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都是什么人?三哥这样重视?”延虎与他再次回到茶座间问。
落座时,崔州平笑笑说:
“这几个人,算不上什么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可是他们的能力和本事,却比一般所谓的大人物,还要厉害得多!尤其是在这八百里都城地面上,他们可以办很多事,并且,还不容易引起人们的注意。”
“哦!也就是说,我们的宏图伟业,也需要这样的人!”延虎说。
“没错!做大事,什么样的人都要有。”
“往往,大事面前,小人物挑大梁的现象,自古以来,屡见不鲜。”
“你的确很聪明老弟,”崔州平终于露出了一脸的笑容说,“眼下,我们谁都应该,抛下个人的私心杂念,把全部精力都集中到,我们的宏图伟业上来。”
当然,延虎是明白人,他能够从对方的话中听出,敲砖震壁之音,于是,他也趁机郑重地向对方表示了一番,承诺的话:
“三哥尽管放心,能有命再次见到三哥,那是我的福气,今后的一切行动,小弟遵命行事,请三哥放心!”
“你呀!都是这么知心的兄弟了,还说出这些酸牙根子的话来!”崔州平笑一笑指着他说。
不过,话虽如此,但是延虎却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了欣慰的意思。
忽然,传来了敲门声,崔州平警觉地立起身来,并朝他低声而郑重地说:
“待会儿,你什么都不要说,只竖起耳朵听就成了!”
延虎点点头,表示,遵命行事。于是,崔州平便又坐回他的桃花心木大靠椅上,并提高嗓音说:
“进来!”
随即,一个娇嫩欲滴的女婢,推开了房门,并立在门口,轻声禀告:
“三爷,上次来的段正义,带了四个人来,说找您……”
“叫他们都进来吧!”不等她说完,他已经发话了,脸上的不快神情,也一扫而光。
于是,五个人探头探脑地走了进来。
很显然,这样窗明几净,却又宽敞典雅的大客厅,对于这些人来说,见得并不多,因此,他们的表情和动作,也才会显得畏畏缩缩,小小心心。
走进来的这五个人,正是邙山五岳!最先走进门的是段正义,再依次便是杨鑫、霍进谷、施举山和闵忠了。
段正义径直将他们四人,带到崔州平的大靠背椅旁,正要一一介绍,只见,崔州平笑盈盈地站起身来说:
“还愣着干嘛!带着兄弟们赶紧坐下呗!”
见此,延虎灵机一动,立即起身,移到崔州平右侧的单人靠背椅子上去坐,将刚才坐在崔州平对面的长靠椅,让给了他们。
以此,杨鑫带着后面三人,坐在了延虎让出来的长椅上,与崔州平对面而坐,段正义则坐在崔州平,右首边的单人椅子上。
一落座,沏茶女侍,便将客人们的面前,迅速放上一杯热茶。然而,闵忠的那双很不安份的眼睛,也禁不住要在女侍的身上偷瞄几眼!他又怎么会知道,其实这一切崔州平早就看在眼里了。
只见,崔州平客客气气地请大家吃茶,并,欣喜地将他们再次看一看。
这时,段正义瞄了一眼在座的延虎,忽与崔州平恭恭敬敬地说:
“三爷,这里说话可方便么?”
“方便,方便!”崔州平见他有如此敏感的警惕性,十分高兴,因此,笑容可掬地说,“在这里,都是自家兄弟,但说无妨!”
于是,段正义将另外四个兄弟,依次向他作了介绍,每提到一个人的江湖绰号时,崔州平都要朝对方,热情地拱一拱手,表示尊敬和惊讶,以此显示主人对来客的重视。当介绍完了每一个来人之后,崔州平忽然说:
“各位兄弟,四海皆兄弟,你们也都是邙山一带响当当的人物,今后,我们心往一处想,劲往一处使,同甘共苦,患难以共!眼下,正是我们创造伟大事业的关键时刻,希望每一位兄弟,大显身手,发光发热,把我们共同的大事业,推向成功!”
“我们五兄弟,一定谨遵三爷的命令!”杨鑫忽然接过话头说。因为,他感到这个时候,他作为五岳之首,有必要代表大家站出来说句话。
“很好!”崔州平热情有佳地说,“有五岳之首杨兄弟的这句话,我当然放心。”
他接着忽然又问:
“可不知道,兄弟们这次黑风林的那件事,干得如何!”
“说来惭愧!”杨鑫忽然喟叹一声说,“刚开始,一切也都按我们的计划,开展得非常顺利,可就在这当中,忽然来了俩个骑马路过的汉子,他们见我们将那些兵士杀得尸横遍地,于是出手相助,不料他们俩个还都十分厉害,我们五兄弟竟也抵敌不住,因此,这趟功劳,也就半途而废了!”
“哎呀!原来是这样,不打紧,不打紧!”崔州平笑着说,“胜败乃兵家常事,兄弟们都尽力了,我看得出来!”
他虽然这么说,可是,眉宇间也始终有些挥之不去的焦虑神色,。
“兄弟们可也知道,这俩人有什么来头么?”崔州平忽又问他们。
“我们也不知道,他们有什么来头,”这时段正义忽然插话说,“但是,这俩人手上的本领,却着实了得!”
“喔!”崔州平的神色郑重起来问,“都有些什么手段?”
“那个穿白袍的青年人,鞍桥上插一柄黑鞘长剑,但是他始终都没有下马,”杨鑫说,“他一来,尚隔很远,就用一粒花生米,将我们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