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称皇帝?
这的确是谋逆的死罪!
别说陆良如此自称皇帝,就是连南疆封威虎或者其他十八路诸侯,谁敢说出这等谋逆的话语?
别说这等谋逆的话语,就是府宅里面连明黄绸缎都不敢私藏,明黄绸缎?那是只有帝王家才能穿戴的绸缎,普通者只要私藏就是谋逆的死罪。
现在听到眼前身披盔甲的将士,竟然公然对着郡主殿下如此说,作为郡主殿下的贴身侍女如何能容忍?
呛!
她拔出手里的佩剑,满脸怒意的指着陆良的喉咙说道:“大胆,竟敢如此这般说,这是谋逆的死罪!”
她身穿碧绿色的衣装,正如绿叶配红花,衬托着旁边郡主殿下的国色容貌;秀发随意的披在香肩两侧。
额头带着翡翠链,俏皮而野蛮的容貌,虽然不及郡主殿下的精致倾城倾国,但也是各有千秋。
穿着碧绿色的衣装,腰间悬挂着香苞,里面散发着阵阵清香,周围香气扑鼻,嗅到如春风拂面般舒服。
杏眼此刻满满的怒意,手里的宝剑直指陆良的喉咙,距离陆良的喉咙很近,但是陆良却没有丝毫的躲避。
“谋逆?”陆良握着手里的残阳,看着她的贴身侍女故意问道:“就算我是谋逆,你能拿我怎么办?”
“你………”
侍女瞪大眼睛看着嚣张的陆良,满脸怒意无法掩饰,嘴唇蠕动,愣是不知道如何反驳陆良的话。
忽然觉得这句话有点熟悉,不就是刚才他对郡主殿下说的话吗?
于是她没有继续和陆良废话的意思,直接动手用宝剑刺陆良的喉咙,杀机凛然没有丝毫的犹豫。
铛!
宝剑忽然停滞不前,她满脸吃惊的看着谋逆的将士,竟然发现他竟然用两根手指夹住自己锋利的宝剑,并且稳如泰山,自己竟然无法挣脱束缚。
陆良夹住她的宝剑没有后退没有攻击,而是面带微笑的看向旁边的郡主殿下,他知道这是她故意想要试探自己,而自己也已经交了满意的答卷。
他自己很是满意!
侍女心里很是吃惊,但是再生杀机,就要用腿部攻击陆良,却听到旁边的郡主殿下忽然轻声说道:“麟儿,你不是他的对手,他故意让你呢!”
“郡主殿下………”麟儿满脸恭敬的收回宝剑,嘴唇蠕动还想解释些什么,她怎么可能不是他的对手?
就算他没有出全力,可是自己刚才的招式同样是试探啊,郡主殿下怎么能说自己不是他的对手呢?
“吕通!”陆良看出麟儿眼里的不甘,于是对着旁边早已经蓄势待发的吕通说道:“你的玄铁刀呢?”
“大哥!”吕通把自己的玄铁递给陆良,满脸敌意的看着麟儿,旁边的金狼双手关节嘎巴嘎巴作响。
竟然敢用宝剑对准陆统领的喉咙,如果刚才不是陆良用手在背后示意他和金狼不要轻举妄动,此刻的麟儿绝对已经在他玄铁刀下横尸此地。
郡主殿下闻言掩嘴无声轻笑,仿佛已经猜到陆良接下来的动作,手里的皮鞭在他手里轻轻舞动着。
侍女麟儿满脸敌意的看着陆良,用自己的身体挡在郡主殿下前面,防止陆良会伤害郡主殿下。
铛!
陆良拿着玄铁刀缓缓举起,在麟儿和吕通疑惑的目光中猛然用力,接着玄铁铸造的玄铁刀突然断裂,清脆的声音清晰的扣动着麟儿和吕通的内心。
吕通知道陆良的身手很厉害,但是却没有看到过陆良竟然能只手断剑,即使知道陆良很厉害仍然很是吃惊,顿时满脸恭敬的看着陆良陆统领。
旁边的金狼只是傻傻的笑着,仿佛没心没肺的傻子般,眼眸深处那不易察觉的杀意仿佛从没有出现般。
唯有侍女麟儿最是吃惊,她那里想到陆良竟然会如此厉害?竟然能只手断剑,如果刚才他夹着自己的宝剑想要断自己剑的话………那自己岂不是?
只感觉额头瞬间被冷汗浸湿,她看着漫步朝日落河走去的郡主殿下和陆良,喃喃自语的说道:“他是谁?”
“南疆铁骑统领陆良!”吕通在旁边看着侍女麟儿解释道。
………
陆良和郡主殿下漫步日落河旁边,然后陆良随意依靠着古树坐下,旁边的郡主殿下却没有坐下的意思,她看着古铜色脸庞的陆良轻声问道:“没想到?”
她看出陆良眼眸里面的吃惊,也知道陆良没有想到他们会再次遇到,或者说是她特意来找的陆良。
虽然已经过去许久许久,但是陆良那熟悉的面容她还是能够认出,不需要确认就知道他是陆良。
他曾经迷茫而充满无拘束的眼眸,如今多了睿智和野心,他独有的眼眸更加深邃,但更多的是愤怒。
她很熟悉很熟悉他,所以能够看到他隐藏起来的愤怒,她也知道他眼眸里面的愤怒到底来自哪里………当年京城发生的事情她早已经知道。
手里的赤红皮鞭轻轻舞动,宛如毒蛇的身体轻轻蠕动般,搭配着她一袭红装,简直比日落河更美,即使曾经两岸花红柳绿的日落河也没有她美。
“很意外!”陆良摸着自己的脑袋,咧开嘴巴笑着说道:“以为只是擦肩而过,没想到竟然还能再次重逢,而且还是这南疆地域………的确没有想到!”
陆良那里想到会遇到郡主殿下,只是没想到却已经在面前出现,惊喜的同时更多的却是疑问。
她应该是青州的郡主殿下,怎么会来到这南疆地域?陆良可是知道,青州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