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你小子来怎么也不打声招呼?”
它对这个姑姑实在很无语,这种情况还不忘和男人耳鬓厮磨,她真的是爹爹的姐姐吗?为什么和爹爹一点儿都不像?
金北煊去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君御晓整个人都吊在陆轩身上……
“姑姑……你们……”
——
不过幸好这乌漆嘛黑的,也就她和君御北本人知道,否则人家铁定当他是怪物了!
她现在是头猪啊!
他竟然亲了她!
君御北亲了她?
南树枝这下略微有些清醒了,因为她感觉自己的猪鼻子那里被什么软软的凉凉的东西碰了碰。
“你……”
君御北将她抱在自己的身前,低头凑近。
“你一定不能睡,乖!”
“可是好困啊……我……”
君御北听见她说要睡一会儿,心里有些慌乱,现在情况十分特殊,若是她一睡就再也醒不过来,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行!你不能睡!丫头,你睁开眼睛,一定不能睡知道吗?我们很快就到了,你千万不能睡着!”
“御北,我想睡一会儿,到了就叫我!”
君御北在黑暗中用大掌抚摸着南树枝的脑袋,“丫头,你千万不能有事!”
君御北话音一落金北煊就消失在原地。
“嗯!”
“嗯,好!小煊你赶紧去让他们快点儿!”
金北煊在一旁见南树枝真的很难受,有些着急。
“爹爹,娘亲不舒服我们得赶紧回去找奶奶!”
南树枝有气无力地答道,她的眼皮都很难睁开。
“不知道,反正我有些难受。”
君御晓感觉捧着她身子的大掌下有些湿热,温度也越来越高,都快要烫手了,她好像不仅在出汗,而且还在发烧?!
“怎么会这样?你的身子也有细汗了,是不是病了?”
好不容易适应了做猪,这下子若是又变成了狗或者鸡鸭,她真是哭都哭不完!
她才不要!
天!
这太让她惊讶了,因为很少有人知道她以前的名字落紫鸢,难道又有什么怪力乱神要将她带走?这个猪身子没用了?
刚开始她还兴匆匆地看热闹,可突然地就这样了,她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而且她好像听到那人在叫“鸢儿”!
“不知道,我感觉耳畔有人在叫我,而且还一个劲儿地跟我说话,可是我却不知道那人在说什么,全身也逐渐乏力。”
君御北将南树枝放在眼前,发现她的情况有些不对劲,看起来无精打采的,刚开始不还好好儿地么?
“未曾,怎么了?”
君御北抱着南树枝,正在院中等候去换衣服的君御晓和陆轩,南树枝突然出声。
“御北,你在叫我么?”
——
钱黎笙就穿着结了冰的两件厚重貂皮大衣,傻站在南树枝的肉身旁边,盯着她自言自语地说个不停,恨不得想要将这几年藏在心里的话全都说出来,仿佛一丝也感觉不到冷了。
“……”
“我不恨王爷,但我恨我自己,我好没用!除了钱什么都没有,心中有了你,其他的庸脂俗粉如何还能入得了我的眼,你说你要不要负责?”
“我现在很后悔,后悔没有早一点儿对你说出我的心意,如此一来便让王爷捷足先登了。”
“我一直欺骗自己说不在意,可现在看到你,我真的好舍不得,好心酸,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
可是她已经是别人的女人了!
钱黎笙突然有种想哭的冲动,这么多年了,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终于见到了她的本来面容,她比他梦中的样子还要美上很多倍,就像坠落凡尘的仙子一般,圣洁高贵,让人觉得多看一眼都是亵渎。
“你知不知道,知晓你是他的女人后,我的心好疼啊!因为换做别的男人,我钱黎笙还可以拼一把,可是那个男人是北王爷,我却没那个勇气……”
“鸢儿,你到底怎么了?为什么会如此昏睡不醒?你跟王爷是什么时候开始的?为什么我总是晚了一步?”
不过钱黎笙发现了一个奇怪的现象,那就是在气温如此低的寒玉屋内,寒玉上南树紫的肉身上竟连一点儿冰碴子都没有。
钱黎笙想要伸出手去触碰她的脸,可他发现自己的胳膊已经冻僵了,根本抬不起来,他尝试了好几次,最后还是放弃了,只能就那么傻傻地看着冰魄寒玉上双目紧闭的绝色女子。
“你知道么?我就像个傻子一样,单恋你了那么多年,却今天才看到你的如花美貌!你比我想象中的还要美,这世间再多金钱也换不来你的容颜,你在我心中一直是美丽和智慧的化身……”
“鸢儿,我叫钱黎笙……”
“鸢儿!鸢儿!”
这就是紫鸢最开始的容貌吗?他终于见到她的真容了!
她脸上的疤没有了!
好美!
终于走到了寒玉面前,他也如愿看到了她的面容,顿时呆愣。
咔嚓……
钱黎笙迈着艰难的步子,即将到达冰魄寒玉附近,此刻他身上的两件貂皮大衣都冻结了,感觉每走一步都有千斤重一般,不过他不断运功让自己身体的血液保持热度,说话才没有打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