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生见凌云来了兴致,忙说道:“老夫行事虽不如何光明磊落,但也是说话算话的汉子。只要你能帮我杀了段风,别说是这里的宝贝了。就是将整个驿站手下,老夫眉头都不皱一下。”
凌云见他说的认真,摆了摆手道:“那倒不必,不过瞧一瞧倒是无妨的。木前辈,您老说是么?”
木榆微微一笑,并不答话。虽说凌云手中这把长剑,已然算得上是世间奇物了。但若是当真有是么更厉害的宝贝,自己岂有不拿之理?
李生见二人同意,当先引路,带着二人向别院而去。只留下刘永一人在后唿喝,气急败坏让他不要如此。
不可,两人被李生带到一处破烂房屋之前。只见了眼前这般景象,凌云心中已是暗暗摇头了。只见一间矮小的土屋,不过三尺来高。墙壁四周均是泥土煳上的,久未修补之下,经雨水冲刷,墙上留下了一道道的水痕来。而墙壁四周的门窗早已破败,斜拉下来,挡住了进去的当口。
如此一间破烂的房子,若说又什么宝贝,让人如何相信了?
见李生要进去,拦住他说道:“想你这里也没有什么好东西了,我答应你替你那几位兄弟报仇就是。至于这宝贝,我还是不要了。”
凌云虽说出生不好,身上又穿得破破烂烂。但这房屋离得老远,便能问道各种怪味。他虽然穷,但也不想进里面惹的一声脏。
李生见他眉头微皱模样,便知他是嫌弃这地方。脸有尴尬之色道:“小兄弟别瞧这里破烂不堪,里面的东西不说如何好,但我保管你满意。”
说完在门框上一模,那破烂不堪的门竟然自己开了。先前斜拉下来的木条也不知如何,竟然自己收了回去。凌云见到这里,大有几分惊讶之意。瞧这架势,这间破烂的房屋,既有可能是李生故意如此安排的。
见破屋之中又如此机关,凌云好奇心不禁又被勾引了出来。不等李生开口相请,已当先走进破屋中去了。
李生见他如此,微微一笑道:“小兄弟,你小心些,里面机关多着呢!”
凌云听到机关,脸上兴奋之色更浓。但他毕竟不懂这些,听了李生所言,便不敢贸然朝里边走了。回过头来问李生道:“想不到如此破烂的地方,你居然舍得话心思弄上机关。佩服佩服!只是不知那些宝贝在哪里,你先将它们拿出来再说。”
不等李生说话,木榆已接口道:“孙子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李老板如此做,想必也是这个道理吧。”
李生见他识破了自己伎俩,微微一笑道:“木前辈果然高见,什么事都瞒不过前辈。”顿了顿又说道:“咱们生逢乱世,有些东西自然不方便拿出来放着。若是遇上强盗土匪之类的,咱们倒能应付。但若是遇上官兵,未免弄出是非之下,也只能如此而为了。让两位见笑了,见笑了!”
凌云见两人谈的甚欢,不解问道:“什么是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李店家可否告知一二?”
李生见他不知,微微一笑道:“这句话意思极为明白,就是说有很多事都是出乎你意料之外的。就拿我藏的那些宝贝来说,谁又会想到我会将他藏在这里了?”
凌云虽仍是不明白这两句话的意思,但听他说宝贝就在此处,自己倒也知晓了几分。当即说道:“藏得这般严实,想必是极为珍贵之物。李店家说的这般神秘,我倒真想见识一番了。”
李生见他一脸猴急的模样,微微一笑道:“小兄弟别急,我这就带你去瞧。”
说完拿起门后一根火把来,便要去将火把点燃。便在此时,刘永已然跟了过来。见他要带二人去瞧宝贝,拉住他手道:“老李,你当真相信他们二人能胜过那姓段的小子么?”
李生听他说话,不禁朝凌云二人望了一眼。见二人衣着极为朴实,确实不像有身份地位之人。但自己方才与木榆比拼内力,与他斗了约莫半个时辰,连桌上的茶壶都震碎了,却仍是没有分出胜负来。
而自己进得马厩,见到凌云不得骑马的法子,便能驾驭刘永所养的烈马。只从他二人这般身手来看,便知二人武功定然不弱。但那姓段的是否当真有木榆口中所说的那般厉害,自己却没有亲眼见过。
再退一步讲,纵使那姓段的果真有他说得那般厉害,自己还不知道他二人究竟能不能胜过他了?
心中存了狐疑,拿着火折的手这才收了回来。对凌云微微一笑道:“这些宝贝花了我兄弟几人大半生的心血才弄到,给小兄弟瞧瞧原本也是无妨的。但小兄弟若是不拿出点本事来,我又如何能确信你胜得过那姓段的小子了?”
凌云本以为他会去拿宝贝自己自己瞧,早已是一脸的期盼等在哪里。此时听李生如此说,似乎是瞧不起自己武功。
但那九转刀法上的武功确实精妙,自己虽只学了其上招式的七八成,却也极为厉害了。而段风得到了刀法之后,必定苦心专研其上武功。兼之其后又有一套内功心法,不知道他修习以后,武功究竟到了何种地步了。
是以听了李生所言,虽不如何高兴,却也并不敢反驳他这句话。只是低垂着头,想着如何破解秘籍上的招式。
李生见他如此,心中疑虑更甚。问道:“怎么,难道小兄弟也没有这份把握?”见凌云只是低头不答,嘲讽道:“既然如此,我瞧这宝贝你不瞧也罢。我与这几位兄弟同甘共苦多年,若是不能为他们报仇,我这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