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灿去找姜晓彤,结果扑了一个空,她所在的地方,已然是人去楼空。
经过一番打听,杨灿不由皱起眉头,竟然没人知道,姜晓彤一帮人,从哪里来的。
她就象一个匆匆的过客,就这样翩翩离去,显得非常地神秘。
若不是杨灿的身上,还带着她的玉佩,几乎要怀疑与她的相遇,只是一场梦而矣。
杨灿不死心,连续问了多遍,结果竟然是真的,就连姜晓彤在文院中的同伴,都完全不知她的来历。
不知怎的,杨灿极度地怅然若失,如同在不经意间,失去很重要的东西。
杨灿托人,继续在暗中打探她的消息,一个人悄然东去,直奔大秦帝国最富贵繁华的皇城。
沿着一路翻滚奔腾的钱塘江,杨灿走了很久,直到不见江水,他收拾心情,继续东行。
行过一座座城池,走过一座座山,大约行了数千里,杨灿才总算来到皇城。
从遥远的地方,杨灿就能够看到,一派祥瑞之气,果然是好一处福地。
可是,杨灿的易术玄学,算是到了更高深的地步,他能够看到,在强盛无比的龙气掩盖下,还有着说不出的杀气。
如同暗流涌动,危险至极,再仔细看去,却是一派血光,如汪洋大海一般。
“何人竟敢窥探皇城?”陡然间一声暴喝传来,如同雷霆一般,吼在杨灿的耳畔。
砰!
杨灿从马背上摔了下来,耳鼻都在流血,样子极其地狼狈。
所幸那道雷声意在警告,倒没有太强的杀伐之气,纵然如此,杨灿都是受伤非浅。
杨灿脸上,露出极其痛苦的神情,他一路来,都是顺风顺水,实在是太大意了,小觑天下英雄。
杨灿躺在草地上,一动没敢乱动,就这样悄悄地用太极功法,缓缓地调养着身体。
一直过了好久,杨灿才缓缓地从草地上爬起来,抹干净耳鼻上面的血,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纵然杨灿自认孟浪,可是对于出言伤人的这位高手,杨灿却是怀恨在心,暗道如果有机会,一定要对方尝尝他的厉害。
只是现在,杨灿一点都不敢表露出来,将这些怒火,尽数藏在心里。
那匹角马随杨灿一路同行,倒是颇通灵性,就这样一边在路旁吃草,一边等待着杨灿。
杨灿重新翻身上马,这一次更是收敛全身气息,看他的模样,完全就是一个普通人。
站在高高地城墙之下,望着高耸如入云天的城墙,杨灿有种深深地仰望感觉。
“冷家,冷骏,我来了。你们没料到,我会来得这么快吧?”杨灿暗地里冷笑一声。
无意中遭受重创,杨灿不敢有丝毫地张狂,他一遍遍地提醒自己,进入皇城以后,一定要先低调做人,绝不能随意惹事生非。
杨灿算是看明白了,如果真是惹到高手,凭他现在的实力,还真的不够看。
在古老的城门下,驻扎着一支队伍,兵甲齐整,眉宇间气势十足。
“什么人,停下来,接受检查。”为首的一个亲兵,用不容商榷的语气说道。
试想一下,杨灿在江州城内,哪受到过这样的待遇,一路都是鲜衣怒马,高歌猛进。
没想到,初到皇城,就受到如此冷遇,看对方怀疑的眼神,分明拿他当贼。
“我是江州城的人,这是城主陈天豪大人,给我的入城令牌。”杨灿从怀里取出那面令牌,铁质所造,上面有着官方的虎头标志。
如果是在江州城,这面令牌一出,到处都受追捧,会遭受极高的礼遇。
但是在皇城,显然没有这么高的待遇,那亲兵直接手一伸,就将令牌抢了过去,反复地查验,还不住地抬头,望着杨灿,眼中尽是怀疑神色。
杨灿神色,没有丝毫地异样,他用一种极为平静地眼神,望着那个亲兵。
好不容易,那个亲兵才算查验完毕,随手将那枚令牌,抛给杨灿。
杨灿能够感觉到,这些亲兵的实力,都不算低,至少到了先天境界。
但是显然,他们占了亲兵的威势,很少会有人,敢冒着危险,与他们作对。
走过老城门,就算真的踏足到了皇城土地,杨灿心中一阵感慨,这一路走来,实在太不容易。
前方的路,怕是会更加艰难,杨灿知道风险重重,可他依然闯了进来,无惧无畏。
杨灿看江州,就算特别繁华了,可是跟皇城相比,还是差了太多。
这里的每一处建筑,都透露着古老的痕迹,连岸边的垂柳,都觉得特别地高大。
杨灿被告知,不得在皇城内随意驰马,他只能够拉着马缰绳,在皇城内缓步而行。
“小兄弟,你的角马卖不?”一路之上,有着不少的人,都向着杨灿搭讪。
杨灿不住地摇头,他日后出门,还要靠着角马代步,岂能轻易出售。
何况,杨灿看这些人,都是不怀诚意,一个谈不拢,怕就要欺负他是外乡人。
杨灿刚刚见识护城高手的厉害,哪里敢轻易惹起事端,别说是打不赢了,就算能打得赢,他都不敢随意在皇城动手。
在杨灿的怀里,有着不少的举荐信,他的一些好友,纷纷地给他举荐。
可是杨灿现在,却不想去见这些人,彼此地位不平等,去见他们,说不定反而招惹嫌弃。
如果是在江州城,杨灿肯定会去买个地方,将一切安顿下来,然后再徐图发展。
可是在这皇城中,这个方案,却是有点欠妥,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