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人轮流出战,每个人都坚持不了,太多的时间。
不得不说,这些人的实力纵然不差,可是干挖矿这样的活,绝非他们的强项。
每个人从洞中出来的时候,都有极其放松的表情,纵然他们疲惫到极点,至少可以自由喘息。
反观进去的那个人,则是满脸愁容,知道这炼狱般的折磨,就要落到他的身上。
很快,这些人就蓦然惊觉,杨灿在同样的时间里,要比他们的速度,至少快三倍。
而杨灿所能坚持的时间,更是到了他们的三倍以上,就是说,杨灿一个人所挖的矿,就比得上他们所有的人。
这个发现,让他们很是不服气,因为他们在挖矿时,受灵石激励,都使出全身的力气。
但事实摆在眼前,令这些人望着杨灿的目光,显得复杂至极。
要知道,论起境界和战斗力,他们比不上杨灿就算罢了,连挖个矿,都令他们,有这么深深地挫败感。
月色如水。
挖矿的人,就在那里拼命地挖着,其余的人,则是抓紧时间歇息,等着下一轮的出场。
场中的人,无一例外,全都跳到洞中,接受这炼狱一般的折磨。
寒风袭来,一阵阵的凉意,月光一点一点的西移,天色马上就要亮了,众人一起,坐在洞口处休息。
这等强度的劳作,实在太累了,连杨灿三个年轻人,都有点撑不住,那些老人,更是坐在岩石上,呼呼地直喘。
“这样下去,不是办法。”杨义喘息着道:“只怕灵石没挖出来,人就累垮了。”
“说实话,这山中究竟有没有灵石,还在两可之间,杨灿,我对你的说法,持怀疑态度。”杨番不客气地说道。
就在那次试炼中,杨番就老是挑杨灿的毛病,如今他的态度好了很多,可对杨灿,仍是不肯完全相信。
“就是,如果我们挖不出灵石,那这番辛苦,不就白费了吗?”杨箫点了点头,他实在累怕了,不想继续这样的辛苦劳作。
“杨灿,这件事你来做主。如果要继续,我们就继续。”杨帆说这番话,有着授权的意思。
经过这一番辛苦,杨灿实在是累了,他突然发现,这样干下去,确实不是好办法。
“从天亮开始,就让杨村的武者,都来挖矿,说是山中有宝贝,谁若挖到,必有重赏。”杨灿道。
没有一个人反对,这些人都累怕了,他们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赶紧洗干净,吃点饭,舒舒服服地睡一觉。
杨村来了一大批武者,他们听说前来挖宝,一个个都是极为兴奋。
可是很快,他们就开始叫苦连天,这挖矿的事,对他们来说,实在很辛苦。
一听到又是杨灿出的主意,这些人心中难免抱怨,纵然不敢当面说,但背后嘀嘀咕咕的声音,不时地就能听到。
杨灿并没有理会这些人,都是杨村的人,发点牢骚难免,他完全可以理解。
从挖矿的辛苦劳作中解脱出来,杨灿开始在山上布阵,先将山顶的灵气隐去。
在布阵中,最辛苦的事情,就是其中复杂的计算,这对杨灿来说,丝毫不成问题。
原来练习太极的时候,杨灿就需要经常对发落点进行计算,这事早就习以为常。
看到众人都在排队挖矿,杨灿一个人,却站到山顶上欣赏风景,杨村的年轻人,心中不服气的人很多。
可是听说杨灿的实力,非常地厉害,这些人自然不敢造次,但总归是不服。
这个隐去灵气的阵法,其实并不复杂,杨灿很快就已布好,从山顶上驰驰然地奔了下来。
“大家辛苦了,相信我,你们的努力,不会白费。”杨灿笑眯眯地说道。
瞧着杨灿衣衫干净,步履轻松,再看他们一个个身上沾满石屑,脸上充满疲惫,不少的人都沉默了。
“如果能够挖到宝贝,那自然不会白费,可是我看,希望很渺茫。”杨石嗡声嗡气地道。
这是杨村的一个老实人,平常很少言语,连他都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心中不满的人,实在是不少。
杨灿自然知道,杨村的人,对他多有误会,可是这种事,偏偏不能说得太清楚,否则,很可能会出大乱子。
“我一个人受点委屈,算不了什么。日子久了,大家一定能体会到,我的良苦用心。”
如果是对别的人,杨灿自然不会这么用心,可是对故乡的人,他却宁愿受些委屈。
杨灿不停地走来走去,他在这个洞口处,同样要布上一个阵法,将这个洞口,还有这群人,全都隐藏起来。
这个相对来说,比较复杂一点,杨灿的心神,都在这片山川地势中,连身边的人说话,都没有心思去听。
“我就奇怪了,杨灿安排人来挖宝,为什么不将他自己排进名单,那怕他跳进洞去看看,我的心,都不会这么凉。”
“没办法,如今人家功成名就,听说在江州城,都混得风生水起,哪还看得起我们这些乡下人?”
“还不到一年时间,这忘本忘得太快了吧?难道不记得一年前,他还不如我们?”
“此一时彼一时也,如果你能有人家这种本事,自然就可以傲气凌人,否则,就只能等着挖矿吧?”
“这一个年,怕是我过得最窝囊的一个年,一想到栖凤村的人,我心里就堵得慌。”
“祈祷那些天杀的流寇,千万别到我们杨村来,我们杨村可没什么油水。”
“应该不会这么倒霉,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