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长生火锅酒楼开业已经过去七天。
没错,秦家酒楼的名字就叫长生火锅。为了取这个名字,秦仲离等人绞尽了脑汁,想了许多名字都不尽人如意,最后便干脆用秦帝的表字长生做了名字。
一来,长生,长生,吃了长生火锅得长生,算是一个好立意。
二来,也是利用秦帝的名声推广火锅酒楼,而且在推广火锅酒楼的同时,秦帝的名声无形间也越来越大,两者间也算互惠互利了。
不过真要说起来,还是长生火锅酒楼获利更大。
开业当天,刘天风一副众人围吃火锅图,秦帝一首应景的《围炉》诗。两者诗画相合,水墨生灵,铸就了一场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景。不仅夺了一干大雁才子的风头,就连大雁书院山长齐知书的一首六品中等化塔诗也成了陪衬。
宴会结束后,经坊间民众,士林才子一传十,十传百,百传千,口口相传,一夜之间,长生火锅的名头就在大雁郡传开了。
秦仲离等人大喜过望,第二天大雁郡各县的长生火锅酒楼纷纷开业,一连三天,天天爆满,前来品尝火锅的食客络绎不绝。
刚开始,这些人多是被秦帝的名声吸引过去的,然而品尝了火锅后,就被火锅这等新奇的美食吸引了。诗画相合的奇景加上不断发酵的口碑,长生火锅没有悬念的火了,而且是爆火。
各县的火锅酒楼天天爆满,预定包厢的客人名单都排到了一个月,甚至两个月之后了,尤其是大雁城的长生火锅旗舰店,都排到三个月之后了。
秦仲离等长老执事这些天个个都忙的脚不沾地,收购酒楼,招收培训各种人员,整个秦家庄上下忙碌一片。长生火锅分店几乎以一天两间的数量递增,短短不到七天,就蚕食了大雁郡酒楼业三成的市场,打了南家一个措手不及。
砰!
价值百金的碧玉茶杯狠狠的砸在地上,碎成了千万片。
“废物,全都是废物,这都过去七天了,居然一个可用的对策都想不出来,还说什么精通酒楼商业,全他妈是废物。”大厅里,南震山气的破口大骂,站在底下的一众酒楼老板战战兢兢,哆嗦着身体不敢抬头。
“大哥,你生气也没用,这事儿他们确实已经尽力了。”
南凌山说着,挥了挥手,一众酒楼老板如蒙大赦,感激的看了眼南凌山,抹着冷汗退下了。
“七天一个屁都没商量出来,算什么尽力!”南震山沉着脸道。
秦家火锅酒楼的异军突起,不仅让南家之前对秦家做得一切全都化作了无用功,还严重威胁到了南家酒楼业,眼看这种威胁不断扩大,手下的人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南震山岂能不急,岂能不气。
“大哥,说实话,我昨天偷偷去尝了一下这个火锅,发现这个东西眼下确实无解。”
“什么,连你也觉得他们秦家那劳什子火锅好,没办法对抗了么?”南震山吃惊道。
南凌山点了点头,道:“火锅一物确实是顶级美食,尤其是对我北疆人民而言,吸引力巨大。而且不仅是北疆,时间一久,这项美食只怕会传遍天下。”
“什么,这火锅真的如此厉害!”南震山这下不是吃惊,而是震惊了。
“是。”
“那怎么办,若真是这样,他们秦家以后岂不是能富可敌国了。”
“不,他秦家势力只在大雁郡,要想凭火锅崛起,没那么快。而这正是我们南家的机会,只要我们南家也将这火锅搞起来,凭我们的关系人脉,率先将其推广至青州全境,到时便能借鸡生蛋,甚至顶替秦家成为这火锅的创造者也不难。”南凌山笑道。
“哦,这火锅能搞的起来?”
“我已经了解过了,不难。”南凌山自信道。
南震山笑了,自己这个三弟不是口出狂言之人,既然说能做,十有八九真能成。
“好,既然这样,你就放手去做吧,钱人你尽管调用。”
“是。”
就在南凌山处心积虑想将秦家的火锅截胡之时,秦帝正在大雁书院考堂,挥毫写字,进行着人生第一场大考——大雁书院一月一次的月考。
大雁书院学子除了日常的一些小测试,还要进行三项大考,即一月一次的月考,三月一次的季考,以及最为重要的,检验学子一年所学的年考。
考试内容分两大类,一为德行考核,二为学业考课。其中学业考课又分文课,武课两种。
前者是对学子的道德品性,日常行为举止进行检查,多为老师评分,学子互评。
后者测试的是学子的学业水平,其中文课考试主要是经史,诗词,策论,算学四项。此外根据所属学堂、学说不同,考核的侧重点也不尽相同。
儒家学子,除了经史,诗词,策论,算学四项外,还要考礼乐;墨家学子加考手工制造;道家、纵横家学子加考辩论哲学;法家学子加考律法;兵家加考兵法韬略;医家加考医理药方;农家加考农圃之技……
武课方面,则要考骑马,射箭,剑技三项。
考试之后,按照成绩排名将学子分为内课生,外课生及附课生(相当于内门弟子,外门弟子,不入流弟子)并给予发放膏火钱,以及各种奖惩。
当然内课生,外课生及附课生并不是一成不变,这跟每次考试成绩直接挂钩。如果考试中附课生三次连列一等,便可升为内课生;内课生三次三等,则降为附课生。附课生连续三次三等,则将被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