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没有病的一些学生分开出来,高金榜集中精神,巫力外放。
那股被人感觉到的风,也是因为巫力外放的过程中,空气流动而产生的。
以高金榜现在的修为造诣,巫力外放,同时给几百人治病并不是件轻松的事情,好在这些人也不是什么大病,高金榜主要是在巫力接触的过程中,就他的精气神方面进行探测,从而得出一个基本判断,倒也并不难。
“刷刷刷!”
人群被一拨拨的分离开来,四百人被分成了十几拨。
“这些同学患有比较严重的风湿病……”
“这些同学患有轻重不一的糖尿病……”
“这些同学患有一定程度的神经衰弱……”
……
短短一会儿功夫,高金榜就将这四百多人的病症都说了出来。都不是什么大病,可是却都有一定的顽固性,是以,当高金榜话音落下时,那些同学们在目光呆滞了瞬间后,便爆发出嘈杂的呼喊声。
“高医生,能给我治治吗?既然你能够轻易知道病情,定然是有办法一下子根治我的病症吧。”
“高医生,我患糖尿病很多年了,一直治着不能痊愈,您给我治治吧。”
“高医生,你医术这么高,帮我治治吧。”
……
操场上很乱,各有各的说辞,但是都是请求高金榜治病。
这些病放在以前,也确实是个麻烦,病情只能采取手段控制,难以治根。
不过,高金榜对于黑巫鼎钻研得已是相当深入了,他发现其中的许多在现在看来只能归类为偏方的药方,实在是有着神奇的作用。
既然已是想要大露一手,高金榜也没有必要藏着掖着,当即要了纸笔,就风湿病、糖尿病、神经衰弱等的治疗写出十数个药方来,而这些药方在一经写出之后,便是首先传到了颜老手中。以颜老的中医经验,见到这些药方,也是惊得目瞪口呆。这些药方,可胃是见所未见,闻所未闻,但是以他的临床治疗经验看来,高金榜所开的这些药方,又绝非信手胡来,而是有着很大的实践意义。
颜老毕竟不是常人,当他将药方逐一看过去时,也是看出了一些蛛丝蚂迹。此刻,他正对着手中的一张治疗慢性胃病的药方细细揣摩,此药方中竟然要用到砒霜。
砒霜也叫信石,有的地方叫做红矾。
砒霜的毒性很强,进入人体后能破坏某些细胞呼吸酶,使组织细胞不能获得氧气而死亡;还能强烈刺激胃肠粘膜,使粘膜溃烂、出血;亦可破坏血管,发生出血,破坏肝脏,严重的会因呼吸和循环衰竭而死。
在古代,砒霜是一种剧毒,在现代,砒霜常用来制杀虫剂和除草剂。
中药药方中用到砒霜,不是没有,却要慎之又慎,绝大多数是用来以毒攻毒。
将这张载有砒霜的药方暂且扣下,颜老又将高金榜所开的那些药方,浏览了一遍,头脑里的概念也是有些清晰了,这些药方,他虽都未见过,但在一些古籍中,总是有着只言片语的记载。显然,高金榜所开的这些药方,虽然颇诡异,却并非无迹可寻。
“照方抓药!”
颜老不再多说,只是拿着那张载有砒霜的药方,走到高金榜身前,执了个中医礼仪道:“高先生,老朽颜松,小女海棠多有提及先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海棠?颜海棠?”高金榜脑海中立即浮现出一个人来,那个在救治安美姬时那个美貌与智慧并存的颜海棠,当时对她的印象倒也颇佳.
“颜老!”高金榜恭恭敬敬地道,“但有吩咐,请管说便是。”刚才给学生诊病、写药方的时候,高金榜对于周围的各色人等却并没有疏忽,都是稍稍关注了一下。他虽是初次接触这颜松,但看他在这昌海医学院中如众星捧月般的情形,便是知道他在这里地位极其不低,是以并不敢怠慢。
“高先生,吩咐不敢当,只是有些事情要讨教讨教。”颜老浸淫中医多年,对于高金榜所开的那些药方早已是见猎心喜,心急难耐,当即便指着手中的砒霜药方道,“高先生,治疗慢性胃病用到党参、白术、山楂、黄芪、肉苁蓉我倒是能够理解,扶正固本、温胃养胃、行气止痛、助阳暖中。可是,在其中加入少量砒霜,我却是不能理解了。砒霜乃是剧毒,虽说不乏中医药方中见到砒霜,却是要慎之又慎哪!”
高金榜笑了笑道:“颜老提出此问,定然是对中医造诣颇深,此点晚辈不及。但是,就砒霜治胃病这一说,晚辈并非视人命如草芥,而是有着事实根据。颜老应该知道,在古代文献中,毒与药是不分的,统称‘毒药’。秦汉时期,医学领域受阴阳五行学说影响颇深,提出了以四气五味为主要内容的药性理论,毒指药物的偏胜之性。在《素问》中有着这样的记述:大毒治病,十去其六。《神农百草经》也有记载,药有酸、咸、甘、苦、辛五味,又有寒、热、温、凉四气,及有毒、无毒。后来许多本草书籍,根据长期的临床经验记述了药物的适应症、炮制方法、配伍用药的‘十八反’、‘十九畏’等注意事项。砒霜性辛、热、有毒,归肠、胃、肺经,目前市面上已是有着口服砒霜……”
高金榜高谈阔论一番,但对于颜老这样的行家来说,却不啻于醍醐灌顶的妙音,他咂咂嘴琢磨一番,越是感觉手中药方的不凡。当即,这一张药方,也着人抓药去。
因为昌海医学院高层的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