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
那厮见状大笑起来,并悠悠地说道,你就这种心理素质嘛,当初是怎样修炼成仙的,火候远没到位嘛,若是要成大器,不妨上我那儿修炼去,我可以帮助你。只是,不知你这厮是否有这个意愿,是不是有意忠诚我域外山河,一句话,不知你是不是可塑人材。
听了这搓鸟的这一番不伦不类的话,张可华算是彻底崩溃了,为什么呢?因为,他是心中焦急却苦于无法表露心迹啊,你这不是造孽嘛,又要问,又不让人回答,究竟想干吗嘛,难道,你就是故意要制造冤假错案嘛,不给人话语权,却要作出种种假象来,干吗嘛?难道你就是为了向世人证明,我给了你们绝对自由,给了你们需要的一切,只是你们自己不遵守,不把握,是你们自己不要,一切咎由自取,是嘛?真是强权政治下无民生。
在毫无实质性自主权的情形之下,张可华完全抗拒了,反正是死路一条,还有什么可争取的嘛,干脆,他从心里默不吱声,他下定了决心,任由你怎么折腾,一切随命运而去。
遗憾的是,死之前,不知那个可恶的女人白兔究竟是怎么想的,又干什么去了,一声不响,不见踪影,究竟为什么嘛?真是墙倒众人推,最痛心是伊人。他根本想不到自己这辈子最终是带着这样的遗憾离开这个世界,将最毒妇人心这句话深深地镌刻在他的脑海中死去。
万念俱灰之际,那搓鸟的声音又传来了。他一听,果然是在问他的问题呢,是继续问他是否忠诚域外山河。他听着,再听时更是反感,心想,这个问题很重要嘛,忠诚与否又能怎样呢?是不是说忠诚了,就可以改变域外现状,给域外带来更大繁荣呢?反正自己无法动弹,无法回答,听着就听着呗。心想,离开这个世界之前,听一听他期望怎样回答,究竟还要问一些什么问题,也算是值得嘛,不枉来这个世上走一遭。
“我知道你心中不乐意呢,不愿意回答,”此时,日和族系继续说话了,“不过没有关系,因为,你回答与否,归宿都是一样的,我理解你的情绪,哈哈……”
那厮居然乐了。真是气死人了,不是不愿意回答,而是无法回答,甚至无法有肢体语言,你怎么反倒似乎是浑然不觉了呢?张可华真是无可奈何。可恶的白兔呢,究竟死到哪里去了,干吗到现在不露面,是希望亲眼看到我死去嘛,这个女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歹毒,再次证明最毒妇人心。
忽然,日和族系大叫起来。“啊呀……”
张可华一惊讶,不知即将要怎样,心想,这厮是到了要下狠的时候了,整个心理瞬间趋于崩溃边缘。但接着,戏曲性的一幕上演,只见那厮叫过之后大笑着说道,哈哈,我居然忘记解锁。
忘记解锁,这是是什么意思啊,解什么锁啊,难道说,解锁之时,就是自己灭亡之时嘛?
只见一道亮光一闪,张可华同时可以动弹了。啊,原来是指这个嘛,张可华管不了这些个,转动了一下脖子,活动了一下四肢,正准备转身时,发现不听使唤。
“好了,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但是,你不可以离开这个区间。”日和族系如是说道。
噢哟,原来解锁是层含义,于是,他管不了许多,便张嘴应来。张可华说道,你问我是否忠诚域外山河,是什么意思嘛,我根本没有去过你那所谓的域外,谈何忠诚与否。你那么问,是不是希望我们进驻你那里嘛?日和族系一听,又是哈哈一笑。同时,他收敛起笑容回应道,是可以进驻,但是,不是随意进驻,而是有序进驻,一切必须听从域外统一领导和安排。你能做到嘛?
什么乱七八糟的,还真当一回事情呢,我只是那么说嘛,域内的事务都没有弄清楚呢,还去管域外的事务,别太麻烦了。张可华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对于他来说,根本没有这个方面考虑,这次若不是因为白兔这个背信弃义的女人,他干吗要跑这里来,遭受这份罪呢?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说什么都没有谁理解,有什么用嘛!想到这儿,他随便敷衍了一句道,当然是听从你的领导你的安排喽,还管别的干嘛,我才没别的心思,管好自己就不错了。
“好,这是第一个问题,你接着要回答我的第二个问题。”
啊,什么嘛,果真还有第二个问题啊,看来,这个家伙果真准备了几个问题要问他的呢。唉,真是烦人。说实话,他真是没有心思回答这些问题,他是真心地觉着这些问题跟自己没有一点关联。可是,不回答显然不行的,受控于人嘛,身不由己,苦啊!他这么想着,便没好气地回道,你问吧,有几个问题全部问出来,别跟拉稀似地一下子一个,一下子又一个。
“只有这一个问题了,你如实回答了,就没了。不过,我必须告诉你,这个问题可是关键性的问题,关系到你的生死存亡,是绝对不可掉以轻心,不可随便糊弄。知道嘛,别死到临头,怪我不告诉你。”
张可华听到他这么说,噗哧一声笑喷了。日和族系见状,一头雾水。“你干吗发笑,有什么好笑的,你以为我是开玩笑的嘛,是真格的。”
其实,张可华并非是不相信这番话的真假,他是真心想笑。不因别的,只因那口吻特别有趣。在他听来,简直跟哄小孩子似的,同时,还有那么点造作的意味。这么严肃的问题怎么会有这样的情境呢,由此忍不住笑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