天下之意。我当时听到此事之时,也是不敢相信。待听得一阵,听他们所言均是行兵布阵之事,知道他们并非信口开河,乃是许某已久。”
“你知道我老头子于行兵布阵之法一窍不通,既然已知他们商议的是这等事,便无心再听下去了。再者,我若长久待在外边,被教主发觉,他恐机密外泄之际,定然放我不过。我这才心怀惴惴,循着原路退了出来。”
他胖子听他道来,想到他独自一人伏在中原堂门外时的情景。虽不是自己亲身经历,仍是吓出一阵冷汗来。
又听那瘦子续道:“到得后来,听得教主颁下令来,为了一个姑娘竟然出动了五位香主,两位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