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奇的朱心洁下了床,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
越走近越觉得不对劲,因为久不久的,还听到年伦的低吼声。
朱心洁走到门口了,听了一分钟,顿时明白了年伦在干什么,忽然觉得双颊绯红。
在这样羞人的声音中,年伦动了情,动了欲;朱心洁不同意,年伦的生理问题得不到解决,没办法,只能靠自己。
年伦在卫生间里沉浸在快感中,自然没有留意到朱心洁已经走到了门口。还在快节奏的的给自己慰藉,忽然就听到门口朱心洁的声音:“你在里面干什么?”
这一句话无疑就是个晴天霹雳,还没来得及解释,门就被打开了,朱心洁好死不死的探了个头进来,此时对年伦没有戴眼镜,只见他窘迫的遮住自己光.裸的下.半.身,似乎生气的说:“喂……你怎么这么没礼貌,快出去。”
朱心洁看到年伦坐在马桶上,似乎自己是看见了,似乎又没看见的微微笑了笑。面对年伦的责骂她不但没有生气,反倒有些开心。
也不知道该生气还是该郁闷,面对自己,且不论是自己让他动了情,还是那诱人的声音让他受了惑,既然有要求,宁愿自己解决也不会求助她,是她真的没有魅力,还是他真的是个‘正人君子’?
朱心洁在门口等着年伦,没多久,他从卫生间里出来了。
这种事情被撞见有多窘迫,恐怕只有当事人才知道。
年伦低着头,像是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从门里走了出来,他没想到朱心洁居然会在门口堵着他,看到朱心洁顿时脸就红了,忽然不会说话了,看着朱心洁呵呵的傻笑了两声,挠了挠头想走回床上睡觉。
朱心洁忍着笑意抓着年伦的衣襟把他壁咚到了墙边。
面对突如其来的朱心洁,年伦有些吓傻了,他不知道朱心洁在干什么?但是他感觉刚刚平息了一点点的火,此时此刻被朱心洁撩了起来。
“你觉得我怎么样?”充满魅惑的声音从朱心洁的嘴里传来,走廊的灯明暗有致的打在她的脸上,年伦似乎看到了她也有些绯红的双颊,忽然明白了朱心洁的意思,笑着说:“你很好啊。”
“那你想不想和我谈恋爱?”朱心洁实在是觉得年伦太怂,要是按照他的这个步骤走下去,恐怕他要躲在厕所打一辈子的飞机也找不到老婆。
朱心洁看着年伦的眼睛,年伦虽然近视,可是此时近距离的看着朱心洁,一直朦胧的世界,仿佛只有朱心洁清晰了起来,自己一直担心和害怕也渐渐的不见。
“想啊,可是你不是说我只是想和你……”没等年伦说完,朱心洁一边踮起了脚尖,一边搂着年伦的脖子把自己的唇送了上去。
那他们是第一次,在有意识的情况下的接吻。
是朱心洁主动的,年伦只觉得自己的脖子被朱心洁拉着又生疼了一下,可是他忍着疼吻了下去。
他搂着朱心洁的腰,也是第一次觉得自己真的没用,这种事情还需要朱心洁主动,此时此刻,年伦只觉得有色心无色胆这个成语是为自己造的一样。
男人在这方面,有着不可说的天赋,星星之火一旦被点燃,辽源速度之猛,让朱心洁也有点受不了。年伦本来身材就很高大,只见他转了个身,反倒把朱心洁逼到了墙上,年伦放开朱心洁的唇,饶有兴致的看着她,鼻子下还残存着朱心洁的香味,朱心洁说:“你不是说,你不会对一个小叮当感兴趣的吗?”
年伦邪魅一笑,手已经伸到了朱心洁睡衣的下面,说:“所以现在要脱掉它。”
没来得及等朱心洁反应过来,年伦已经捞起朱心洁的小叮当上衣,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火速脱了下来,然后可能是因为墙面太冷,朱心洁打了一个哆嗦,年伦立马抱着朱心洁躺倒了床上,翻了个身,把朱心洁压在自己身下。
朱心洁把年伦的火撩起来了之后,自己倒是有些手足无措,他看着年伦迷蒙的眼神,错愕的问:“真的要……”
年伦笑了笑:“现在后悔,来不及了。”说罢,薄唇继续覆盖到了朱心洁的唇上,温热的舌卷着朱心洁的,双手紧紧搂着她的身躯,好想在这温存的瞬间把她揉到自己的骨子里。
本来穿得不多的两个人,衣服被年伦一件又一件的脱下,朱心洁本来还忍着的欲.望,最终还是没忍住,随着一声娇喘,年伦觉得自己再也控制不住,伴随着湿润一鼓作气冲到了最深处。
在昏暗的灯光中,一波又一波的律动随着两个人的起伏变得错落有致。年伦身上那痛苦的胀痛也终于得到了应有的释放。
年伦咬着朱心洁的脖颈,努力在她身上留下自己的味道和印记。男人就是这样的霸道,一旦冲破了闸口,就会变成洪水猛兽,对于年伦这样的疯狂,朱心洁也有些经受不住,她有些无助的抱着年伦。所有的声音,隔壁的,自己房里的,终于在一声低吼和尖叫后,慢慢回归了平静。
那一夜,两个人睡得很好,一直忐忑不安的心终于落了下来。
虽然身上还有些疼痛,有本身扭伤的,也有因为疼爱而负伤的。在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朱心洁趴在年伦的臂弯里,看着外面刺眼的阳光,想起一个重要的问题,昨天晚上又忘了拉窗帘。好在外面没有人,不然如果真的被人看到,那真的是要羞死人。
朱心洁披了件衣服,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把三面临湖的玻璃窗拉上了窗帘,即便如此,阳光透过窗帘仍旧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