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简盯着红色的小本本,木然的说:“这就算结婚了?”
“不算完。”周明申拉着她走出民政局大门。
“啊?”
“我还欠你一场婚礼。”他揽着她的腰,把她推进车里。
孟简苦恼的说:“可不可以不办呢?看别人的婚礼都觉得好麻烦,自己办岂不是更麻烦?”
周明申直接用小红本敲她的脑袋,“你倒是不怕吃亏!”
“吃亏是福嘛!”她笑嘻嘻的用手挡住,抱着他的腰,说,“我申请不办婚礼好不好?”
“为什么?”
“谁来当花童呢?”孟简严肃的说。
“......”周明申说,“为了不办婚礼所以连花童都开始挑剔了?”
“非也,非也!”她晃了晃两根指头,说,“我希望我们的婚礼小周来当花童。”
“小周?儿子?”周明申不解的问,“你想让他参加自己爸爸妈妈的婚礼?”
“那种感觉一定棒极了!”孟简双手合十。
周明申突然想起了儿子的名字,他说:“你给他取好名字了吗?”
“嘎?”
“难道你就没有考虑过?”周明申有些不高兴了。
孟简飞快的摇头,她把手搭在周明申的肩膀上,说:“我希望由你来取,宝宝的名字不该是承载
了爸爸说的期望吗?我等着你来揭晓答案。”
她目光盈盈的盯着她,满含期待。
“周澹。”他嘴角一勾,轻笑。
“什么?”孟简觉得自己没有听清楚。
“周澹。”他说。
“周澹?”孟简在嘴里念了两下,“哪个蛋?”
“澹台灭明的澹。”他眉毛一扬,十分得意的说。
孟简开始配合他,“哇,二叔,你真的好有文化哦!”起码她根本不知道澹台灭明示几个意思。
和周明申领完证并没有任何改变,连她自己的心里都没有一种“哦,原来我已经是别人妻子”的感觉,让她觉得奇怪,难道她其实内心是个不婚主义者?
在摸到周澹小朋友长出来的第一颗乳牙的时候,孟简开始慌乱的准备一系列大部头书的考试。
《英国社会文化史》、《西方文化批评》、《翻译理论导论》以及《美国现当代文学》等等这种需要使劲儿去背去记的东西,折磨得整个系里一片腥风血雨,惨叫连连。一向对考试淡定的孟简也不淡定了,因为她这学期打了太多的瞌睡错过了太多的课程了。
孟简抱着书在书房里使劲儿啃,对于语言类的学习,她的天赋极高,发音清楚标准,吸引了从小书房路过的某人。
一个温热的躯体贴在她的身后,她皱着眉转身。
“你不准打扰我!”孟简对身后揽着她腰的男人说。
周明申低笑,“你背啊,我监督你。”
孟简回头瞪他,“你这样我怎么背?”
周明申抬了抬下巴,“就从an
go.....开始吧!”
孟简惊讶的抬头,“二叔,你的口语不赖哦!你也是读过书的人呐?”
难道奸商也是高学历?这个年头文化普及率很高了嘛。
周明申:“.......”
“嘻嘻,不要生气嘛,我在夸你呢!”孟简拍了拍他的脸,“乖,去哄儿子去,我还有很多没背完呢!”
“还有多少?”周明申皱眉。
孟简看了看页码,说:“大概也就一百来页吧!”
“一百多页?你准备今晚背完?”他不可置信的问道。
“作为学生,这是必须具备的本领!先不说全部记住,起码得有个大概印象吧!”
“所以......你前段时间做什么去了?现在才来临时抱佛脚?”他像是所有面对不乖学生的家长
一样,带着责备的语气问道。
幸好她从未有机会得到父亲的责备,所以她没有过多的反应。
她动手揉了揉脖子,说:“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现在记东西好慢,这本书我前一周都开始背了,
还是没记住。难道真的是一孕傻三年?”
周明申说:“自己没学扎实就来找客观因素?”
孟简一脚踩上他的拖鞋,咬牙切齿,“话说,我最大的干扰因素就是你吧......喂,要不是你,我能每天上课都打瞌睡吗?”
周明申脸黑了一半,“你称呼自己老公就是‘喂’吗?”
孟简耳朵一红,“什么老公,你正经一点好吗!”
周明申低头凑近,嘴唇接触她微凉的脸蛋儿,“我哪里不正经呢?难道你不应该叫我老公?”
以孟简对他的了解,这厮一定是一语双关。毕竟在他们没有领证之前,在无数个日日夜夜孟简是怎么求饶的,他们俩清楚得很!
“难道,只有在床上你才心甘情愿的喊出来?”
“啊啊啊啊,别说了!”孟简捂住耳朵,满脸羞红的怒视着她。
眼含秋波,眉目流转,他怎么克制得住?
孟简的睡衣被滑落了一大半,蒙头蒙脑的她就已经被赶到沙发上去了,被他亲的迷迷糊糊,她还
记得自己的书没记完。
“周太太,做什么事都不专心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周明申脱掉她的裤子,用指头去探索她的
秘密花园。
“唔......你手干不干净啊!”孟简勾着他的脖子,崩溃的大喊。
“放心,才洗过.....”他微微用力,送上了一个小*。
她面目绯红,一双瞳人剪秋水,盛满了柔情蜜意。
“周太太,看来你真的是饿了呀.....”他邪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