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破山!尸邪宗外门长老!南震山居然还有这么一个弟弟?”柳乘风讶然。
“我想起来了,南震山确实有一个弟弟叫南破山。没记错的话,这南破山应该是在十六前被南震山三兄弟陷害逐出了门墙,没想到如今居然成了尸邪宗外门长老。”
“南震山怕是舍下了面皮,找上门,许下了重利才将南破山请动的。否则以他们之间的恩怨,南破山绝不会插手秦南两家的争斗。”经东方泽羽一提醒,王经也记起了这么一个人,分析道。
“邪魔外道,人人得而诛之。南震山竟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勾搭上南破山,他就不怕事情败露后,使南家陷入万劫不复之地吗?”徐龙兴道。
“南震山既然敢这么做,怕是已经留好了后路!”东方泽羽叹道。
众人皆沉默,南家如果真的靠上了南破山,就等若有尸邪宗在后面支持。他们的家族就算有心为秦家复仇,也没那个实力与胆量去挑拨尸邪宗。
这时,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东方泽羽等人抬头,就见秦仲酒,秦仲书等人走了进来。
众人连忙起身,就要行礼,秦仲酒摆手制止,道:“长生呢,他没事吧!”
“三弟没事,就是悲痛过渡,吐血晕了过去,白姑娘说明天应该就能醒转。”东方泽羽道。
“好,好,没事就好。”秦仲酒等人闻言,放下心来,进了里屋看了眼秦帝后,就匆匆离开,来到了安置着秦氏族人的斋舍。
“四爷爷,五爷爷!”秦季狸带着族人迎了出来。
看着眼前不到千人的族人,秦仲酒等人稍稍平复的心情再次翻涌了起来,一个个红着眼睛强忍悲痛,秦仲酒深呼吸了口气,问道:“季狸,族中幸存的年轻子弟还有几个?”
“不到两百,不过都是少字辈的精英!”秦季狸红着眼睛道。
“季海,季山……季字辈的除了我,都死了。他们都是在掩护少字辈子弟撤到文庙的途中牺牲的。”想起那些惨死在尸祸中的兄弟姐妹,秦季狸忍了许久的泪水最后还是掉了下来。
受秦季狸影响,场中的少年少女一个接一个,或小声,或大声的啜泣,嚎哭了起来,大人们也是默默垂泪。
“哭什么,他们是好样的,是我们秦家的英雄,只要我们秦家的种子还在,终有一天,我们秦家还会再次站起来的!”秦仲酒大声吼道。
“听到了吗,都别哭了!”秦仲书冲一众少年少女喝道。
“是,我们不哭。”秦少霆抹掉眼泪,红着眼睛道。
待到所有人都抹干眼泪,停止哭泣,秦仲酒才说道:“我们只是暂住在书院,等秦家庄清扫干净,就立即搬回去。所以,不要丢下修炼,该念书的念书,该练武的练武,你们是秦家未来,是秦家最后的希望,要坚强。”
“是!”少年少女红着眼睛大声应道。
安抚了幸存的族人后,秦仲酒等人又分头去拜访了与秦家交好的世家。对于秦家的遭遇,这些世家都感同身受,纷纷施以援手,派了大量的管理人才协助秦家,算是暂时将秦家的产业给稳住了。
第二天,紫云斋,大厅,收殓小珠遗体的冰棺前。
自醒来后,秦帝已经在冰棺前站了足足一个上午,滴水未进。
不知过了多久,秦帝终于动了,转过身来。
“大哥,帮我找辆马车,我要带小珠回秦家庄。”
“好。”东方泽羽应了声,出去了。
“长生,都是娘不好,要不是为了救我,小珠,小珠……”看着秦帝面脸色苍白,面无表情的样子,秦婉青只觉的心好痛,恨不得死的人是自己,而不是小珠。
“母亲,不怪你,怪只怪造化弄人。”秦帝走了过来,抬指拭掉秦婉青脸上的泪水。
就在秦帝带着小珠的遗体返回秦家主时。梁仁庆出现在了刘天风的书房里。
“什么,定县,桃花县,靖县同时发生了尸祸!还是兵营!”听完梁仁庆的叙述,刘天风蹭的一声从椅子上站了起来。
“好,好一个尸邪宗,好一个南震山!”刘天风气的身子直发抖。
“你派人去通知齐山长没有。”
“已经差人过去了。”梁仁庆沉声道。
“暗查南家的事先放一放,你立即调赤血骑,前往三县指挥镇压尸祸!”
“是!”
看着梁仁庆匆匆离去的背影,刘天风眸子寒的可怕。
南震山,你南家跟秦家斗生斗死,怎么斗都行,只是千不该万不该勾结尸邪宗,将无辜的民众卷进来。
千万别让我找到你勾结尸邪宗的罪证,否则我刘天风定要将你南家满门抄斩,用你们南家的血祭奠那些死在尸祸中的人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