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白子认输之后,一副大受打击的样子,面如死灰,深深地叹了口气,有点失落的说的,我们四兄弟在梅庄隐居多年,竟然变成了井底之蛙,还一副沾沾自喜的样子,真是可悲可叹。
听了黑白子的话,丹青生和秃笔翁也低下头,看起来也是一副失落的样子。这时向问天立即开口说:“三位庄主,不必伤感,胜败乃是常事,再说我们也是侥幸胜出而已。”
任盈盈等也赶紧开口附和,而刚刚下棋赢了黑白子的绿竹翁还开口说,自己绝对是侥幸得胜,要不是自己提前见过那么多神仙鬼怪对弈的棋局,利用这些棋局中的妙招化解了黑白子的杀招,估计绝对赢不了黑白子。而任盈盈也说道,刚才自己和丹青生、秃笔翁的比试,算不得什么,刚才自己的书画,其实也只是和丹青生、秃笔翁在伯仲间而已,个人的欣赏水平不同,书画的优弱自然也就不同,因此刚才也不能说自己得胜了,只能算作是平手。
任盈盈还说,作画写字都是高雅之事,自己在全身心的作画、写字而丹青生两人带着赢古字画的目的,水平自然受到了很大的影响,因此自己才侥幸得胜,要论真正的功底自己还是不如丹青生两人。
听了这话以后,黑白子、丹青生等三人才慢慢的恢复了过来,随即黑白子三人都眼光灼热的看着向问天背后的包袱,开口说道:“几位还请稍坐片刻,待我们去请大哥,老四你在这里陪几位喝酒,我和老三去请大哥,童兄借你的《广陵散》一用。”说着黑白子还走到向问天的面前微微的行了一礼。
向问天假装迟疑了一下,看向问天迟疑,丹青生接口说道:“童兄,我二哥借《广陵散》只是为了劝服我大哥,我们梅庄四友,虽然早已不在江湖中走动,但是却绝对不会白拿你的曲谱!”说这话的时候,丹青生面色有些不悦。
这时,任盈盈上前假意的说道:“童大哥,三位庄主都是高雅之人,你就放心吧!”
接着,向问天假意的考虑了一会,这才慢慢的解下背上的包袱,一边取出曲谱,一边开口说道:“我也不是信不过各位庄主,只是要是大庄主看了曲谱之后暗自记下,却不答应比试,我等将如何?”
黑白子一边接过剑谱,一边开口说道:“你把我大哥当成什么人了!哼……”说着黑白子便拿着曲谱,和秃笔翁一起走了出去。
见黑白子两人已经走了出去,丹青生赶紧抱起酒桶,给所有人倒满酒,并招呼几人坐下。丹青生不断地劝解几人喝酒,并和几人随意的说着话,而自己不时地向门外看去,估计也是等的心急。
当丹青生第五次给众人倒酒之时,黑白子和秃笔翁才走了回来。回来之后,黑白子先是给向问天拱手行礼表示道歉,接着才开口说道:“让几位久等了,我大哥同意了比试,请各位随我来。”说完之后,黑白子做了个请的手势。
接着,在黑白子等三人的带领下,向问天等几人,走出了黑白子的棋室,穿过了一个花园,来到了一个雅致的小院子中,众人来到院落中的正房门口之后,黑白子停下了脚步说道:“各位请留步,杨兄弟你跟我来,三弟四弟你们在这里陪着童兄等几人,我陪杨兄进去见大哥,几位请再次等候片刻。”说完之后黑白子脸上流露出一丝歉意的笑容。
随即,向问天开口问道:“为什么不能让我们在旁观战?”
这时,丹青生解释道:“我大哥隐居已久,向来不见客人,就是我们兄弟也时常见不到大哥,请各位恕罪海涵。”
接着秃笔翁也开口说道;“放心我大哥不会欺负杨兄弟的。”说这话的时候,秃笔翁还摆出一副生气的样子,瞪了向问天一眼。
最后,向问天等人只能同意了由曲阳一人进去和黄钟公比试琴技。曲阳在黑白子的带领之下,走进了黄钟公的房间,很快黑白子就退了出来,只留下曲阳一人在黄钟公的房中。
不一会功夫,房间里就传来了琴音,曲子时而婉转、时而高昂,犹如黄莺鸣唱,又似雄鹰嘶鸣,清雅中透着豪气,豪气中不失雅致,一首曲子听得众人如痴如醉。
曲音刚一落,就见曲阳的声音从房中传来,只见曲阳说道:“大庄主的这首曲子,谈的真是绕梁三日,闻回音呀!且看杨某这首曲子如何?”
曲阳话音落,就见一个温和的声音说道:“杨兄,也是音律的大行家,那么老朽洗耳恭听了,杨兄请!”接着片刻功夫之后,房中再次传来琴音。
这琴音宛如带着魔力一般,时而高昂、激荡好似述说着金戈铁马、快意恩仇,时而轻盈、伤感好似在述说着侠骨柔情、江湖冷暖。时而刀光剑影、时而侠骨柔情、时而儿女情深、英雄气短。
一首曲子弹完,不管是在房中聆听的黄钟公还是在院子中倾听向问天、黑白子等人,一个个的都楞在了哪里,全部都陷入了回忆之中。
在此处的必定都是在江湖中打滚之人,这首曲子很容易让人回忆起江湖中的种种。就在所有人都陷入对以往江湖中的种种事物的回忆中之时,曲阳哈哈一笑说道:“大庄主,不知道我的这首《笑傲江湖曲》如何?”
曲阳的一句声响,将所有的人全部从自己的回忆中惊醒了过来。而面对这曲阳的黄钟公已经面如死灰了,因为曲阳的这首曲子,不管意境还是演奏的水平,都比自己刚才的那个曲子要高得多。
隔了一会,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