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我努力的集中注意力,不去看周围摆放的那些尸体“货架”,而是径直跟着陆明一直向前走,果然,周围的一切都比刚才所遇到的正常太多了,最多只用了刚才时间的三分之一,我们就来到了一扇巨大的青铜门前,门上镶满了金黄色的门钉,从最下面到最上面,足足有十多米高,就连门把手都有五六米高,以我们的身高是绝对无法触及的。
青铜门周围的空间十分的宽阔,到了这里总算是离开了那条被尸体包围的羊肠小道了。
在门前停留了片刻,王石说:“这是什么鬼地方?这么大一扇门不像是给人开的啊。”
我和王石深有同感,这么大的一扇门无论是开启还是关闭是十分的不方便,在加上门把手的位置,没有机巧的话我们是几乎推不动的,于是我在门上摸索了一会,特别照顾了那些半人高的金黄色门钉,可是却没有丝毫结果,这些门钉的确是钉上去的,并且钉的很死,根本不可能有什么机巧。
正当我一筹莫展的时候,警服男忽然说话了:“你们看那是什么?”他说的是不远处的一座高台,造型类似八边形的占星台,宽度大约为二十乘二十,周围的围栏早已残破不堪,台上正中一座石桌前放置了一个巨大的青铜鼎和几支残破的番旗,只是早已褪色看不出来原貌了。
“这是个祭祀台。”陆明说着就走了过去,快步踱上了祭祀台,站在那石桌前俯身在上面研究着什么,我们见状也都围了过去。
站在他旁边我才发现,这石桌上密密麻麻的刻满了各种文字和圆形的图案,圆形里面充斥着奇形怪状的文字,看起来像是某种神秘的法阵。
陆明把背包放在地上,从里面翻弄了半天,拿出来了一根天线和几个手持的仪器,我认不出来那是什么东西,看起来像极了一个带指针的电表或者是体重秤这类型的东西。
只见他把那几个小盒子拼装在一起,最后插上天线,啪的一声拨开开关的一瞬间,磁啦磁啦……强烈的电子噪音就响了起来,那仪器的读数瞬间达到了定点,差一点把脆弱的指针都给撞断了。
“找到了。”陆明沉声道。
“找到什么了?”我问。
“找到这个空间的核心了”他看了我一眼,拿着仪器来回踱了几圈,最后得到了结论,读数最强的位置是那扇青铜门前,和这个高台的石桌前,也就是说这两个地方,一定有问题。
我们剩下的五个人站在高台的一侧,最后他再次来到在石台前站定,把那台机器放在桌子上,拿出了几根蜡烛和装着红色液体的试管一个一个的排列在桌子上,最后取了一把小刀,示意我过去。
我倒也没多想,虽然对他没好感,但是他应该还不至于要对我做些什么,所以我就直接走到了他身边站定,他看了我一眼,抓着我的手,手起刀落,迅速的在我手掌心划了一道长口,一阵剧痛之下我大喊一声:“你干嘛?!”
他没回话,迅速的拿起一只试管将我的血取走后盖紧,随后神奇的一幕又发生了,我手心的伤口竟然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止血,结痂,似乎血液只要离开了我的身体就会迅速干涸一般,除了那些被封在试管里的之外,残留在瓶盖上的少量血液也只是在一瞬间便凝固成了几颗米粒大小的结晶体,十分的神奇。
刘双在和警服男私下里说了几句后之后凑到了我的身边,拿起我的手表情诡异的看了一会,然后转向我,那眼睛就像是在问:“你究竟是什么东西?”
这让我有些尴尬,不过既然我也解释不清楚,索性就直接当没看到,装傻的笑了笑,对陆明说:“你拿我的血究竟要做什么?”
陆明砖头看了我一眼,没说话,自顾自点着了蜡烛,用红线将桌子上的几处凸起绑了起来,勾兑着手中的试管,我数了一下,前前后后他兑进去了至少有十几种颜色各异的液体,终于在兑进最后一种液体之后试管里忽然汹涌的躁动了起来,无数的气泡从起步升腾而起,翻腾起一股黑色的烟雾。
我有些好奇,便走进了一些,这个液体的味道很奇怪,似乎有些像煮熟了的蛋白质,但又夹杂着一股淡淡的血腥气,和另外一种说不出来的清香,总体而言竟然让我闻了之后有种神清气爽的感觉。
我不由问道:“这是什么?”
陆明转向我诡异的一笑,但是我却能看出来他的脸色有些沉重,他说:“这是你的灵魂。”
这答案让我很震惊,我的灵魂?这东西为什么会是我的灵魂?我看着他,想要得到答案,可他却又一次沉默了,不管我怎么追问,都没说一句话。反而是刘双比我先忍不住了,凑过来问:“这是在做什么?”
关于她的这个问题我之前也想过,不过我第一反应是这会不会是某种药?但现在看来,似乎并不像,他在勾兑这液体的时候十分的小心,与其说这种小心是怕把液体弄到外面浪费,不如说是怕液体弄到外面出危险,既然是危险的东西,那就肯定不是用来喝的。
我思考再三,既然它不是用来喝的,那就一定是有什么特殊的用途。
这么想着,陆明将那液体已经举了起来,拿在眼前仔细的观察着里面的固体颗粒,在确认全部融化之后,才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说:“哼,终于成功了。”
说着,他转向我,说:“拿着它,看到那石桌中间的凹槽了么?倒进去。”
他说的凹槽是位于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