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个用力便回身将这勾人的妖精压在了温泉池边上。
此刻他的脑中早已抛去了一切,不管她身份如何尊贵,不管她以前经历过多少,不管她以后会不会去找别的男人,他都不管!
他现在想的,只是要让这个女人从头到脚的每一寸肌肤都属于自己!
“轩……”
君御晓美眸漾着春意,满意地看着他的黑眸里的深谙的欲火,主动搂住他的脖子,送上等待已久的香唇。
二人抛开一切,忘情地享受这旖旎时刻,室内的温度比之前更高,所有物什都羞得躲进了黑暗。
……
一处民居。
南宫凌醒来后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普通的民房里,屋内的陈设十分简单。
他嗓子干得不行,双腿乏力,想动都十分困难。
“醒了?”
推门声传来的同时,一道醇厚的男声响起,南宫凌只见一黑衣黑袍的男子如风般来到床前,他一靠近就传来一股阴冷的煞气。
“您是?”
南宫凌诧异,现在天还没黑,此人的脸却完全被挡住看不清模样,不过他觉得这个声音有点熟悉。
“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相爷你为了一个女人如此,实在不值得,她已经不是你要找的夫人了。”
黑衣男子从一旁端来一碗水,扶着南宫凌起身,他的食指背上有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奇怪黑色符号,看起来好似一颗骷髅头,但却又多了些什么。
“噗……咳咳……你什么意思?不是我要找的夫人?”
南宫凌刚喝了一口水,差点儿直接喷出来。
根据画像,他十分断定,上面的人就是韩玉静,他自问府里的下人还不敢拿这种事来糊弄他。
“我查探过,鲁府高手如云,而且就连普通家丁都身怀绝技,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否则惹怒了鲁府的主人,你的命恐怕都保不住!”
黑衣人语气波澜不惊,但说出的话却让南宫凌诧异,他仔细看了这人的身形,“你……你是无尘?”
“无尘已经死了。”
“死了?!”
南宫凌心惊,虽然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无尘曾经都已经退出江湖了,还有什么人杀他?难道是以前的仇家?
自从让无尘保护南宫紫以来,他也跟着神出鬼没的,上次更是不告而别,难道正是因为受了南宫紫的牵连才如此?
“救你纯属无心之举,你休息好就回去吧!”
黑衣人转身便要离去。
“等等!老夫知道你是无尘,但既然你不愿与我相认,相信你一定有你的苦衷,不管怎么样,还是要谢谢你!”
南宫凌起身说道,“老夫想问你最后一件事,为什么她不是原来的夫人?”
他还没弄明白为什么那个女人不是韩玉静,怎么甘心让他就这么离开?
“她已经失忆了,如今是鲁府的夫人。”
黑衣人说完便扬长而去。
“失忆?!”
南宫凌失落地跌在床上,如同被当头倾倒了一盆冰水,从头凉到了脚底。
怪不得无论他跟多久,无论他怎么叫她,她都视若无睹,原来是根本就不记得他了!
现在在她眼里他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路人甲,她就连一个眼神都吝啬施舍给他,更别说让他搭上马车,和她近距离接触……
她当年究竟去了什么地方?跟那个姓鲁的是什么关系?
自己多年的结发妻子不仅失去了记忆,如今还成了别人的夫人?!
他心中郁结的闷气不断在心中发酵,发自心底深处的愤怒几乎将他淹没!
……
炎城。
“树紫,他们是打哪儿来的?”
谷梁寻拦住这看起来极为和谐的“一家三口”,满脸戒备地瞪着那个长得极为妖孽的男人。
“你是打哪儿来的?”
两道不同音色的声音响起,钱黎笙和青乐同时出口,看着面前这个拦路的人,均没有好脸色。
青乐鄙视地斜了一眼钱里生,虽然对于他跟自己如此合拍表示不满,但此刻面前貌似出现了一个共同的敌人,她暂且放过他。
“我……树紫,你说!”
谷梁寻被那一大一小的阵势惊住了,他好像一个插足的第三者一般,心里都有点虚……
难道果真被他娘孔牧幽说中了?
李树紫不仅在背地里早就与其他男子暗通款曲,还生了孩子,而且特么的孩子都这么大了?
老天!
要不要这么悲剧?
“呃……黎笙,这是谷梁公子,他是炎城城主的儿子。乐儿,叫谷梁叔叔。”
李树紫见他们三个的眼神都放在她身上,连忙做了介绍,“谷梁公子,这是我女儿青乐……这是钱……”
“我是乐儿的……爹!”
钱黎笙十分满意李树紫当着别的男人的面叫他“黎笙”,在说这话的时候故意贴近李树紫站着,看起来十分亲密。
“什么?!”
李树紫条件反射地拉着青乐跳离了钱黎笙的身边,满眼不置信地瞪着他。
怎么可能?
青乐更是气得直接就想将钱黎笙的脑袋拧下来当西瓜踢,不过现在有外人在,她只能暂时忍耐。
要是知道娘亲是无主的,这个谷梁什么公子,肯定又要围着娘亲打转!
谷梁寻一听这话,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顿觉天雷滚滚直向他劈来,雷的外焦里嫩!
“我……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