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宝距坐在龙椅上听着唱戏的歌姬在表演新编的段子,看上去趣味盎然,一旁元欣也似乎很享受这种生活,跟着音乐打着拍子,元氏作为统治者已经在高位上历经几百年了,这样的生活才是他们的日常,所有的事情都没有比享受生活来的更重要。
“你说他们两个可以信赖吗?”元宝距问元欣道,元欣还沉浸在美妙的音乐中,没反应过来,一旁的内侍大太监推了他一下,轻声道:“王爷,陛下问您话呢?”元欣这才猛然醒悟古来道:“陛下您刚刚说什么?”元宝距没好气的说道:“我是说你跟独孤信还有杨忠他们两个说的事情……”元欣连忙起来打马虎眼道:“陛下今天这天气不错。”这事能在这种场合说嘛,整个朝廷里都是宇文护的密探,更别说此刻的皇宫了。
元宝距有点不明所以的问道:“皇叔,你这……什么意思?”元欣低声道:“陛下,这事晚点再聊,此刻人多眼杂的,多有不便啊。”元宝距这才猛然醒悟道:“哎呀我以为这是内寝宫了。”这个皇帝才疏志浅,但是不是像萧道全那种昏庸无道的暴君,他还有细节呢想要努力光复北魏,从这点上就超过了萧道全。
但是刚才也说这个人没什么大的本事,所谓的志大才疏说的就是他这种人,还有句话说的比较难听但是意思差不多就是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但是元宝距和元欣都没有认识到这一点,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弱点和短板,他们以为此刻朝中的忠臣们依附过来自己就有机会了。在那个时间点,谁都是在骑驴找马只求自保的想要脚踏两只船。谁对谁真心?都是套路!
韦寿定回到长安的第一件事就是找个高级窑子(类似于留香馆这种私人会所),他喜好女色人尽皆知,窑子里的妈妈一看是很久没有光顾的韦公子,当即为他安排了最新的一批女孩子,都还是没开包的雏。韦寿定挑了一个年纪才十二的女孩子,这小丫头长的水灵,眼角频频流露风情万种的样子,很让韦寿定喜爱。待到房间后,那女孩还很主动的上前索吻,一看就是被调教的很老练。
一番**后韦寿定意犹未尽的再次让她起飞,两人在激烈的肉搏战中一起冲上云霄。事后女孩起身下床去给他倒茶喝,这么贴心的小东西自然很招人爱,韦寿定就很随意的问道:“你家是哪里的?姓甚名谁啊?”小女孩笑吟吟的说道:“我姓韦,娘死的早,没有给取名就离开了人世。据我娘说我是长安人。”韦寿定心里一动说道:“那你爹呢?”女孩低下头道:“我娘临死前说我爹是长安的高贵公子,说起来这人我也找了他好多年,可是一直找不到。但是我知道我娘之前是在他家里帮厨的厨娘,后来被他奸污了才生下的我,人家肯定不就会认我的。”
韦寿定心里有点惊奇,于是紧接着又问道:“你娘是在长安哪个府上做厨娘?”女孩率为想了一下道:“嗯,我记得是城南魏家村西侧的那个宅子。”韦寿定惊得一身冷汗,这是他家的老宅子,后来卖掉搬到城内居住的。
韦寿定年纪很轻的时候就被府里的女人带坏了,才十一二岁就被破了处,等到他十六七岁的时候,府里上上下下的女佣,只要长的稍微有点姿色都被他玷污了清白。他还沾沾自喜的自封床上将军。就是因为他从小欠下fēng_liú债,所以很多女人都很恨他。整个长安城没有不知道他的好色德行的。
此时韦寿定心惊胆颤的问道:“你娘是不是左胸前有块胎记?”女孩十分惊奇的问道:“官人你咋知道的?”韦寿定此时已经面如死灰浑身发凉,他这才想起来有一年府上来一个帮厨的厨娘,因为长得很有韵味,韦寿定在后院的柴房就把这个比自己还大几岁的少妇给办了,当时他也就是随便玩玩,那个女人没多久就离开了韦府,他怎么会知道这个女人会给他生下一个女孩,而且还他娘的做了鸡!
所谓因果循环报应不爽,人做多了缺德事就会被上天惩罚,韦寿定自以为fēng_liú潇洒,玩弄很多的良家妇女,却不知道满天神佛早就对他这种荒淫无度的生活十分不满,让他的女儿也沦为被人泄愤的工具,还让他无意之间乱|伦自己的女儿,韦寿定觉得这是老天对他的报应。
躺在坑上犹如过了几个世纪一般漫长,韦寿定在女孩轻声的呼唤下猛的清醒过来,此时女孩酥|胸半露,柔弱小手在他胸前滑动,似乎还要跟他苟合。韦寿定觉得心里一阵反胃,轻轻说道:“你躺下。”女孩子应声乖乖的躺下似乎在等待着什么。韦寿定忽然双眼含泪的说道:“我对不起你,来世做人千万不要投到我家了。”说着拿起一旁的枕头一下子盖在女孩的脸上。
坑上女孩子赤|裸着上身,但是四肢僵硬手脚冰凉,两个眼珠子朝上翻着,面色扭曲神情看起来十分狰狞,韦寿定颓然的坐在一旁发愣,不是因为杀人,他官居高位,杀了个妓女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他是在回忆这些年自己犯了多少罪行,玷污了多少女人的清白,还有多少个像她这样的女孩,想到这里韦寿定不觉的打了个冷颤,色字头上一把刀,这把刀子此刻正狠狠的切割他的内脏,割碎了他的灵魂。
门外侍从保镖在窗口轻声道:“公子,差不多该回去了,老爷在家等急了。”韦寿定这才从自己恐怖的回忆中逃出来,他茫然的起身穿好衣裤,带好帽子打开门对侍从说道:“找个地方把她埋了,千万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