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向问天的话,黑白子和丹青生对视了一眼,随即丹青生开口说道:“童兄,你的这些东西可是真迹吗?我们兄弟可不是好糊弄的。”说完之后丹青生死死的盯着向问天手中陈旧的画卷。
向问天微微一笑,顺手将画卷拿起来慢慢的打开,只见画卷右上角题着“宋范中立溪山行旅图”十字,一座高山冲天而起,墨韵凝厚,气势雄伟之极。向问天只是展开画卷,并没有说话。
丹青生看到画卷之后,直接惊呼道:“啊……这是范中立的真迹!你是怎么得到的?”说话的时候,丹青生一直死死的盯着这幅画,眼睛根本移不开。
正在丹青生看着出神的时候,向问天也不答话,却慢慢的卷起画卷,看着向问天正在卷起画卷,丹青生急道:“且慢!”说着伸手抓向向问天的手臂,想要阻挡他,结果丹青生的手掌刚碰到向问天的手臂之时,却被向问天手臂上传来一股柔和的内力所阻挡,轻轻的弹开了。
丹青生刚才只是情急之下,想去拉向问天的手臂,但是根本没敢用力,因为他生怕画卷撕破,而向问天不动声色的就将丹青生的手臂拿开,却显示出了上乘的内功修为,丹青生暗自佩服,顺口说道:“童兄,原来你身怀绝技,只怕武功不在我这个四庄主之下。”
向问天微微一笑,已经将画卷收起放在一旁说道:“四庄主取笑了,两位庄主请再看这一幅书法如何?“说着便打开另一个卷轴,却见卷轴上是一幅龙飞凤舞、笔法飘逸、潇洒自如的狂草。
丹青生和黑白子看了一眼,随即丹青生惊奇的说道:“咦,这是……三哥,快来看看,这有你的性命宝贝,要是来晚了,别人收起来,你就再也看不到了。”
丹青生这突然一声大吼,用出了内力使用了真气,震得门窗都嗡嗡作响,话音刚一落,就见远处一个声音说道:“什么大事,大惊小怪,是不是你又找到了什么冒牌书法?”
这声音越传越近,很快从门口走进来一个人,矮矮胖胖的,头顶溜光,一根头发也没有,右手还提着一只大笔,衣衫上还有墨迹,显然他刚才还在写字,刚一进门,就看到了向问天手中的卷轴,随即大吃一惊,气喘吁吁的颤声说道:“这是……这……这是真迹,假……假不了!这真是唐朝张旭的《率意贴》。”一边说着,这人便一边用左手的笔,顺着《率意贴》上的笔画,一笔一顺的凌空临摹。
这时丹青生介绍道:“这是我三哥秃笔翁,这秃并不是指他的头顶,而是因为他练书法,写秃了数百支笔,你们可千万不要弄错。”
看到秃笔翁痴醉的临摹,向问天顺手将《率意贴》收起,和之前的溪山行旅图一起收进包袱,秃笔翁直接急了,大声对向问天说道:“你要换什么?赶紧说。武功招式还是金银珠宝?”
只见向问天微微一笑说道:“什么也不换,个中缘由四庄主和二庄主知道。”
这时丹青生接口说道:“这童兄疯疯癫癫的,说要和我们梅庄打一个赌,要是输了,就将刚才收起的书画白送给我们,并且还给二哥一本记载着名局的棋谱,给大哥一部从东汉蔡邕墓中挖出的《广陵散》曲谱。”
听了这话,秃笔翁看了向问天一眼说道:“打赌可以,你能不能打开让我再瞧瞧。”
向问天直接摇了摇头笑着说道:“三庄主说笑了,只要梅庄赢了我们,这帖子便是你的,此刻又心急什么?”向问天说话的时候,刚好背对着桌子,而那棋谱和曲谱还放在桌子上。
黑白子看到向问天没有注意,便伸手去拿棋谱,嘴里还说着:“我三弟和四弟都看过货了,我还没看过这棋谱,让我先瞧瞧。”
黑白子刚一伸手,眼看就要拿到棋谱了,却见一直站在向问天身后没有说话的曲阳,伸出右手,使出一丝真气,弹开了黑白子伸向棋谱的手,接着曲阳顺手将棋谱和曲谱拿了起来,塞进怀里,随即开口说道:“冲邢道长刚才不是已经给二庄主你演示过了。二庄主不用急着看。赢了以后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的。”
这时黑白子瞪了曲阳一眼,顺口问道:“如何个赌法?我梅庄输了,要输给你们什么?”
这时任盈盈接口说道:“二庄主果然细心,未思胜先虑败。”
这时坐在黑白子对面的绿竹翁开口说道:“善于弈棋之人,自然思虑周详,不过二庄主多虑了,我们四人前来只为印证技艺,别无他求,我们输了留下宝物转身就走,赢了什么也不要。”
这时黑白子又问道:“那我们到底要比什么?”
向问天回答道:“梅庄之中不管是琴棋书画还是武功都是武林的顶端,我们今日来向各位前辈请教的也就是这些,我这几位朋友对于琴棋书画也有点研究,而在下的武功也说得过去,这次前来只是和各位前辈做以印证。”
听了这话,黑白子哈哈一笑,开口说道:“哦,原来各位是来求名的,琴棋书画都胜过西湖梅庄,他日必可名扬江湖。”
这时曲阳摇头说道:“二庄主所料有误,今日比试无论胜败,我们若有谁向外面泄露半句,就让我们四人天诛地灭。”
曲阳刚一说完,却见丹青生说道:“说得好,够爽快,那么我们如何比试?”
这时任盈盈说道:“老身自幼学习书画,武功虽然不行,但对于书画还是有点心得,由老身向三庄主和四庄主讨教书画。”
接着绿竹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