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远的北海里,映射着圆圆的月,无边无际的海浪,在夜里轻轻的呜咽,一重重浪,拍打着犬牙交错的礁石。
月亮之下,一座巨大的岛屿,倒影出雄壮的轮廓,岛崖上刻着三个巨大的文字--北海堂。
岛崖边的直入云霄的灯塔塔顶,本来静静的在为人们指引着方向,一眨眼,两个全身裹在黑衣黑袍之中的黑影,出现在塔顶,两个黑影的黑袍上,印着一个巨大的而且妖异的血眼,显得异常的渗人。
“这次任务,我根本不想出手,一个小小的北海堂,还不至于让我出手,我看是你实力太弱,薨主才与你同行的吧,待会你不要死了,不然我很丢脸的”矮个子黑袍人,发出一阵讽刺中的阴笑,这个声音和那长袍上的血眼一样,显得十分渗人。
“再笑,我先杀你,再去取珠!”高个子黑袍人说道,无比的冷静,说完,消失在塔顶。矮个子黑袍人笑容还定格在脸上,至少脸已经僵住,嘴角抽搐,眼中杀气闪现,接着,也消失在塔顶。
这个岛是北海的圣地,北海岛,北海岛上最高点,是一座雄伟的圣殿群,从岛下向圣殿进发,要走六千六百六十六个台阶,台阶尽头,就是当今整个北海最有名的海上霸王,北海堂。
北海圣殿中,身材高大的鲨皇,盯着手中的蓝色明珠良久,摇了摇头,心想,我参这七彩流痕十年,所有的方法都用了,但是不管用什么样的力量,只要触碰到彩珠中,都化为乌有,毫无所获。
当年冒着巨大的危险,好不容易从楚族手中抢得,难道这是颗疑珠?他又想起了风雷镇之战的第二年,去拜访北海的邻居,兽族大祭司勾介,找寻破解的方法,勾介当时提到,这七彩流珠应该还需要专门的流痕匙开启,开始这流痕匙会在谁的手里呢?
一股危险的味道,突然爬上心头,背后有人!
鲨皇手中海神叉一现,握住手中的海神叉向背后一指,牙缝里挤出一个字,“谁”?
回答鲨皇的,是银白的剑气。
“当当当”鲨皇手中海神叉连震三手,将极度凌厉的剑气挡了下来,不过鲨皇整个人都被震退了三步。
“朋友,报上名来。”鲨皇海神叉柄,向地上一杵,坚固的岩石地板由叉柄处出现不规则断裂痕。
眼前是一个高瘦的银白色的长剑,整个人,只能看到露出的眼睛,鲨皇从黑袍人的眼睛中看到的,只有冰冷。
“嘿嘿嘿,威震北海的鲨皇大人,也不过如此。”殿顶横梁上,站着一个异常矮小同样披着同等样式的黑袍的黑影。
鲨皇的心沉了下来,刚才如果横梁上的黑袍人在面前持剑人的偷袭下,同时进攻,自己早吃大亏了!这两人是高手!
“北海鲨卫何在?”鲨皇很明智的呼唤鲨卫。
“没用的,这个大殿已经被我布下瞒天大阵,你就是喊破喉咙,也没有人知道,哪怕你的鲨卫们就在门口,也感受不到的,哈哈,鲨皇,你很明智,所以,我劝你,将手中的蓝珠交给我,我立即就走。”横梁上的矮人肆无忌惮的笑了。
鲨皇眼神一冷,喝到:“你们是谁?不过你们不管是谁,今天就永远的留在我北海堂吧!因为只要小看我鲨天霸的人,都死的很惨。
鲨皇还是不敢动,因为眼前的高个子黑袍人的银白长剑,犹如毒蛇一样,早就锁定了自己,只能静观其变了。
“天绝剑式-疾风”瘦高的黑袍人很干脆,银白场剑一扭,剑气一松,整个人向前一跃,一点寒芒如风,寒芒直刺沙皇心脏。
“天绝剑?北崖剑宗?”鲨皇一惊,难道是这两个人就是当年杀入北崖剑宗的黑衣人。
鲨皇钢叉一摇,三根细长的叉刃将迎芒而上,“彭彭”,剑尖与叉刃一碰即立离。然后整个空间的剑芒越来越快,每道寒芒一旦靠近沙皇半尺,都会被三叉刃或挡或拨的被一一化解,这只是试探性的攻击,但已经招招致命,步步杀机。
鲨皇已经感觉到,这瘦高的黑袍剑元雄厚,已然自己面对的对手是一个强大的封号剑修。不过嘛,哼,还是太嫩了,鲨皇眼中一道水光一闪。
当一道流星赶月的剑芒,带着黑色的身影再次刺向鲨皇的元丹处时,鲨皇不在抵挡,身体一侧,三叉细刃轻轻一转,剑芒刺空,但是剑身刺入了两根细长的叉齿之间,鲨皇迅速将海神叉一撇,别住长剑,,黑袍人见鲨皇变招,已经警惕,当自己的长剑刺入叉刃之间时,心说不好,就已经感觉到一股巨力别住长剑,幸亏黑衣人心智如电,已做准备,长剑才没脱手,整个身体随着鲨皇海神叉旋转的方向而旋转一圈卸下鲨皇的元力,迅速拔剑而出,向后一跃。
鲨皇本以为可以将瘦高黑衣人的长剑卸下,哪里知道这黑衣人的疾风式如此的灵活,竟然顺着自己的力道而去,黑衣人向后跃起之时,鲨皇后招再起。海神叉向前一掷,向黑衣人流星赶月般的追去,这还没完,鲨皇跟着海神叉向前一跃,双手结印,“水元术--寒冰牢笼”。
黑衣人喉咙前一寸处,锋利的海神叉主刃比自己的向后跃起的速度更快,他甚至已经闻到道了主刃上的血腥味,瘦高的黑袍人右手中的长剑一横,向着三根分叉之间的结合部脱手一弹,然后也快速解印,因为他判断,老奸巨猾的鲨皇必有后招。
果然,一个方正的冰笼已经将自己罩住,黑衣人瞬间被冰冻住,鲨皇右手一张,被长剑挡下的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