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后来,清河是真的出事,真的张金水梦到的所差无几。
只是路强和张一梅都没有放在心上,如果那个时候他们都把这件事放到心上,且多注意一下张宏军和张玉玲做一个防备的话,清河也不会被绑架,更不会小小年纪就亏了身体。
想到路清河以后结婚了,可能怀孕的机率特别小时,路强的心就忍不住痛起来。
路强觉得这一切的一切都是自己没有能力更没有尽到做爸爸的职责,才会害得清河出事。
所以,张一梅的这个梦,虽然他真的只想当个梦来听,却上了心。
至于张宏利离开时,向张一梅对路清河放的狠话,路强不得不防。
只要有一丁点威胁到清河生命安全的,路强都不愿意出现。
“怎么了?”
谢长松还要梦里迷迷糊糊中,听到电话响了,还以为是路起利。然后把手机放到耳边听了几分钟都没有声音时,谢长松瞬间就醒了:“你又在抽烟?发生什么事了?”
问话的语气相当的严肃,就是千里之远的他们相隔着电话,谢长松都能感受到路强的心乱与不甘。
那吸烟的声音太重,有点慌,有点乱。
“刚才一梅给我打电话,她在电话里哭了。”
“她想跟你复合?”
“不是,她说她做了个梦,梦到我和清河都死了。”
谢长松听到这话,把床头灯给打开起了床,随便把家里的电脑给打开,连上了网:“还说了什么?”
“她还说张军利离开河源县时说要找清河的麻烦。”
“我知道怎么做了,我现在就找人去安沙市。”
“好,我天一亮也去安沙市,清河和逸晨的事,我总是有些不放心。特别是张宏利过去了,我不亲自把他带回来,我心里不踏实。”
是的,刚才路强就决定要去一趟安沙市,亲自把张宏利给带回来,只有回了棋林市,他靠着谢长松这颗大树想怎么处置张宏利都可以。
“行,到了安沙市我会让他们联系你。”
“我还想去找华县长吃个饭。”
谢长松当然知道路强找谁吃饭,而这个饭怎么吃,他大概也能猜得到。
“不如我陪你一起去吧?”
“不用,我又不是小孩子,我知道怎么做。”
“你不怕清河再跟你生气?”
“生气也没有办法,我只想让她幸福。”
谢长松一边打开电话写起了邮件,一样沉默在电话里。
许久许久之后,路强又开口:“你再补个觉吧,我洗个澡收拾下衣服就准备出门了。”
这会已经快四点了,路强一刻也不想等了。
“好,你去准备吧,我给起利打个电话,他现在正在在离安沙市近的朱州市,我让他抽个时间联系你。人多才好方便找人。”
路强就这样一个人找过去,没人脉怎么去大海里捞张宏利这根针?
再说了华县长那边,他担心老实巴结的路强受欺。
就这样,路强瞒着所有人为了安沙市。
只因张一梅半夜的那道哭声,那个路强不许发生的梦。
“三姐,你就留下来陪爸爸吧。虽然老四也对安沙市熟悉,但是我还是有些不太放心,总觉得爸爸的心情不太好。”
路美之虽然不能像路清河一样火眼金睛的从爸爸的面瘫脸上看出情绪,但是她可以从他的身上感受到那种‘我不开心’的气息。
她点了点头对着路清河说:“好的,走吧我帮你收拾东西,明天送你去车站,你顺便给高雨打个电话,让她跟你一起走,有她在,我和爸爸都放心。”
路清河看了一眼厨房里忙碌的身影,给高雨打电话。
路美之也是一脸愁容的开始帮路清河收拾东西,只是当她不小心帮路清河收拾衣服里,从衣柜里掉出来一个包。
她弯腰捡包时不小心,又从包里掉出一个文件袋。
路美之这两年来习惯了查路清河的手机、电脑、包包。
此刻也是习惯性的顺手就把文件袋给打开了,看到里面的相片,脸色瞬间煞白,手有些发抖,掉了好几张相片下去。
又捡了好几次才全部装回文件袋。
路清河进来时就看到三姐一动不动的像个木头一样站在衣柜前,转身看到她直接就甩了自己一嘴巴:“三姐你...”都不等路清河问原因,三姐快速的把房间给关上,然后扔了一个文件袋到路清河的怀里。
看到文件袋,路清河脸色也变得又青又白。
“路.清.河.你说这些相片是怎么回事?”
路美之这句话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的,她真的以为这两年多来,路清河再也没有和华莫宁联系,且与路逸晨的关系也越来越好。
路美之自任为监督路清河这件事,还是做得很圆满的,再等个一半,路清河毕业了,她和李凯威结婚了,也就算是真正的完成了大姐和二姐交给自己的任务。
然而,这一张又一张的相片,就像一个个又狠又响的巴掌打在她的脸上,像是在嘲笑她是多么的无知,居然被她和小梦都认为笨的路清河欺骗。
现在路美之明白了,如果一个人学会了欺骗,不管她口里答应得如何的真,甚至发誓都是无用的。
因为有一就会有二,有二就会有三。
路清河是她从小都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