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著雨拿眼神在暗中示意了一下内侍官还在,林白哪里还有不懂的,看来,这外面还真不是说话的地方。
“小姐,是这样的,你府上的人说是今日您在宫里,这不那东西小姐你已经拿了,我这今日还有送去了两样,钱财方面是不是……?”
为了避免尴尬,林白这句“小姐”已经叫出口了,不好收回,那就只能从别的地方想主意这么一句话说下来就是活脱脱的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了,自然是毫无破绽。
“林小姐,属下就先回皇太后那里复命了!”
内侍官看着是打探不出来什么消息了,也就还算识趣,没让林著雨开口,自己走了。
接着,林著雨方才跟着林白上了马车,为了避人耳目,不得不说,林白着表面功夫还是做的不错的,回到林府之后,果然没有别的眼线在跟踪。
好不容易进了相对安全的书房,这不看不打紧,一看原来莫修什么时候也已经在了,望见自己回来,方才放了一口气。但是看林著雨的眼神明显不一样了,就好像林著雨不是她所认识的那个女子了。
“怎么了?怎么这么看着我?我这不是好好的回来了么?!”
林著雨自然是以为莫修担忧她的安危,只要是正常人都会这么觉得。
但是,这已经是莫修第二次对林著雨有一种说不上来的陌生感了,若是第一次,还可以解释为太久不见所以人都是在变的。但是这才相隔几天,莫修又觉得林著雨身上似乎充满了秘密,眼前的她陌生而熟悉。
“小姐是怎么安全出来的?发生了这种事,不到水落石出,按理说无论如何太后都不会放人的吧?”
莫修问道,这也是他心底最为疑惑的一点。
听说林著雨去了皇太子宴席,莫修直觉不妙,放下手头的建设工作,直接就跑了回来,但是得知的消息却已经是东宫发生了刺杀,相关人等一律不得随意离开。后来又听说皇太子带走了林著雨,林白执意去宫门口等待,莫修还曾经阻拦过,直觉告诉他林著雨不会这么快回来。
但是,现在摆在他眼前的不但是林著雨回来了,而是还是毫发无伤,这就让莫修对林著雨的能力不得不产生怀疑了,怎么着莫修都觉得林著雨不是那么简单的。
听莫修这么问,林著雨似懂非懂。
“皇太后问了她想问的,自然就放我出来了,难道留我在宫里白添一张嘴么?”
“小姐能回来就是好事,至于这真相,谁知道呢?再说了,天子之家是追究真相的地方么?”
林白附和了一句,实则在心里肺腑道,还不是谁的能力高,便就谁说了算的。
林著雨一句玩笑轻松化解了书房里微妙的气氛。
“正是如此,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反正人家的帝王之争,跟我们也没干系!对了,小姐,你猜我这几日都去做什么了?”
莫修似乎也放下了方才的一抹不适,对于林著雨,他的感觉就像是想要抓住一个逃跑的彩蝶,就三个字,猜不透!
“对呀,莫修,这几日琳琅阁正是开张的时候,这么忙,你跑哪里去了?”
林白伸手就要作势在莫修胸口击上一拳来表示自己的不满,然而却被后者轻巧的给躲开了,莫修见林白这动作眼里腾起一抹类似嫌弃的眼神。
刚才好不容易缓和的气氛一瞬间就降回了零度!林白又岂能看不懂莫修刚才那动作的意思,无非是觉得自己不配跟他称兄道弟罢了。
林著雨自然看在眼里,只觉得今日的林白格外不对劲,做事怎么处处都透露这不寻常,难道又有什么事情发生了?
不觉得林著雨开始猜想。
“这些日子,我去了大越南面的城买铺子去了,小姐不是说以后车站要跟钱庄一起建起来么!那没个大点的铺子怎么行?”
拒绝的林白兄弟式的亲近,林著雨没反应过来还没搭话,莫修只好自言自语的解释道。
“也是,车站的事你忙活的怎么样的?至于钱庄,只要先选个铺面就好,别的事还不着急。”
方才莫修的闪躲,林著雨看在眼里,心里多少有些不愉快。有了这么些日子的相处,林著雨早就把林白当成自家人看待了,刚才莫修那动作不说伤林白,伤的还有林著雨。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林著雨本能的接受了以莫修的性子,正常情况下会做出这件事来的设想。
“这?小姐,钱庄的事暂时不用我考虑了么?”
莫修就像是忙的正是一头是劲。却突然被林著雨一盆冷水浇下来的感觉。
为了选好铺子地址,自己也没少忙活,劳心劳力,谁知道到头来小姐竟然直接这么跟自己说钱庄的事不用自己考虑了?莫修心里没有疑惑没有气恼那肯定是假的。
但是,林著雨也有自己的思量。
就依刚才看,莫修跟林白二人心里的观念明显不一样,日后在一起共事,难免就还会有大大小小的摩擦。眼下,这用来建立车站的原始资金自然大部分都是出自琳琅阁的盈利。
这么长久一来,一两个铺子还好,若是多了,林著雨也保不准林白心里的会不会有怨言!
所以,林著雨才会出口现将这钱庄的事搁置。如此一来,林白跟莫修二人的矛盾肯定要小很多。
再者,在车站建立之初,钱庄于他们来说可有可无,自然不急于一时。只有后来盈利多了那是才好看到钱庄的作用,届时,自然有资本另建钱庄,惠及百姓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