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鬼见我吓得怂了,立刻气势更加的威猛,她周身发着的红光像个电灯泡一样把我们周围照得通亮,头发漫天飞舞,仿佛是从她身体里冲出的阴风。
见我一点点的瘫软下去,那女鬼的面目开始变得狰狞,横眉立目,张开了她的血盆大口,我竟然发现了她嘴里的獠牙还有蛀牙。她的嘴张得如此之大,我甚至都能数出来她有几颗牙。
正当我想数数她有几颗蛀牙的时候(我真是服了自己了,什么时候都能胡思乱想。不过此时我吓得不能动弹,不胡思乱想也不行啊),从她的嗓子眼里,之前看见的那只手竟然又挤了出来。
我眼见那只手撑开她嗓子眼的肉,硬生生钻出来,就想,她每次都整这个景,她就没有恶心的感觉么。
不过胡思乱想归胡思乱想,当时的场面真的挺吓人的,我感觉我的心脏都要停止了,满脑子都是那只手掐住我的脖子,掐得我舌头外伸,眼睛外冒的画面。我心想完了,会不会把我的舌头掐的和我大哥一样的长,我死的会不会也那么的不体面。
虽然我已经给我自己设计好了我自己的死法,但是令我万万没有想到的是,那只手竟然没有掐住我的脖子,而是直接就往我的嘴里伸。
我是完完全全的没有防备啊,没有咬紧牙关挺住,就任凭那只手顺顺利利地伸进了我的嘴里。
我感觉自己的下巴都撑得掉了环,但是那只手还是往我的嗓子眼里伸,都给我扣吐了,晚上吃的东西没有消化的残渣直往上翻,但是又被那只手给顶了回去。
那只手因为用力往我的嗓子里伸,但是我的嗓子眼很小,所以它得一下一下那么地用劲往里挤,它动一下我就呕吐,然后又咽下去一次,如此反复,给我呕的都要虚脱了。
不知道是不是我要死了,估计是要回光返照,我忽然间感觉全身又充满了力气,竟然挣脱了那女鬼抓住我的手,并顺势狠狠地踹了女鬼的肚子一脚。
那女鬼被我踹得陡然往后退了一步,本来刚从她嘴里吐出的半个小臂竟然一下子带出了胳膊肘,顺带着我明显感觉那个女鬼也恶心了一下,估计要是没有这个大胳膊在她嗓子眼顶着她也吐了。
我赶紧双手抓住伸进我嗓子眼的手往出狠狠一拽,紧接着我干呕了一下,满嘴里都是胃酸的味道。
被我扯出来的手似是非常的不爽,在我的眼前拼命抓挠。同时,女鬼也在拼命地往回咽这条大胳膊,很快手肘就被她吃进去了。同时她的尖爪也在我身上抓挠,把我的白衬衫生生给扯成了拖布条。
我一看她要把从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又要吃进去了,哪能从了她。估计我是实在地被恶心到了,所以现在反而没有那么的害怕了。我抓紧女鬼嘴里的那个手臂后,又顺势给这老娘们一个腿绊。
毕竟是个女人,估计没有太多的打架经验,这个女鬼竟然被我绊了一个跟头。
我一看,机会来了,便赶紧两只脚踩住她两只胳膊,双手紧握从她嘴里伸出的那只手,像捣酱缸一样开始做起了活塞运动。
我感觉我捣一下她就恶心一下,捣得我好是快活,让这老娘们也尝尝刚才掏我嗓子眼的滋味。
后来我想想,当然这是很久的后来,我觉得我有当夜叉的潜质。
在这里捎带提下夜叉,我之前说的白无常手下的那几个小鬼,那叫行事鬼,和人间的地痞差不多,只是能听从地府的命令罢了,说他们是衙役有点夸赞他们了。真正在大铁围山内外折磨人的那群东西,那才叫夜叉,有点像人间的刽子手,不过还有差别,后面我会提到。
就像我之前一样,我下手没有轻重,而且明显有点心理变态的意思。这次也一样,我一直都捣到那个女鬼都翻了白眼了我还没有停手。估计要是没有这个手臂在她的嘴里顶着,这个过程她一定得是连连惨叫的。
直到看着被我折磨得死去活来的女鬼昏死了过去,我才感觉自己捣的累了。我估计就算这个女鬼还能起来害人,她也不会再用从嘴里往出吐手扣人家嗓子眼这一招了。
眼见女鬼虽然昏了过去,我还是不放心。我便解下裤腰带,把她嘴里伸出来的手臂在手腕处扎紧,而后和她的腿绑在一起。我又脱下被她抓烂的衬衫,把她的手从后面反绑个结实,这才坐下抹了抹头上的汗。
冷静下来后,我才反应过来。不对呀,假设我刚才是在幻境里头,但是女鬼都让我制服了,怎么我眼前还是这个女鬼,陈秘书哪里去了?
我看了看走廊的两端,大喊了两声“小陈”,走廊里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人理会我,一切都还是静悄悄的。
我就纳闷了,也不去理会那个女鬼,向电梯走去。我竟然能走到电梯那。
难道我不在幻境里?未必,女鬼给我的幻境未必是一个走不到头的走廊,那能是什么呢?
正当我疑惑不解的时候,我突然间听到走廊里,我的身后,传来了嘤嘤的哭声,又是吓得我一身的冷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我猛地一回头,卧槽,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