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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嫂从行婆那里出来并没有直接回兴盛镖局,而是又去了别处。
她从行婆那里知道了四年前那批江州女子是郑苛从南面拉回来的,郑苛在安国公府再没有地位,也不是谁说见就能见的。还好当年郑苛聘请了一个叫红姑的牙媪,那红姑不过是个末流的人牙子,兼做些给人说媒拉线的活计。
吴嫂用十两银子打发了红姑,不费丝毫功夫从红姑那里得知了当年一些有关司徒媗的事迹。
兴盛镖局中,石子磐和萧刈寒两人皱紧了眉头各自在思考着什么。
“媗儿在这京都中肯定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做。”石子磐说道。
“莫非跟她的身世有关,可是她完全可以跟我们说明情况,我们好从旁协助帮忙。”萧刈寒又道。
“萧兄不了解媗儿的为人,昨日一见,她苦苦劝着让我离开这里,此举必有缘故。本来我以为那育芳苑是一个牢笼般的地方,她深陷其中无法脱身。可是从昨夜的情况看来,又不是这样的。她打算做的事情是怕伤害了我,所以才让我离开。”石子磐又道。
萧刈寒听了他这话,嘴唇动了动,最终没出声,把那要说的话咽回到了肚中。
萧刈寒心道,也许司徒媗是怕自己的所作所为伤害了子磐。子磐是什么样的人,经过这些年的相处,萧刈寒能不清楚吗?
石子磐他正直、善良、心思淳厚且性子执拗。这样的一个人,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堕入那迷乱肮脏的烟花之地吗?
现在司徒媗从中脱身还来得及,毕竟她还不算正式进入此行当中。一但她参加了花魁竞选,不管是否当选,到时候就算是清莲一朵也会遭人非议的。
“你对司徒姑娘参于竞选花魁这一事怎么看?”萧刈寒问。
“尽我所能护她安全,竭我所力帮她实现她所想要的。”石子磐道。
“你就没想到以后吗?如果她真当选为下届的花魁娘子,她的一生可就跟这些风尘中的事情脱离不开了。”萧刈寒吃惊的问道。
他没想到石子磐对司徒媗的信任到了如此的地步。
“所以说萧兄不了解她。我相信她,她自有她的办法。”石子磐固执的说道。
他想起了多年前的一件事,那时候在石家的花生地中,来财仗势欺人眼看石家人无力抵抗要吃大亏。幸亏司徒媗使了个巧计。才治住了那帮小人。
满脸鲜血的她朝惊慌失措的他使眼色,他就信了,信了她伤势并不严重。
她假装断了骨头让他去请邻村的行脚医,他和她只是眼神交流,他就知晓了该怎么配合她。
他信她。服她,儿时如此,至今不变。
萧刈寒暗中叹气,心中百味陈杂,不知道是怀疑,羡慕,嫉妒,担忧,还是愤怒。
更多的是愤怒,为司徒媗的不坦诚而愤怒。
这完全不能怪司徒媗。她如此复杂的身世,如何敢对任何人坦然相告。
不管如何,裁红点翠阁里九姑娘的传奇事迹还是像这春风般吹遍了京都的大街小巷。
这当然少不了兴盛镖局的功劳。
不过传言毕竟是传言,跟实际是有很大的出入的。
就像司徒媗大闹育芳苑的事情,无论如何不能传了出去。如果传了出去,这让育芳苑的脸面何在?葛于馨的脸面何在?
更多的传言是有关九姑娘的绝世美貌和才艺智慧。
如果能加上司徒姓氏来历的这个噱头,传言必然会如烈火遇风,势头大涨。
并不是萧刈寒没想到这点,也不是石子磐在维护司徒媗的真实身份,其实真相是有关司徒姓氏的来历。兴盛镖局的探子根本没有打听出来。
所以当黄桓听到这些有关司徒媗的传言时,心里还是相当满意的。他也完全没想到,事情只是个巧合。他以为这样的传言是他吩咐散发下去的,哪曾想还有兴盛镖局的一份子。
司徒媗人还未来得及在竞选上露一面。却事先红遍了京都城,葛于馨的内心是骄傲的。因为这毕竟是她育芳苑的荣耀,她葛于馨的功劳。没有她葛于馨多年的培育调习,当年那个倔强毛丫头会有今天吗?
初选已经开始了,在花柳巷中的各大楼院中。
初选也叫入围赛,每个楼院只能出一个姑娘。至于哪个姑娘能得此名额。当然没有固定的标准。除了年龄不可太大外,才艺美貌甚至其裙下之客的多少,其尊贵程度,都列入了考虑中。
并不是每位参加竞选的姑娘都是不经人事的清倌人,当然,各楼院有自己的规矩和参选资格的制定。
就在花柳巷其他楼院中姑娘拼的头破血流的时候,裁红点翠阁里却是一派祥和温馨。
“姑姑,芍药实在是不明白,到了现在怎么众位姐妹还有闲情逸致相聚玩乐?”芍药看着练舞场中的九位姑娘不解的问棉姑。
“她们是在练习竞选时的舞蹈呢,怎么是玩乐了?”棉姑道。
“以往竞选从来都是单人表演,怎么今年的规矩换了吗?”芍药故意大声问道。
裁红点翠阁里的九位姑娘听到了此话,就都停下了舞动的身姿,上前朝棉姑和芍药行礼问好。
“芍药姐姐,这话说的忒没道理。据我所知,花魁竞选从没有只许单人表演这条规矩。”司徒媗跟她释疑道。
“是吗?难道你以前曾参选过?”芍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