隆泽身体一僵,他是个正常男人,面对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并不是无动于衷,但他的心里十分厌恶隆芙清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先不说隆芙清还是他名义上的妹妹,单就他看到隆芙清心底就有说不出的反感,即使她现在tuō_guāng了躺在他面前,他也没有动她的**。
“你回自己的房间去,我会当今日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回去后不会向父皇禀告的。”
隆泽解开环绕在自己身前的手,满脸寒霜地往门外走去,留下了一脸挫败的隆芙清。
“大皇兄!”
隆芙清不死心,继续上前拖住了隆泽的衣袖。她自信现在的身材天下没有几个女人可以比的,没有哪个男人会抵挡得住,可没想到隆泽竟然看她一眼都不愿意。
她真怀疑隆泽是不是不举,这么多年也没见着他和哪个女人亲近啊!
“大皇兄?你还知道我是你大皇兄?隆芙清,你已经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就连自己的皇兄都不放过?你若是想男人,我可以给你找十个八个……”
隆泽脸色黑沉,冷声讽刺。
“大皇兄,清儿是因为喜欢你才这样的……”
隆芙清听了隆泽的话后并没有觉得不妥,她本就是饥渴啊,不过现在只想让他爱抚,别的男人她也不想要。
“喜欢?你的喜欢我可承受不起,况且我喜欢冰清玉洁的女子,你……太脏了……”
“……”
他说她脏……
隆芙清终于松开了手,一种无力感几乎将她淹没。
隆泽头也不回地迈步离开,身影转瞬便消失在夜色中。
——
青光寺。
南树紫和青乐今天来到了青光寺,并且南树紫还在青光寺留宿。
她没想到青乐在青光寺的受欢迎程度简直可以用万人空巷来形容。
一回到青光寺,青乐就被团团围住,不仅所有的小和尚大和尚老和尚,就连上香的许多客人都专程来瞧青乐,那夹道欢迎的阵势将她这个见过大场面的人都惊着了。
而且青乐一回来就忙个不停,因为有许多香客排着长队请求青乐给他们算卦。
南树紫诧异不已,和青乐在一起这么久,她都不知道自己的女儿竟然还会算卦,看那些香客的急切模样,一定是青乐算得准,否则怎么会有这么多人宁愿等很久也要青乐算一卦?
这一忙就是一整天,南树紫都没机会和青乐说上几句话,所以便留宿在了青光寺。
“娘亲,您还没休息呢!”
青乐推门进来,见自家娘亲一个人在发呆,两蹦三跳到了南树紫身前。
她换回了自己的小僧袍,发髻高高扎起,一双大眼睛炯炯有神,看起来灵气逼人。
“乐儿,师父怎么说?有没有罚你啊?”
南树紫摸了摸她的小脑袋,怜爱地问道,她刚才回来了一趟,说是她师父找她,去了好些时间。
“娘亲,师父没有说什么,也没有罚乐儿,不过师父说要见您。”
虽然青阙没有罚青乐,但却说要让她闭关三个月……这个算是惩罚吗?
“见我?什么时候?现在么?”
南树紫有些诧异,她和青阙打照面的机会不多,以前还是弹奏月澜的时候单独见过青阙,不知现在他找自己有什么事。
在她心中,青阙一直都是个神秘的存在,世上好像没有他不知道的事,这种能一眼被人看穿的感觉并不好,所以听到青阙要见她,她不仅有些诧异,也有些忐忑和紧张。
“明早辰时一刻,青光寺正殿。”
——
翌日。
南树紫醒来之后已经不见了青乐的身影,估计那小丫头又是一早便忙活去了。
南树紫莞尔一笑之后便起床洗漱,不过她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左肩好像有些不对劲。
四下无人,她将门栓好后,褪了外衫,掀开里衣领子看了下,原来是左肩上的月牙形胎记竟然无故发红了!
怪不得她觉得有些左肩有些发热,不过无缘无故的,这个她根本没有放在心上的胎记怎么会发红发热呢?
南树紫当即用浸湿凉水的布巾冷敷了一会儿,觉得没有那么发热了之后,她赶紧穿戴好准备去见青阙。
青光寺正殿十分好找,不多时她便到了殿外。
时辰尚早,周围还十分寂静,不过殿内已经响起了咚咚的木鱼声。
南树紫跨进敞开的大门,见青阙正在蒲团上闭眼敲着木鱼,她也不做声,静静地站在角落发呆,她昨夜没有睡好,现在困得不行,强撑着眼皮养会儿神。
可奇怪的是,那响在耳畔的咚咚的木鱼声好似有某种魔力,让她昏昏欲睡的脑袋越发清晰,甚至有种抬头瞧瞧这神殿供奉的是何方神佛的**。
她不自觉地抬头,发现上方供奉的竟然是一尊男像,心里不免有些诧异,她本以为这揽月王朝供奉的都是月神像呢,没想到竟然还有供男神的,不知这位神仙是何来历?
她盯着神像出神,印入眼帘的是一尊高达十米的坐姿塑像,一身青衣飘逸清扬,刀削般的面孔淡漠神圣。
神像一头青丝随意搭在肩头却没有半点邋遢糟乱之感,那双似能容纳天地万物的黑眸超然地看着远方,紧闭的双唇不沾一点情绪,双手交握放于袖内。
这神像塑得未免也太随意了些。
看了一会儿没什么特别的,南树紫见青阙还在继续敲木鱼,眼皮都没有动一下,也不知他是不是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