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导用手抬起金三姐的下巴,信誓旦旦的发誓道:“我宇文导再怎么说也是堂堂七尺男儿,说话一言九鼎。你别看我现在落魄了,过不了多久我就可以回到长安,到那时你要是跟了我的话,可就是堂堂的大将军夫人了。”金三姐听了他的话问道:“那您何时可以回长安?”
宇文导略微沉吟了一下,反问她道:“你觉得你家刺史大人是个怎样的人物?说话一般都算话吗?”金三姐起身掩嘴一下道:“大将军,这您可真的误会我们大人,他这个人我是知道的,古道热肠侠肝义胆,为人做事都是公屏公正,好打抱不平。而且我们的大人最注重承诺,说话历来都是一诺千金,当然如果您要是答应了他什么事情的话最好也要做到,他是个善恶分明的人。”
这金三姐敲边鼓敲得其实已经很明显了,可是此刻宇文导心智已经被美人和回家的诱惑所迷乱,早就无法分辨这些细节和真假,他自言自语的说道:“当真如此那倒是件小事。”金三姐起身穿好衣裳道:“我去给你弄点水洗一下,您再歇着。”宇文导一听他要走,赶忙说道:“你去哪?今晚就在这睡吧?”金三姐回眸一笑道:“这可不成,老爷只是让我来服侍您休息的,可没说要我要把您累着。”说完掩嘴咯咯咯笑着出门。
宇文导意犹未尽的看着她的背影,自言自语道:“等我回去一定要跟高公说把让他这女人送我,实在太有韵味。”低头一看床上还留下一条粉色的女人亵裤,制作十分精美,他不禁拿在手里把玩,又低头闻闻上面的体香,很是着迷的说道:“这女人真香,我喜欢这味道。”
秃发乞历仁接到出城攻击的命令实在第三天的上午,一大早他还在营内和柴延屏看地图,柴延屏跟他解释周边的地形和军事重地,门外小兵回禀道:“禀告二位将军,主公请秃发将军到主营议事。”秃发乞历仁很讶然,不明所以的问柴延屏道:“此为何意?怎么单单请我不请你去?”
柴延屏笑道:“大哥,我看你的心愿就要达成了。”“什么心愿?”乞历仁很纳闷的问道。柴延屏卖着关子继续反问她:“你现在领兵出城最想做的是什么事情?”乞历仁大声道:“找到韩擒虎跟他打一架,看看到底谁是关内第一猛将啊。”忽然他好像醒悟了一样惊喜的问道:“难道主公要派我出阵?”柴延屏笑而不语点点头。乞历仁大喜的道:“兄弟,真如你所说,晚上我请你喝酒。”
他来到高宾的主营,只见里面只有一个军师在,于是在门口大声道:“末将秃发乞历仁报到。”高宾放下手里的公文很高兴的说道:“来来来快进来,来人上茶。”秃发乞历仁快步走进来,拱手施礼道:“见过主公,见过军师。”高宾点点头笑道:“坐下说话。”
两人比肩而坐,高宾说道:“前次你说想要出城跟韩擒虎一试高下,老夫也响亮许久,觉得将军有此雄心壮志自当应该支持,只是不知道将军心中有多少把握可以战胜那韩擒虎,又是否有什么克敌制胜的策略?”这下把秃发乞历仁问住了,之前他就没想过那么多,只想出城找到韩擒虎一阵狂追猛打,谁弄死谁谁就是大赢家,完全没有计划和步骤。
所以此刻高宾一问他,他就有点哑火道:“额,这个问题末将孩子啊考虑中,暂时没有什么头绪,不过我在想战阵上不需要那么多道道,上去就是互相比试武艺,你计策再多没有用。”高宾点点头道:“话虽如此,可是你终归要有点方案,不可能带着人出城去盲目攻击敌人,万一人家设下埋伏把你打个落花流水,你还没跟韩擒虎单挑恐怕就身首异处了。”
突发起来人有点茫然的看着高宾,他没有柴延屏那些头头闹闹的计策部署,总是认为战阵上比的就是谁不怕死谁勇猛,策略这些东西在他看来很多时候帮不上什么忙。高宾心里有点失望,但是表面上还是很认真的说道:“既然如此,我让军师帮你谋划一下,你根据军师的计策行事,你看可好?”秃发乞历仁只好点点头道:“多谢主公,末将听令就是。”
三个人正在屋里商议,这是守城的姜亮派人来禀报,说是韩擒虎又带人来挑战了,已经阵斩我方三员大将。高宾喜道:“说曹操曹操到,正愁找不到他,他到底自己送上门来了,秃发将军,这下可要看你的了。”说着让手下准备出城开战事宜。秃发乞历仁也大喜道:“主公,您只需在城楼上端坐,待末将把那厮的人头献上给您即可。”
城下韩擒虎一人一马站在吊桥不远处,冲着城楼上高喊:“出来呀,出来跟我玩会丢球球啊。”他的坐骑下面倒着三具死尸,身边三匹战马也悠闲地低头吃草。城门楼上没人理他,谁跟他玩丢球球,这个东西已经害死了城内好几员大将惨死他手,谁现在出去谁就是找死。
忽然城门打开,吊桥放下,韩擒虎看到有个武将披挂持刀驱马往自己这边来,他很高兴的拍手道:“来了来了,终于来了。”秃发乞历仁心里还是有点紧张的,持刀的手心里全是汗水,他赶紧趁着换手的时机,偷偷的擦干,不然一会打斗起来只怕自己的兵器会不翼而飞。
来到近前秃发乞历仁仔细观瞧这韩擒虎,只见他长的五大三粗臂膀腰圆的,手里提溜这两个大链球好像还有血迹,于是在马背上拱手道:“在下关内秃发乞历仁,对面来将报上名来。”韩擒虎很高兴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