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是楞了下,随后是惊喜,此时牛犇发现,明明喉如火炭灼烧,自己居然大汗淋漓。
“看来还有潜力,不然怎么能这样。”
试着以自嘲放松精神,喉咙里只发出嗬嗬的声音,干涩仿佛沾在身上的树皮。
这不是伤,也不是病,而是身体严重透支的信号,牛犇知道自己没有时间耽搁,喘息几次后,再往后挪了挪,接着用双手撑起上半身,靠向山崖。
太阳已经转到背面,石壁清凉,给人从未有过的踏实感;到此,脱困计划只完成一小半,但在牛犇心里,就好像完成一次不可能逆转的战役,大获全胜。
“啊!啊啊啊......”
体会与大地连体的那一刻,心里涌来莫名冲动,同时送来两张微笑的面孔。
仿佛潮水般冲垮堤岸,十六岁少年死守着的外壳因之崩溃,热泪盈眶。
“爸,妈,我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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