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名大汉冲了出去,却被人扭断了脖颈,然后用大汉的身体挡着了暴雨般的暗器,在对方第二次出手将一掌将其击毙。
秦勇喝止了想往院子里进的李四等人,慢慢地退了出去,王大虎也正看着自己的上司,两个人在一起有三年了,两人都知道一件事,这件事不是自己这种小角色能沾惹的。
两个人心里都有一个想法,如果今天出门时从马上摔下来多好,最好把腿摔断,在家休息几个月。
保长把头伸了过来:“铁爷,王爷,小人快吓死了,不知道是那位大老爷遭此不幸,也多亏我们保里常组织人巡逻,才能及时发现,这一次铁爷,王爷立了大功。可千万不要忘了小人。”。
秦勇真想一脚把他踢到沟里面,大功,恐怕小命都要赔在这里,他一腔怒火无处可发,这个林保长是当地的一个土财主,平常抠的要命,孝敬钱也没有两个,恐怕这一次怎么也要放放他的血。
他嘿嘿笑了起来,在这夜里,他的笑声实在惨人,把秦勇自己也吓了一跳,林保长整个人差点没跳了起来。
秦勇把眼眯成一条线,尽量让自己变得和蔼可亲,轻轻老爷,马步三班,刑名师爷就到,对了,估计府里的总捕,省里的总捕都要来,你先把他们的食宿准备好。”。
保长吓了一跳,声音都有点抖了:“秦爷,需要准备多少人的?”,秦勇望着王大虎:“恐怕最少也要四五百人的。”。
保长身体都软了,脸都绿了:“四五百人,怎么这么多人?”,王大虎明白秦勇的意思,故做沉思状:“四五百人,恐怕不够吧,光府里的也要三四百人。”。
保长一把抓着秦勇:“铁爷,我们这小山村,就算是挖地三尺也接待不了这么多人,还请铁爷,王爷在大人面前美言几句。”。
秦勇沉吟道:“我们两个官微言轻,恐怕说不上话,而且这驿站在你们辖区,恐怕追究下来,老兄也有些嫌疑,好在我们吴老爷是有名的青天,三年五载内总会能帮你洗脱的。”。
保长望着秦勇的脸,这位铁班头长的玉树临风,高高的个子,每天脸上都堆满着微笑,笑的就象眼前堆着一大堆白花花的银子,和其它杂役们满口脏话完全不一样,温尔文雅。
但县里都传说这位捕头大人是这几任中最恶劣的一位,在搜刮钱财上颇有一套,他望着这张满脸正气,剑眉虎目的脸,努力想从他脸上看出一些什么?
秦勇猛地跳了起来,满脸的惊恐:“林保长,你的身上怎么有血?”,林保长也吓了一跳,低头一看,果真在自己的衣襟上有几块血渍。
林保长脑袋一晕,自己根本都没有进这院子里,怎么衣襟上会有血渍,他心里已经明白怎么回事,可眼前的这位铁捕头双头一直背在手后,根本都没有动。
秦勇笑的很亲切,仿佛看见一只小母鸡的狐狸,他轻轻拍着林保长的肩膀:“老兄,没办法,这个案子一天破不了,就一天要找个背黑锅的,没办法,谁让你是这方圆几十里的大财主,不找你找谁,我最担心的是他们找不到真凶。”。
林保长全身发抖,已经跪了下来:“铁爷,王爷,你们救救我,大恩大德我定当报答。”,秦勇为难的摇了摇头:“林保长,我们兄弟两个人微言轻,这事搞不好就把我们弟兄都陷进去,你还是再想别的门路。”。
林保长抱着秦勇的腿不肯松,他知道县官不如现管的道理,这些小吏有一百多种方法把自己送进去,也有一百多种方法把自己救出来。
王大虎见时机成熟,一幅好人的面孔:“铁兄弟,林保长平时关系也不错,你就救救他吧,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况且,林保长也不是不知道好歹的人。”。
秦勇故作为难:“这个,不好吧。”,林保长见有一线希望,低声道:“只要铁爷给条生路,我一会就送上这个数,给几个兄弟买点酒喝。”。
他伸出两个手指头,王大虎呸了一声,林保长低声道:“二百两银子,我明天就送到。”,王大虎心里一动。
一般的杂役一年也就六两银子,他们这些马班的捕头高一些,一年也就二十两,这二百两银子也算个不小的数了。
秦勇冷哼了一声:“林保长,你的命和全部家产就值二百两银子,你也太小敲你自己了。”,他的声音不高,却很冷。
他望着远方:“吴大人和县丞他们就要来了,你还是把你们二百两银子给他们吧,也许他们有更好的办法。”。
林保长满脸是泪:“铁爷,我一个山里农户,只不过几亩山田,怎么能拿出更多,这我已经倾家荡产了。”。
秦勇笑了起来:“林保长穷我是知道的,我想吴大人他们一定会有办法帮你解决问题的。”,他望向远处,转脸问王大虎:“吴老爷他们总快到了吧?”。
林保长咬了咬牙:“铁爷,你开个价吧?”,秦勇笑了笑,伸出五个手指头,林保长咬了咬牙:“五百两,好,我认了。我们成交。”。
王大虎心里乐开了花,五百两银子,沉甸甸的一大堆,他真的佩服起眼前的这个年青的捕头,别看人家年青,这就是能力,自己可差的远了。
秦勇却纹丝不动,满面笑容道:“我说的是五十两黄金,白银那玩意太重了,带着也不方便。”。
他不等林保长开口,接着说道:“林保长,你别还价,村里的林烈女可是被皇帝陛下圣旨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