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路清河不肯在床上吃饭了,下楼。
刚有路逸晨从厨房用热水洗过手,坐到桌前吃饭,眼睛就直扫桌上的菜。
路强见女儿诡异的行为不解的问:“清河,是不是今晚爸爸做的菜不对?你不喜欢吃?”他看了看今天烧的菜,还是她喜爱吃的怪味鸡、排骨鸡块、红烧茄子、辣椒炒肉、紫菜汤和香菇青菜。
每天的菜单基本都是这几个,没错呀!
路清河摇头,嘴里却是咬着筷子,脸在爸爸问话时渐渐红了,然后埋头吃白饭,只是见路逸晨拿筷子去夹怪味鸡时,她伸出自己的筷子把路逸晨筷子里夹好的鸡肉给敲掉了,接着就咳嗽了两声:“爸,你再帮晨晨炒个不放大蒜的菜吧,什么菜都行。”
路强一脸莫名,眼睛转了转看向路路逸晨,两人对视一眼,路强起身去了厨房。
等路强走了,路逸晨便移到清河的身边好笑的看着她:“清清,为什么要把爸爸支走?今天刘芳芳过来是不是又跟你出了什么歪主意?”由于那三年失忆和刘芳芳走近后,路逸晨就觉得他的清清被刘芳芳给带坏了。
刘芳芳太年轻,又爱玩,对路清河举止或者说话,都当亲姐姐一般对待,有时路逸晨看着都会吃醋。只要他在时,刘芳芳也都一向是不敢来找路清河玩的,因为每次刘芳芳和老五一来,那老五和路逸晨都绝对是被冷落的对象。
“清清告诉我呗,说说她又和你聊了什么八卦?”路逸晨当然不信路清河脸红会是因为刘芳芳说的八卦。
要知道,路清河和他接吻上千次,根本就不只脸红为何物。若不是在床上发现了另一面的清河的话,路逸晨都要……唔,也不会怎么样的。
路清河的耳根被路逸晨故意吹着气,脸就更红了,但还是很小声的说出刘芳芳说的话。
路逸晨嘴角的笑意太过明显,路清河的脸羞差得就装成饭碗里了,如果那个碗有她脸那么大的话。
“所以,你就让爸爸去做一道不放大蒜的菜给我吃?那个结束后第十四天的前后三天我们也在下午四点试一试?”
他怎么都没有想到,刘芳芳会告诉路清河,在她月经结束的后的排卵的三天时,让路清河和路逸晨下午四点准时.爱.爱。还说结束后,拿个枕头放到她屁股下,受孕的机会会更大。
就算路清河内心再强大,对着如此直白的话,她怎么可能不会脸红?
“嗯……”路清河的回答几乎听不见,但是路逸晨还是听清了。
不过几秒路清河就抬起头来,眉毛也有紧皱像是有些苦恼:“可是,那个时候我们在梭洋市,那个时间点你得上班呀。”
“这有什么,我办公室有休息间,你又不是不知道……”说着路逸晨还在清河的耳垂轻轻舔了下才离开。
路清河和路逸晨结婚四个月了,却还是不太习惯,路逸晨如此胆大的对着自己耍流氓,是的,看似一本正经的路逸晨,真的是时不时的就对她动嘴。有时,晚上一起看个电视什么的,拿着她的手指就啃。
路强又端上一盘没有放大蒜的红烧排骨上来,见清河脸上布满绯色,想要开口问,结果就接受到了路逸晨的眼神。心底默默的叹了口气,果然女儿结婚后,跟自己都有秘密了。
不过,他是过来人,有些事有些话,根本不需要别人说,单是看就能明白。
饭后,路逸晨把洗碗和收拾厨房的活给包了。
路清河照常在院子里转圈漫走,而路强则会饭后去河边走一走,当然还会给谢长松打电话。
“你说说路逸晨那小子,怎么就把清河给哄得服服贴贴的,怎么就让清河有了秘密呢?”
电话那头的谢长松已经不是第一次听路强像现在这样抱怨了,早在一年前路强去了梭洋市照顾路清河,和贺微以及自己儿子住一起时,抱怨就多了。五十岁前路强可是个面瘫还是个话少的男人。
谁能想到,年纪越大,路强的话就越多?
“清河对怀孕这事一直都很在意,你又不是不知道。再说了,你还没明白,清河为什么不让逸晨吃有大蒜的菜吗?不是有传言说大蒜避孕吗?按你刚才说的那些,应该就是这个原因了。”
路强听了谢长松了话,恍然大悟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原来是这样,我还以……唉呀,人老了就什么操心这些小事。”
只是笑完之后,脸上又露出了担忧之色,连声音也暗淡了下来:“要是清河真的怀不上怎么办?”路强有时都不敢想,若是清河真的怀不上孩子,清河怎么办?
路逸晨会不会真的不会因为这个事对他的清河不离不弃?
“不可能,就算清河体质差了些,也不可能怀不上的。你爸不是说了,清河能怀么?你呀就是爱胡思乱,肯定能怀,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他们这才结婚四个月,没什么好担心的,你一定得多开导清河,不能让她胡思乱想,更不能让你的情绪影响到她。”
路强连连点头,本来清河就因为怀孕的事一直紧绷着神经,若是他这个当爸爸的也总是表现出担忧的神情,清河肯定不会好受的。
半个月后,路逸晨正忙着工作,办公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路逸晨看到路清河提着饭盒来,手里的动作立马停了下来,接过路清河手里的饭盒在她的额头吻了下,看了看手腕上的时间,眯着眼笑道:“清清,真准时。”
手腕上的手表时针正好指到三点四十。
路清河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