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果真又挺进上来,似乎江成焕刚才的一番话发挥了作用,但是,也不尽然。她那接下来的动作有了那么点本能的意味,更多是停留在象征性的层面上。
日和族系似乎看到了转机,他接着大声喊道,老婆,快,跟我回家去,不再继续在这里消耗时间,没有一点意思。并且,我保证今后只对你一个人好,不再有外心。你若是跟我回去,我决定,我们俩将生育一大堆的小宝宝,一心一意地过好我们俩的小日子,好嘛!
白兔迅速后退了去。显然,日和族系那一番话发挥了关键性作用。女人就是女人,从根本上就是感情动物,受情感左右,在涉及根本性利益的问题上,永远都是自私自利的。
白兔的消极被动,不仅削弱了他们的战斗力,客观上还帮助日和族系增加了战斗意志和信心,显得越发神勇,打出了一整套组合拳法。日和族系眼睛发亮,得意地一笑,首先展示一组梅花拳法,接着,又挥洒一套琅琊拳法,最后,是一组螳螂拳法。还别说,域外鼻祖就是鼻祖,果真非同凡响。这几组拳法摆弄出来,犹如一道道彩虹在云中飞舞,又如一条条彩带在半空中环绕,行云流水,飘逸自如,不乏美感。江成焕他们一下子看傻了眼,只顾着欣赏,差点忘却了防御,被一招立掌打中,吓出了一身冷汗。
“你这个搓鸟,想在这儿玩什么花招呢,是故意在我们面前显摆嘛,”气急败坏的江成焕一闪身躲避开来之后,忍不住破口大骂道,“得瑟什么嘛?”
“哼,就凭你那点下三烂的招数也敢在老子面前摆弄,老子今天是跟你闹着玩的,还是知难而退吧,”日和族系继续挥洒着拳法,“我在练练手、热热身呢,还没有施展出三分的功力,还是请你们适可而止,别闹腾到最后,洋相跌尽,收不回面子来。”
显然,日和族系这一招使用的是精神胜利法,试图从精神层面上给江成焕一个下马威。这一招果然发挥了作用,江成焕顿时火冒三丈,出言不逊道,你这个搓鸟,别不知天高地厚自比神明,老子只一招就让你去见地藏王菩萨去。
显然,这是骂人的话,但是,日和族系没有完全听出来,如是回应道,呵呵,那搓鸟,我不屑见他的,若是玉帝老儿不妨考虑一下。
呵呵,真是有点意思了呢,胃口不小嘛,地藏王菩萨还不在他的狗眼里了呢,要直接面见平帝。关键这是一句骂他的话呢,是要结果了他的狗命去西天。江成焕稍微冷静一下之后,又有点理解这厮,毕竟不属于一个天地嘛,相互间没有共同的是非好坏标准,又如何能够理解透彻的,心下不觉一笑。
这就是对牛弹琴,江成焕这么一想来,似乎找回了几分自信。哼,不屑跟这一类猪狗不如的族类计较去。他在这么琢磨的同时,信心倍增,在挥手遮挡了日和族系打过来的一拳的同时,突然反击一招阴阳掌,给了日和族系一个措手不及。日和族系的身子正是有所前倾着的,江成焕一掌飘过来时,再避让时已经慢了半分,掌尖直直地从日和族系的胸脯肋骨划了一下。
啊呀……
日和族系一声惨叫之后,身子随即飘荡了去。
江成焕有点发楞了,突然不见踪影,这究竟是怎么了。他四下里张望仍旧不见影子。一旁的白鹤童子见状悠悠地说道,那厮估计被伤得不轻,一旁疗伤去了。
江成焕一惊,盯着白鹤童子问道,咦,你回来了啊,好些了嘛?
白鹤童子根本没有答理,仍旧是悠悠的神情。江成焕接着说道,按道理不至于吧,就那么轻轻地一划拉有那么严重嘛?
呵呵……
白鹤童子又是那么不知究竟地淡笑着,江成焕根本看不出这是什么意思,用疑惑的眼神瞟着白鹤童子流露征询的目光来。这个老头子先头被日和族系重创了一下伤得不轻,居然恢复得这么快真是不简单。
“刚才,你那一招,虽然是在不经意间发生的,但是,你本能地使出了十二分的功力,其伤害程度自是不可小觑,加之那厮是整个地扑将上来毫无防备,是将整个胸脯坦露在你面前的,因而,伤得肯定不会轻的。若是不及时加以疗伤,后患无穷。”
啊,还有这么巧妙的事情发生啊,歪打正着,一切都是在不知不觉中达到了预期的目的,真是太意外,也太令人振奋。江成焕心中惬意着,但同时不知即将会有怎样的情形发生,一时踌躇莫展。
如此情形之下,最有意思的算是马尚魁,他从半空中摔下来的确摔得不轻,半天爬不起来。本以为如此一命呜呼,却发现还有意识存在,并渐渐地缓过精神来。待他慢慢地完全缓过精神来准备好好地观战一番时,突然发现日和族系不见了踪影,顿时,虚汗直冒。因为,他没有看清楚究竟,只是眼前一闪,就只剩下江成焕一人。要知道,这对于他来说,意味着什么,不论是何种情形,只要是日和族系不在,他便意味着灾难。在场的人不论是谁,对付他如同对付一只小鸡,一手就可以捏死掉的,是灭顶之灾。于是,他连想都没有想迅速爬将起来意欲溜之大吉,却因此举引起了正在发楞的江成焕的注意,一个健不上去便控制了马尚魁。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虽然说他俩不是那种摆在上桌面上的仇恨,但各自心里的纠结是十分明确的。尤其是在如今这种情形之下,马尚魁无论是从气势上还是从功力上都是处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