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蚝之后,还有三文鱼刺身、新西兰黑边鲍鱼,这种鲍鱼是煎着吃的,也可以做成刺身,味道都很不错。
此外,还有一大盘子绿贝。这种贝类为新西兰特有,外壳是鲜绿色的,唇边也是绿色,色彩很鲜艳,看起来有点像是鲍鱼。
除了绿贝,贝类里还有青口、带子和几种蛤蚌,丽雅加上白苏维翁和香草带壳混合煮,连着锅子一起上桌,吃起来非常爽。
最主要的是一条有手臂长短粗细的澳洲大龙虾和一只就能做一盘子的大帝王蟹,这些都是蒸好的,保持着食材本身的鲜美味道,王博吃的不亦乐乎。
自从上大学开始,他吃海鲜就不多了,只有回家的时候父母给他做。后来工作了,他擅长做海鲜,但京城海鲜太贵,不舍得买,回家次数又少,那吃的就更少了。
来到新西兰,更不用说,王博记忆里只吃过两次,一次是去奥克兰办事,一次是来达尼丁搞招聘,不过这几次吃的都很值,风味不一样。
晚上他们没有靠岸,直接在海上漂流了一夜。
王博和兵叔、基德三人斗地主,抬头就是广袤澄净的星空,转首四顾是无垠清澈的海洋,吹着海风玩着牌,工作和都市好像一下子远离了他,让他全身心放松了下来。
上午,游艇靠岸,王博和兵叔去查看他挑选的那些车子。昨天挑好后,处理中心帮忙联系运输车来送货,今天还要再验收一下。
一百四十辆废弃汽车全部都在,品牌几乎涵盖了现在世界上所有的豪车,只是可惜它们都不能用了,很多车身上有一块块的铁锈,大多数车窗玻璃有不同程度的破损。
购买车子才花了五万左右,运费要花一万块,这笔钱得他自己出,废弃车辆处理中心帮他联系了运输车队,全是大卡车,一辆运输车能拉载四十辆汽车。
“算你运气好伙计,你买的是废弃车子,如果是新车,那运费还得翻倍。”车队的头头叼着烟斗说道。
王博问道:“为什么?新车还要交保费吗?”
那头头努努嘴,道:“不,而是新车不能摞着。”
他话音落下,工人用吊车将一辆车子钓到了板车的上方,两辆汽车这样摞在了一起。
一切收拾妥当,王博支付了一半的首付款,车子出发了,他和兵叔刚准备出发,一名工人拦住了他,嬉笑着问道:“先生,你喜欢收藏旧车?”
王博耸耸肩道:“不,不是,我买它们有其他用。”
“哦,”这人的脸上露出失望之色,不过他还是坚持着说道,“是这样的,我有一个朋友,他有一辆不错的老爷车,我建议你去看看。虽然价值不菲,但如果你喜欢车子,它一定值得你拥有。”
如果是以前,王博就谢绝了,但昨天晚上刚刚被游艇刺激到了,他没法买游艇,只能买车子。
如果有合适的老爷车,他还真可以购买下来,老爷车和城堡的气质更匹配。
“那是一台什么车?”王博问道。
这工人嘻嘻笑道:“先生,我用我的生命来担保,那是一台超级棒的好车!您去看看吧,如果您看不中,您可以当场取我的性命,但如果您看中了并愿意买下来,我希望您能给我百分之一的抽头费。”
兵叔抱着双臂看着他,胸肌被挤得跟磐石一样:“别耍花招,兄弟,我见过很多你这样的家伙,如果你想玩我们老大,那你会后悔的。”
这工人嘿嘿笑,说着不敢不敢,要他们一定去看看。
王博有点郁闷,达尼丁人都喜欢玩神秘吗?昨天基德家人用了这一手,今天这工人又这么玩。
不过,他确实来了好奇心,工人既然敢那样发誓,虽然可能有点夸张,但显然他的朋友确实有一台好车。
开上皮卡,王博跟着工人来到了达尼丁郊区一座乡镇,这镇子名叫‘泰姆河镇’,估计镇子初始居民中有来自泰晤士河畔的人。
到了小镇边缘一座好像废墟一样的小楼门口,车子停下,那工人打电话,但是没人接,王博皱眉问道:“不会白来吧?”
工人陪笑道:“别担心,我敢拿我的小命打赌,该死的德罗巴一定在家!这家伙肯定昨晚又喝了个通宵,这会正在补觉呢!”
王博觉得这家伙的话有点不靠谱了,能轻易拿自己生命来赌咒发誓的人,说话能靠谱吗?
那工人下车后直奔门口,对着门就开踹,一边用脚踹一边吼叫:“辛格,你这混球,开门,快给我开门!”
这座小楼破破烂烂,门口杂草丛生,旁边的小花园成了垃圾堆,二楼有几面玻璃还是碎的,在新西兰王博还没有看到这样如贫民窟的地方。
所以,他更觉得不靠谱了,这种人手里能有什么好车?
一顿吼叫之后,房门终于‘嘎吱嘎吱’的打开,然后一个头发花白的印度裔中年男子露出头来,睡眼惺忪的问道:“谁呀,这么早就找我,急着去见上帝吗?”
这么早?王博抬头看看太阳,嗯,挂在正中央了。
工人和男子辛格交涉了一下,后者穿着睡衣打着哈欠走了出来,问道:“您好,您想买我的阿斯顿马丁?”
王博一听这车的品牌下意识有点愣,阿斯顿-马丁的牌子太响亮了,这可是超级名车,难怪那工人敢用小命作保,如果是一台阿斯顿-马丁老爷车,不管他买不买,能够看一眼就很值当了。
短暂的思考之后,他点头道:“是的,我想买一台老爷车,这位朋友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