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强给路清河夹了几筷子的青菜,又把鸡块装满了她的碗:“多吃点,你这几天瘦了不少。如果给孩子们上课压力太大的话,上完这个学期,我们就不去了吧。”
以看得见的瘦下来的路清河,路强心疼得不行。
每天都想着法子做饭菜,煲的汤都加了些中药,还不敢多加,就怕味道太重,清河就喝不下去了。
路清河正努力扒饭的手突然停顿了下来,两个腮帮子鼓鼓地,看着爸爸使劲了嚼了嚼,生硬的吞下去把筷子放下:“爸,你怎么突然这样说?我做得很好,给孩子们上课并没有什么压力,真的。
如果你说我最近睡不好,那是因为我最近在想我新书的情节,才会这样。你不用担心的。”当老师一直是爸爸的心愿,现在路清河已经迈出第一步,她又怎么可能放弃?
她也帮爸爸夹了几块肉放到碗里:“我保证,今晚开始我一定好好的睡,不会再从床上跌下来,也不会半夜惊醒,更不会做恶梦,发梦颠大喊大叫了。真的,我保证不会再出现这种事了。”
只是短短几天,路清河也感觉出自己的问题。
路强还想说什么,最后都随着饭吞到了肚子里,清河这样也不想自己担心。他知道,一直都知道。二女儿走的时候,也说是自己看错想太多了。她和张非刚不会离婚,和那个新村的人也不会再来往了,还向他保证一定会把这事处理好。
路强从来都不担心二女儿和张非刚的,一开始他就说了,他们要离婚,他都无所谓。反正孩子一定要留在二女儿身边,其他财产怎么分,那都是他们两个人的事。
只要不与清河扯上关系,路强都无所谓。
在厨房里二女儿跟他说,她和张非刚打架被路清河撞了个正着;又说清河会睡不好做恶梦什么的,可能也是在害怕她以后结婚的事。
总之就是一种恐婚的心理,这是很正常的。
路强勉强的接受了二女儿的解释,可是昨天去祠堂去灵竹山是一定的。
第二天一大早,路家几位老叔公都被请来到了祠堂,路四民这个村长也都一起来了。
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开祠堂,惊动了不少路姓家人。
看到路强带着路清河在祠堂里,把大大小小的祖先都跪拜了个遍不说,还请了路强自家的老长辈的坟墓,找了村子里几个年轻的男生,挑了八担的纸钱,上了灵竹山。
自家第长辈们的坟墓前,路强带着路清河依旧是一个一个的跪拜,许的都是保佑路清河一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愿。
路清河他们父女还没从灵竹山回林古村,村子里又的水井旁洗衣物的女人们又八卦开了。
“不是初一十五的开祠堂这是发生什么事了吗?你们谁知道?早上那会我去摘猪菜了,没赶上呢。”
“听李陈丽那老货说是清河那丫头,被不干净的东西撞了魂,好几天都没睡好了。你之前不是还说她瘦了变好看了吗?”
“哈哈哈哈,是的呢,清河一头短发多少年了,那脸也都是有点点胖的。那天突然就发现她下巴给瘦尖了。我就说嘛,有阿强那么好手艺在,怎么还能养给瘦呢,原来是撞了脏东西呀。”
“是的,村长不是还在广播上喊了话么,初一十五大家不要偷懒,该给自家人上香的还是得上。保佑自家人健康平安才是呢。”
因为路清河去祠堂上香的事,林古村在祭拜祖先的事通通都提了上日程记到了心里。
果然,路清河每天回家睡觉了都没有再发生过那样的事了,二姐和张非刚才也合好如初,至少路清河看到的是这个样子的。
之前让查的幼儿园的账目出来了,大姐特意给路清河打了电话:“小四,这账不对,从五年前开始,每年至少少了十万左右。”
路宝之一开始了没有查出来什么,还是和京城那边认识的一位老会计聊起了她在路路幼儿园账目上看到的一个奇怪的像现,老会计便让她把账目给她看看,结果还真看出了问题。
账目做得很平,连路云之都没有看出来。
简直就不是一般人。
挂上大姐的电话后,路清河捏了捏眉心,才觉脑海中的混沌消散了一些。自重生以来,大事小事接连发生让她从来都没有消停过,虽然这对很多人来说都只是些耗费不了心神的小事。
但对情商不高的路清河来说,不仅废体力,还废脑子。她想事情及少会去多转几个弯子来想,幼儿园的账目有问题,与贺舒月有关。
先是经元水,现在又是贺舒月……他们夫妻到底想干嘛?
说不失望是假的的,但路清河到现在也没猜出来,他们的动机。
钱吗?
这些年,他们夫妻手里的网吧连锁股份随随便便也过百万了。
又连续上了两节课后,她跑去操场上去和学生打起了乒乓球,才打了一局就被跑来的人给打断了。
“小四,你出来怎么手机也不带?”一抹急促的身影冲了过来,气急败坏的跑过来,抓住路清河的手臂:“小四,还有没有课?”
路清河的动作骤然顿住,在场的人也都瞬间把注意力都集中在了来人身上。
“下课没我的课,老五发生什么事了?”
一般都是打电话约的好么,突然跑来,还当着这么多学生的们面,对自己做这样的动作,会让她的学生们误会好么。
老五的语气稍微加快,越说到后面声音越弱:“出了大事,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